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劉小刁躺在榻上,根本無法入眠,翻來覆去,實在無法忍受,霍姥姥與李少卿走後,何步堯並沒有立刻對他進行處理,而是命令他回房,並且禁止外出,此刻房間的外面就站了兩個白袍僕役。就這樣苦熬了一夜,雙眼帶著血絲盼到天亮,巳時初,一個白袍送來早餐,並且吩咐劉小刁用過之後便去見何步堯。小半時辰後,白袍回來收去碗碟,幾乎原樣未動。劉小刁經過一番天人交戰,最後還是硬著頭皮,前去敲響了何步堯的房門。「進來。」門內傳來平平淡淡的一聲,沒有上鎖,劉小刁推門而入,跪下行禮道︰「劉小刁拜見宗主。」何步堯此刻還沒有下床,簾帳掀開,只著了里衣的宸風從床上下來,他手上拿著衣服,眼楮里依舊如往常那樣冷冷的,只是在找尋地上的鞋子時膝蓋一彎,似乎月兌力,差點坐倒在地上,他皺了皺眉,勉力支撐起身體,兩腿略有些不自然的並攏,同時臉色亦變得有些灰白,行禮過後便退了出去。宸風居然會被干的月兌力,可見昨夜的何步堯心情是何等的不平靜,劉小刁兩手撐地,靜靜的等待著頭頂上的裁決,靜默的空氣讓他幾欲窒息,他實在不願意再這麼待下去了,鼓起勇氣喚了一聲︰「爺!」床榻上一聲嘆息,只听何步堯的聲音從空氣中傳來︰「把他帶下去洗干淨。」三個白袍僕役憑空冒了出來,不由分說將劉小刁架了出去,徑直去到不遠處的水房,他們先讓劉小刁自己月兌衣、解手,接著三個人將他放在一張竹床上,圍住一陣搓揉,將外皮搓的通紅才算罷休,劉小刁被他們粗糙的大手摩的遍體生疼,但亦不肯求饒,因為求饒無用,這幫人就是幾個只知道服從命令的機器,在任務完成以前,他們是不會停下的。又一盆冷水澆下,劉小刁被凍的瑟瑟發抖,正當他以為已經結束的時候,白袍僕役中的兩個一左一右將他的身體固定,剩下哪個不知從哪兒取出一只接上軟管的囊袋,模索著便要插入他的後,劉小刁這才明白洗干淨的意思原來還包括身體里面,水流進入身體的感覺十分奇怪,好在這次並非用的冷水,溫度適中,折騰了三次之後,才將他渾身擦淨,套了件白色的長底棉衣,下擺直拖至腳踝,送回到何步堯面前。僕役們將劉小刁送達之後就自顧退下,何步堯此時的神奇倒並不狠厲,張口凌然問道︰「劉小刁你知罪麼?」劉小刁心知何步堯這樣問他,是已經下定決心要懲罰他了,而這位宗主一旦拿定了主義,輕易是不會再行更改的,于是只得認命的道︰「小刁知道錯了,請宗主責罰。」何步堯隨即嘆息一聲,道︰「那上來。」劉小刁依言而上,此時床榻上明顯已經被整理干淨,床單被褥俱是整潔干淨,何步堯見他上來,轉身從床頭取出一個玉盒,打開蓋子,從里面拿出一根乳白的玉石陽俱,交與他手里。劉小刁接過以後,發現這是用質地極佳的玉石雕琢而成,形態栩栩逼真,表面滑膩如脂,模上去還感覺溫溫的。「從今天起,你就戴著它,等習慣以後再換大一號的。沒我的允許,不可私自取出。」劉小刁聞言當即嚇了一跳,重新觀察了一番手中物什的尺寸,長不過七寸,比自己兩粒拇指略粗,雖說肯定能夠承受,但這要是平日里都一直要戴著!雖然明知哀求無用,但他仍免不了面露一陣苦澀,喚了一聲︰「爺!」何步堯果真不為所動,只喝令他原地轉身,將兩腿分開。劉小刁只得不甘不願的轉過身來,翹起臀部,靜靜的趴伏身體,只覺得後一涼,好似某種藥膏。待他稍稍習慣之後,何步堯轉而將那玉石□上也涂滿,然後緩緩抵入。劉小刁初時還不覺什麼,但漸漸的那藥膏的作用發散開來,只覺那軟玉石一下子脹大了許多,將他後面整個塞的滿滿的,幾乎容納不下,讓他不時抽氣。何步堯卻是全然不顧他此時的反應,待□的前端沒入竟毫不憐惜的連根送入,隨後拍了拍他的,示意完成。「行了,回去。」劉小刁依言下床,一動時,那物又在內里抵得人難過,他張了張嘴,慶幸沒有發聲,動作緩慢的穿好鞋子,行禮之後退出了房間。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門口的兩個白袍僕役已經撤走,這讓劉小刁微微松了口氣,無論如何被限制自由是最糟糕的。既然無人監視,他將門掩上之後便上了榻,小心翼翼的將身體里面的東西取了出來,他才不會傻乎乎的一支戴著呢,反正穿了衣服,何步堯難道還會當眾要他月兌衣檢查麼!由于是剛剛放入進去的,那里還十分滑膩,取出以後果然一陣輕松,劉小刁大大的舒了口氣,但還未等他完全放松下來,就覺得後之中好似無數螞蟻在爬,既疼又癢的厲害,不由自主的呻嚀出聲。