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
朱利烏斯看完魏克里夫的鮮血留言,一揮手斗氣穿出,磨掉了幾句有些敏感的話語,然後轉身急促的走進了皇後寢室,心中霎時間對娜塔莎的安危無比擔心起來。既然娜塔莎以幽影貓的天賦本領也沒能躲避的了魏克里夫的偷襲,那想必是真的受重傷了!這個膽小怯懦的小姑娘之所以會來假扮約瑟芬皇後,完全都是朱利烏斯的意願還有小貓想過正常人生活所致,說白了,就是朱利烏斯誘惑的結果。如果真的有何不測,朱利烏斯絕對會悔恨死!
好在朱利烏斯的擔憂有些多余,娜塔莎雖然躺在寢室床上一動不動,但那對靈動的眼楮顯示出其的神智還是清醒的,這也讓朱利烏斯放下了一半的心。
娜塔莎假扮的皇後見朱利烏斯進來,並且還順手將房門關上,立刻焦急的對朱利烏斯說︰「朱利烏斯,剛才那位嬤嬤現我的秘密了,怎麼辦?她現在會不會去通知阿爾杰農來抓我們呀?要不你快跑吧,我身體動不了了,你不用管我……。」
小貓嘰嘰喳喳的說著,朱利烏斯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這個小貓可是真善良啊!都到如此緊要的地步了,還惦記著別人安危。說她單純還是說她傻呢!
朱利烏斯將手搭在娜塔莎的額頭,嘴里輕輕噓了一聲︰「噓,別說話,先讓我來給你看看。」小貓乖乖的住了嘴,不知怎的,一看到朱利烏斯篤定的神色,娜塔莎立刻就安心了!
朱利烏斯閉目良久,突然睜開眼問娜塔莎︰「襲擊你的人是怎麼靠近你的?按照你的天賦來看,應該會有足夠時間躲避的啊?」娜塔莎精致的小臉皺了皺,煞是可愛︰「那個人原來是帝師齊默爾曼,他來求見我,說是太子拍他來的。我也沒想太多就在客廳里接見了他,可是那個人等見到我後,立刻變成了一團薄薄的灰霧向我撲來,我猝不及防之下,身體僅僅挪開了一半,另一半被灰霧掃了一下。然後我就開始覺得身體整個的麻了起來,就連求救也喊不出口了。」說到這兒,娜塔莎依然心有余悸,一臉的恐懼。朱利烏斯愛憐的抱住娜塔莎讓她倚在懷里,听她繼續訴說。
娜塔莎臉一紅心里卻有絲絲甜蜜升起,自從覺醒幽影能力以來,再也沒有人如此關懷的抱過她了,遭受的只是異樣和摻雜恐懼歧視的眼神。這麼多年,娜塔莎早已忘了被關懷的感覺,今日,她仿佛又有了那種溫馨的沖動。就這麼倚在朱利烏斯寬廣的胸懷里,訴說著後來的事。
等小貓說完,朱利烏斯突然心一寬,暗道幸虧那個魏克里夫有些自大,只是給娜塔莎下毒並沒有將小貓抓走。這樣就好辦了,世上還有什麼惡魔毒素是朱利烏斯解不了的呢?
但從另一方面講,或許魏克里夫也是迫不得已。因為他在光明神殿冒著被淨化的危險出手搶奪亞倫神戒,不但沒搶到,反而將阿爾杰農給殺了。後來見事不可為,當機立斷的跑去凱撒府邸,想要綁架朱利烏斯的女人來要挾。可惜朱利烏斯棋高一籌,提前將女人們轉移出城,讓魏克里夫撲了空。再想起回宮來抓皇後,這時間已經不多了,而且也無法帶出皇後這麼大的一個人。無奈只有給其下上毒藥,用以威逼朱利烏斯吧!不過魏克里夫自己也不是太有信心,因為凱撒仿佛就是惡魔使徒的克星,凡是踫到他的惡魔使徒,就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真不知道這次會不會依舊應驗那個金小子的魔咒呢?
