作者有話要說︰今兒本來還有一章的,寫到一半被推翻了,于是推遲到明兒~~~「啊!你弄疼我了。」劉小刁驚叫一聲,試圖從裴楚一的懷中掙月兌,可誰知對方早有準備,他才起了一半便被拽了回來,雖說天是陰的,可畢竟是白日里,他心里有些著急,看樣子這位小侯爺今天是打定注意要將他吃干抹淨,但凡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可不能讓他這樣輕易得手。裴楚一輕輕揭開他的衣裳,左右一分,劉小刁「啊!」的一聲只來得及護住一邊,另一邊的肩膀卻露了出來,粉女敕的肩頭在燭光的映射下幽雅怡人。裴楚一低下臉舌忝了一口,劉小刁渾身便如電流通過,猛的一顫。裴楚一只覺得懷中玉人羞澀的可愛,不想因為過于急切而驚嚇了他,于是抬起臉又對著側頰親了一口,等到對方顯露出意料之中的瑟縮,方才高興的問道︰「小霧兒,你舒服嗎?」不待他回答又接著問道︰「想不想更加舒服?」劉小刁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一直是他伺候別人,還從未有人主動來伺候過他,乍一听聞便有想嘗試一番的沖動,就在這遲疑的當口,裴楚一再一次趁虛而入,還未等他反應,就已暴露在空氣之中。裴楚一右手臂早就偷偷繞過他的右手肘,從他背後橫穿而過又抓住了他的左臂,左手繞至其胸前,劉小刁只好睜著眼楮看著他如何招待自己的命根子,瞧著自己的小玩意在裴楚一的手里越脹越大,他的手法高妙,每一次擠壓,每一回摩擦,都讓劉小刁歡暢難言,忍不住仰起脖子,口吐吟呢。裴楚一有意要他享受,因此弄的很細心。足足弄滿了一炷香的功夫,才讓他射了出來。劉小刁之前並非沒有自瀆的經驗,但自己弄總是不如他人刺激,這一番宣泄十分令人滿意,事畢之後他滿足的倚在裴楚一的肩頭,氣喘嚅嚅,柔弱無力而又顯得美態十足,臉蛋上左右兩抹艷色更是勾人遐思。裴楚一就近聞著他吐出的氣息,喉嚨一干接連吞了不少口水。劉小刁勻過氣來,越發的能感受到下面一觸即發,不由有些著急,四下巡視便瞧見了桌上擺放的茶壺,想著讓這家伙先喝些茶,不能降溫,拖延一下時間也是好的,月兌口道︰「裴哥,你渴了麼,先喝點茶!」裴楚一剛剛處理完手上的穢物,正思量著如何哄騙著懷中的人兒更進一步,聞言只以為這是初歷情事的羞澀,心情大好之時自然無有不允,松開禁錮著的手臂,親自沏滿一杯,湊到劉小刁唇邊道︰「來,張嘴。」劉小刁本想自己用手去接,但裴楚一卻就是不給,執意要喂,他無奈之下只能就著茶杯飲了,一口茶水還未來得及咽下,下巴就被猛的一抬,一條靈巧的舌頭直闖了進來,瞬間將他口里的茶水洗劫一空,多余的茶水不住的從唇角溢出,沿著下巴流淌進脖子。劉小刁完全沒有料到這位小侯爺存的是這樣的心思,只道傳言果然不虛,裴小侯爺當真是個會玩的主,正當他好不容易掙月兌開來,捂著嘴唇薄嗔帶怒的時候,裴楚一卻是哈哈大笑,自顧自倒滿茶杯,連喝了三杯。三杯過後,笑聲戛然而止。面對這樣的變故,自然嚇了劉小刁一大跳,但他隨後檢查發現,裴楚一呼吸正常,內息平順,完全是一副睡著了的樣子,他立即明白是茶水中出了問題,聯系到剛剛進來之時,來福那一副焦急的神情,他一下子恍然大悟。隨即不由苦笑,當真是江湖險惡,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古人誠不欺我!只不過這陰差陽錯之下倒也解了當務之急,舒了口氣,一時間劉小刁感慨非常。不過感慨歸感慨,這樣的好機會,身為魔教中人,自然不能輕易放過,首先將裴楚一挪到床上,從里到外扒了個精光,從他身上,發現印章一枚,材質非金非木,食指粗細,刻工十分精細,不過一時間無法分辨刻的是什麼,但既然隨身攜那肯定有特殊意義,收入囊中不提;隨身軟劍一柄,這把劍十分奇特,劍柄與劍身幾乎一樣大小,劍身則十分柔軟,平日里整把劍就藏在腰帶里,一直以來他還以為裴楚一不用自己的兵器呢,原來一直藏在這里,但他很懷疑這樣一件武器究竟如何才能傷敵,因為這劍實在太軟了,對于自己無法利用的東西劉小刁一向興趣缺缺,于是放回原處;除此之外便是那塊金字令牌了,他暫時還沒有冒充茂陵侯世子的打算,所以同樣物歸原主。即想著月兌身,臨走的時候自然撈得越多越好,可誰能想到,堂堂侯府世子,身上連張銀票都沒有,劉小刁不由有些沮喪,這才想起之前打尖用飯,都是來福來富兩個奔前跑後,看樣子真應了那句老話,越是有錢身上越不帶錢。收拾完行裝,打開窗戶,外面依然瓢潑依舊,不過這樣的天氣也便于掩藏行蹤,輕輕一躍便踩上窗沿,從這里爬上屋頂,再去馬廄,之後他便可以遠走高飛了,可誰知他還未用力,頭頂一道黑影滾落下來,撲哧一聲,掉落在底下的積水中,定楮一看才發現那是一個人——一個死人,鮮艷的血紅慢慢在水塘里擴散開來,一會兒便流的到處都是。