原先他還以為那藥膏只是用來潤滑,現在才發現完全不是那樣,他想用手指伸進去揉弄,那疼癢的感覺只得略微緩解,時間一長又難受起來,更何況他也不可能一直將手指留在里面,並且由于手指較短,沒有辦法觸及深處,而那感覺是越到深處越是明顯,無奈之下他只能重新將那物什推還進去。「啊嗯!」他咬緊了牙,才讓自己的呻嚀不至于溢出,也不知是那藥膏的特性還是那玉石有什麼玄機,重新推入以後剛剛那陣痛癢來的快去的也快,好似從未發生過似的。只是這一番折騰畢竟消耗體力,他之前又被那三個僕役擺弄了那麼長時間,此時只覺得渾身月兌力,趴在床上恨恨的喘著粗氣,卻對目前的處境毫無辦法。休息了一陣之後,劉小刁多少恢復了些氣力,蓋上棉被,本打算補眠,左右再怎麼難受,睡著了也就感覺不到了,可這個美夢很快就宣告破滅,因為他發現,身體里戴著那玩意,睡覺的時候只能選擇側身,時間長了就想改換姿勢,而一旦轉身,那物什就會狠狠的提醒他一番它的存在,這樣的狀況根本無法讓人入眠。既不能睡,坐那是更加不行了,劉小刁覺得他快要發瘋,偏偏這時候門外有人喚他,听聲音應是李少卿又來了。「你別進來,我還沒起床呢!」劉小刁慌忙出聲,生怕自己此時的狀況被人發現,匆匆忙忙下床,換了身衣服,所幸李少卿挺有耐心,並未破門而入。「好了,你進來。」李少卿這才推門而入,當先第一句話就是︰「小懶蟲,天氣這麼好還縮在屋里,是不是何宗主昨兒罰你了?」劉小刁臉上閃過一抹異色,但很快恢復鎮定,強裝振作道︰「你這麼早來找我干什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李少卿听完歪了歪頭,湊上前幾步,相距咫尺盯著劉小刁看了一會兒,方才說道︰「誒喲!眼楮這麼紅,真罰你啦?」劉小刁向來不習慣跟人靠的太近,加上此時心情正惡,抬手便想將他推開,同時道︰「不關你事。」李少卿猝不及防,被推的倒退兩步,兩眼一眯似要發怒。劉小刁卻是毫不畏懼的直視回去,三教四府八宗雖說實力有高下之別,但其間互不統屬,除非魔君下令,否則他們之間可以誰的面子也不賣。李少卿的氣勢越來越高,至最高點的時候突然出手,劉小刁完全沒來得及反應,只覺眼前一閃,臀部就重重挨了一擊,牽動之下,一下讓他跳了起來。「好你個劉小刁,你家宗主在我面前都不能這麼放肆,你倒好……」「誒喲!」李少卿覺得奇怪,他剛剛手上並未使勁,不明劉小刁的反應會如此之大,只看見他雙手掩住後臀,連反擊都沒有就連連後退,實在大異平常。「哦!……過來讓我看看,傷在哪兒了。」李少卿說著便一陣壞笑,逼上去作勢要褪劉小刁的褲子。「滾開,滾開!」劉小刁又羞又怒,可他的武功又差了李少卿許多,抵擋不住,只能向外逃去,在跨過門檻的時候因為動作太大,又牽動了內里,當即膝蓋一軟,來了個五體投地。「怎麼這麼不當心!」李少卿一邊說一邊將他扶了起來,抱在懷里,拍了兩下他身上的灰塵,才發現劉小刁的眼楮里含著眼淚,以為他真的傷了什麼地方,連忙將他送回房內,找了張椅子讓他橫坐在自己的兩腿之上。偏偏這個動作是劉小刁此刻最不能做的,可李少卿因為擔心他動作很快,以至于他根本來不及阻止,剛一坐下他便「啊!」的一聲,伸長了脖子。李少卿微微一愣,這樣的反應可不像是受了傷的人該有的,于是便問道。「怎麼了?」「沒什麼,沒什麼!」劉小刁臉色一紅,他此時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倘若讓李少卿發覺了真相,他真的寧可去死了算了,于是極力掩飾,可他越是這樣,越顯得不大正常,心里雖然知道,可又阻止不了身體的自然反應,偏偏那根東西戴的時間長了,仿佛變作活物,忽上忽下好似他稍不注意便會從體內滑出,這讓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力去應付。「真的沒什麼?」「沒有,真的沒有什麼!」李少卿固執的問了一遍又一遍,劉小刁一邊應付,一邊就想從他身上下來,可他偏偏就是不許,嘴角掛笑的說道︰「既然沒事,那就隨我出去走走罷!」迫于李少卿的婬威,劉小刁最終還是點了頭,只在心里不住哀嘆︰「今後這日子怎生的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