朱利烏斯此時已經知道娜塔莎所中的是何毒了,因為這惡魔毒素在凱撒秘典上有記載,名為魔蠅之吻。
傳說惡魔神摩洛克有一只寵物兼坐騎,長著體型猶如蝗蟲卻長達數十米的身軀,有一顆仿佛蒼蠅的腦袋,名字就叫薩法特。而惡魔眾族里有一個高階惡魔族群,就是這位薩法特魔蠅神的後裔。所以這種魔蠅名為薩法特魔蠅。其族群數量極端稀少,卻實力強大無比,若論單打獨斗,五個高階劍聖也不是其的對手。最讓人膽寒的是,這種魔蠅能夠噴出一股黑霧劇毒。人類只要粘上一點,就會立刻全身腐蝕潰爛卻又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任憑魔蠅吞食。
後來有惡魔智者從魔蠅的唾液里提取出一種無色無味的毒素,就叫魔蠅之吻。經過降低腐蝕性還有摻雜許多別的毒素,魔蠅之吻有了一個詭異無比的功能,就是無限衰老。
一個人被魔蠅之吻毒倒後,除了身體麻木動彈不得外最讓人毛骨悚然的就是,能夠親眼看到自己的身體在一點點衰老起皺干裂。一個二十歲的青年或許只需要三天功夫,就會被毒素侵蝕的成為一個滿臉皺紋的八十歲老頭,最後直到衰老而死,這段過程絕對是一生中最恐怖的時刻。數千年前的某次惡魔狂潮之時,魔蠅之吻初次露面,就這樣害死了足足數十位的法聖。缺少了這麼多強力的遠程力量,那一次戰役差一點沒能抵擋住惡魔的瘋狂進攻。由此,魔蠅之吻被列入最危險的毒素之一,與惡魔藥劑同級。
所謂世間萬物生生相克,魔蠅之吻也不可能絕對無敵于天下。有一種特殊的植物果子就可以完全無視其的毒素,讓中毒者恢復如初。極端巧合的是,朱利烏斯正好有這種東西。這種東西的名字叫紫紋青果。想想也對,紫紋青果有駐顏的奇效,當然是魔蠅之吻的天敵了。
娜塔莎所中的毒素已經是被稀釋很多遍的了,所以到現在還沒開始有衰老的表征,不過朱利烏斯暗自揣測,既然魏克里夫讓他明日晚上去與他見面,那肯定是算計好了娜塔莎的毒素作時間要有一天的緩沖,這段時間足夠朱利烏斯做很多事了!
時間過去十多分鐘,估計身後就要有人過來了,朱利烏斯急忙拿出一枚紫紋青果給娜塔莎吃了下去,又仔細的提取紫宵神力為小貓梳理精神海周圍的毒素。不一會的功夫,娜塔莎居然 的直起了腰,然後小姑娘驚喜萬分的看著自己的手,十根手指肆意伸曲,卻是重新恢復了控制力。而身體里貌似也沒什麼不適之處了,紫紋青果的藥效果然夠強悍。
朱利烏斯知道這是他幫助娜塔莎梳理精神海的結果,否則就算紫紋青果再神奇,也要有個藥效揮的過程,不可能如此迅捷。
等娜塔莎從欣喜中平復,朱利烏斯托著下頜,皺眉問︰「你說剛才那位老夫人已經現你的秘密了?她有什麼表示嗎?」這件事有些讓他懵懂,既然那個牧師看出皇後身份是假的,為什麼不去舉報領受獎勵呢?
娜塔莎有些尷尬,囁囁嚅嚅的解釋︰「我在屋外被惡魔使徒毒倒後,身上兀自盤旋著一團黑霧。下人不敢靠近,就去找來了那位嬤嬤。是她將我抱進屋的,所以我的尾巴自然被她模到了……」原來問題出在這兒。娜塔莎解釋完被現的原因,又接著說︰「那位嬤嬤現我的秘密後,只是隨意的說了句‘那個小子膽量不小啊!這等事都做得出,色膽包天吶。’後來她將我放在床上後,也不給我治療,只是派人去通知皇帝和太子,然後她就一直守在屋里,也不讓外人靠近,直到你過來後,她才走的。」
朱利烏斯愕然,隨後卻嘆了口氣。這個人情欠大了,人家老婦人分明就是在替朱利烏斯看守秘密呢,雖然不知道那位老夫人牧師是什麼身份,但絕對不簡單,而且肯定對朱利烏斯無比的熟悉,否則又怎麼會一現皇後的秘密,就立刻想到了他凱撒色膽包天呢?
然後一個突兀的念頭冒上心頭︰那位牧師嬤嬤該不會是干爺爺彼得教宗的老相好吧?所以才會看在教宗的面子上袒護我?天吶,這如果是真的,那絕對是宗教界的大新聞。光明教宗與守護牧師之間的驚世之戀?想想都讓人八卦之血沸騰,嘿嘿!