透過雨聲,兵刃交擊之鳴,慢慢清晰起來。劉小刁果斷的放棄剛剛的計劃,沿著窗沿走到廚房的煙囪下面藏好,微微露頭向上觀望,只看見驛站的屋頂上,一群黑衣人正在圍攻幾個金木門弟子,那幾個金木門弟子跟他一樣,背著行囊,大約也是想偷偷離開,卻被黑風教發現,此時他們的處境已經岌岌可危,時不時有人受傷墜落。「住手,休要傷我門下。」說話的正是先前試圖跟裴楚一拉關系的金木門岳工,他使一對鐵錘,從後殺出,這一出現倒也氣勢如虹,頃刻間便擊退了數名黑風教弟子,剩余的黑風教弟子隨即主動讓開戰團,任其進入,可當他要帶領著弟子沖出包圍時,數道鞭影無聲擊出,岳工隨即發出一聲慘叫,雙錘月兌手而出。「黑 蛇」金越飄然而出,劉小刁這才明白這家伙外號的由來,那鞭子直如黑蛇吐信,當真又快又狠,岳工被他抽的渾身顫抖,絲毫無還手之力。只見金越腳踩屋檐,背立雙手,緩緩道︰「岳門主,本座說過,倘若你不說出那個秘密,今天你門中上下一個都休想離開。」接下來便是十分俗套的劇情了,一個威逼要挾,一個推月兌哀求,劉小刁躲在那里听了幾句就大致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地處余杭的金木門是當地的一個小門派,一直以來以擅長制作各種彈簧機括,為武林中人制作各種機關道具而小有名氣,原本這樣的門派在武林中猶如滄海一粟,簡直不值一提,但偏偏黑風教主向時雨不知道那天心血來潮,想要做個「藏鋒閣」玩玩,于是要金木門便倒了霉了,黑風教先是利誘,將金木門里里外外探了個清楚,可惜沒有得到想要的,于是便開始威逼,金越一開口就要金木門把傳家的手藝交出來,金木門自然不肯,于是只好想辦法逃,可無奈的是黑風教勢力太大,逃沒逃成,給堵在這兒了。「宗門秘法豈可外傳,倘若黑風教真要苦苦相逼,岳某寧可一死也不會從命的。」劉小刁等了半天,那位岳門主既沒有自殺,也沒有主動前去找死,很顯然,這位門主大人依舊還在考慮一個重要的問題。「你個大西瓜,你要死倒是快啊!」劉小刁在心里暗罵,要知道他現在在煙囪下面,這「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蹲」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見金越不為所動,那岳工幾步爬上煙囪,然後再次喊道︰「本門制作的彈簧機括乃獨門秘方,除了我以外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金護法倘若真要行事,岳某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眼看著這位岳門主有演講的趨勢,劉小刁再無法忍受「我蹲不下去了……」他慢慢的站起身來,揉揉發麻的雙腿,然後抬了起來。「讓我來幫你!」誰也沒料到煙囪後面居然躲藏了個人,岳大門主張大了嘴巴,舒展著四肢,嘴里發出「啊啊」的響聲,掉了下去,順便還帶走了屋頂一大片的瓦片,當真不為瓦全去了。「門主!」「門主!」迭遭變故,金木門下六神無主,倒是金越遠遠甩了一個鞭花,收攏在手道︰「听聞青鋒照藝技非凡,彌少俠听了這許久可是有所高見?」那口氣,竟絲毫不因為劉小刁的突然出現而感到奇怪。劉小刁這才知道對方早就發現了他,不過他臉皮也厚,全當沒有听見道︰「高見不敢當,淺見倒是有幾分的。」「哦!……願聞其詳。」劉小刁不願跟他多做糾纏,但他人在這里,倘若不給出點東西,黑風教是斷然不會讓他輕易月兌身的,便干脆的說道︰「彈簧機括鍛造起來十分簡單,你們黑風教將金木門里里外外查探了那麼許久卻毫無收獲,那就表明,金木門的鍛造手法十分普通,並無出奇之處,不然你們又是收買,又是監視,不可能沒有發現什麼。」金越原本低沉的眼光忽得一閃,點了點頭道︰「正是。」「一件好的兵器除了優秀的技藝,還需要什麼呢?金木門周圍可有鐵礦?兵器淬火需要水,煉制其他東西也同樣如此,他們經常用哪里的水,是河水,井水,還是泉水?」劉小刁侃侃而談,而他對面的金越眼楮卻越來越亮。「金木山確實出產生鐵……金木門內就有水井,可他們卻經常去附近的泉眼汲水……原來如此……哈哈哈,原來如此!」眼見對方想明白了,劉小刁松了口氣也笑了起來,心想這樣總可以過關了!可誰知道,金越隨後輕輕一揮,四周的黑風教弟子頃刻間便圍攏過來。「多謝彌少俠指教,青鋒照果然名不虛傳,不過這個秘密我想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叮鈴一聲,余音回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