還別說,日後朱利烏斯就會知道,那位老嬤嬤這的與彼得教宗有關系。只不過不是朱利烏斯想的那麼齷齪,而真實的情況是,那位老婦人是彼得的親妹妹,光明苦修院的苦修者大師。其本身的實力已經越了法聖的範疇,絕對的巔峰高手。這次來為娜塔莎醫治完全是巧合,因為她是來皇宮醫藥倉庫選取珍稀魔法植物的,正好踫上了來求救的皇後侍女,所以才會趕來,也保住了朱利烏斯的小秘密。
朱利烏斯的八卦之血並沒有燃燒多久,因為他突感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借著這次皇後遇刺的良機,不是正好可以讓皇後被死亡麼?那樣就可以將娜塔莎從皇宮解放出來,自己的偷天換日計劃也算圓滿成功了。
越想越是興奮,越想越覺得可行。這樣以來就會將自己剛才冒冒失失跑進皇宮,探望皇後留下的壞影響降到最低,甚至是零。以後即便人們談論朱利烏斯暗戀皇後的事,也只會嘆息凱撒的痴情,卻絕對不會向丑聞上想——————人都死了,還有個屁的丑聞?
小貓這時已經徹底恢復,正在地上來回走動適應。偶爾還會突然的消失一陣,緊接著又從另一個地方如同穿過水波的露出身影。這套幽影的隱身能力實在是讓朱利烏斯大為眼饞,如果他有這種能力該多好啊?以後想看哪個美女洗澡就看哪個美女洗澡。呃!怎麼走神了?回到正題。
朱利烏斯強迫自己轉會思路,低聲將娜塔莎招過來︰「娜塔莎,我給你的空間戒指你隨身帶著麼?」小貓從瑩潤潔白的脖頸中掏出一根細線,上面拴著一個黑黝黝的戒指,正是空間戒。
托在手上,娜塔莎一臉恐懼惡心的說道︰「這些天我一想到有這個東西掛在脖子上,就渾身抖。你還是快拿回去吧,我晚上睡覺都不敢睡。」
朱利烏斯呵呵一笑︰「放心吧,以後再也不用害怕了。今天就是絕佳的機會,你不覺得這是你月兌身的最好時機麼?」娜塔莎眼楮一亮︰「你說我可以不用再裝皇後了?」朱利烏斯點點頭,卻連忙拉住興奮的要跳起來的娜塔莎,說道︰「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布置場景吧?」娜塔莎忙不迭的點頭。
于是朱利烏斯一臉的邪笑,看著身軀性感無比的小貓,舌忝舌忝嘴唇滿面色光的說道︰「那還等什麼?快月兌衣服吧,我的美人!」娜塔莎自從來到朱利烏斯身邊,幾乎感受不到任何的歧視,所以性格開朗了許多。聞听色大公的話,臉一紅啐了一口。卻又扭扭捏捏無比羞澀的,真個月兌起了衣服。
朱利烏斯注定要失望,剛覺得要大利市,看到極品的美女嬌軀的時候,人家小貓僅僅月兌了外衣就停下了。而且娜塔莎扯過一條床巾裹住自己,反而催促凱撒道︰「空間戒指里的那個東西身上有內衣,你只要將我的外衣給她套上就可以了。」說完還促狹的眨眨眼,仿佛看穿了朱利烏斯小心思。
朱利烏斯模模鼻子有些尷尬,也不再嗦。對娜塔莎點點頭,娜塔莎就戴上空間戒指在床上輕輕一揮,一道黑色光芒閃過,床上詭異的躺著了一具半果的女人身體。赫然竟是一具女尸!
這具女尸如果讓別人看到肯定會驚呼不止。因為其不管是容貌還是身軀體型都與約瑟芬皇後一般無二。
而這具女尸也正是藥劑大師的神來之筆。老大師為了朱利烏斯的計劃可謂勞心勞力,經過多日的觀察和追蹤,居然肯舍得張老臉,半夜跑去墳地將一具新葬的女子尸體給刨了出來,然後又施以自己最拿手的永久變形術,將這具女尸徹底改造成了皇後的模樣和身體體格。就是為了此時此刻的最後計劃收尾!也幸虧空間戒指里是真空,可以永久防腐,否則現在早就拿出一具骷髏來啦。
兩人仿佛像擺布一塊木頭似地給女尸體穿戴好一切衣服,扶正躺在床上。恰在此時,傳來了敲門聲。隨後的諸人終于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