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無法回歸的最初
「天照?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面對小兔的攻擊,阿飛顯然失態了。黑色的火焰在他的身邊蔓延開來,他卻無知無覺的有那麼幾秒的發呆。而趁著這時候,黑色火焰很快吞噬過來,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燒掉了大半個衣袖。
空間忍術再次吞噬了天照的火焰,看向小兔的他完全處在震驚之中。
「為什麼不可能?」
小兔反問,冷汗已經濕了背心,臉上蒼白的她竭力放松自己的語氣,使自己看上去不要那麼虛弱無力。
「神月兔,你要知道,契……那個東西已經不存在了。」
忌諱著卡卡西等人的關系,阿飛的話並沒有挑明。
「強行調動能力嗎?你到底在做什麼?」
神月兔的能力他很清楚,沒有契約根本不可能使用自己的能力。現在生病的她和身體沒有任何感覺的自己完全說明了從前契約已經不存在,那麼,究竟是怎麼回事?
神月兔那個笨蛋的腦子里到底在想什麼?
阿飛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內心,除了對小兔能力的驚訝,更多的,還是對她深深的擔憂。
靈魂受損,現在已經能看出些問題了,神月兔的身體就像是在熱鍋上倒上的油,隨著溫度的上升,慢慢的,一點點冒著油煙,然後慢慢的,繼續上升。終有一個時刻,當溫度過高,最終的結局便只能是燃燒殆盡而已。
阿飛一直都知道的,神月家的血繼限界絕對不是萬能,就像寫輪眼,能力背後怎樣的限制他自己最清楚不過。小兔的身體正在被慢慢侵蝕,他給的藥也不能做什麼。那個藥好比是鍋中少量的水,能降低一部分溫度,卻只能沉入底下,很快蒸發,浮上來的東西終究是要被燃燒的,只是個時間問題而已。
「……」
小兔沒有說話。
她知道,自己這樣也是契約的殘余而已,強行調動身體過去的記憶卻沒有承載記憶本身的能力,很容易想到後果。
她看著同樣震驚不已的卡卡西幾人,沒有多說,特殊時期,她不想讓人知道她和眼前人的關系。經過剛才的一幕,自己身體空殼了一般,所有的力氣和查克拉都被抽光了。
「小兔,那是……天照?你是怎麼學會的?」
鳴人曾經見過一次這樣的能力,但是他也不確定,只能是猜測而已,在鳴人的心里不斷自我解釋著也許這個只是一個相似的火遁。
「算是。」
避開了問題的重點,小兔的回答有些含糊。
「算是?」
卡卡西疑惑的問,今天的狀況太多,他總覺得有什麼問題沒有連接起來。熟悉寫輪眼的他從鼬那里曾見過一次萬花筒寫輪眼的天照,據說那東西是太陽內部的,可以燃盡一切的火焰。只是神月兔不是宇智波家族的後代,更不用說寫輪眼了,那麼她是怎麼做到的?
「真是愉悅而……驚訝的一天。今天時間不早了,于是再見,各位。」
阿飛見小兔不想說什麼,也沒有再勉強,時空扭曲開來,他的身形漸漸隨之扭曲模糊。
「太逞強了,不是好孩子喲。」
幽幽響起這麼一句,阿飛沒有再說什麼。
「小兔?!」
鳴人等不到小兔的回答,越發急切想知道怎麼回事。
卡卡西蹙眉,終究還是開口了。
「小兔,你認識那個人?」
「嗯。」
小兔點頭。鳴人看向她,一瞬間表情很是古怪。
「那麼,剛才你的能力……」
卡卡西仍然想不通這個問題。
小兔沒說話,只是褐色的眸子看向卡卡西,褐眸里翻涌著什麼一時間讓卡卡西莫名的察覺到了壓力。卡卡西驚疑,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孩神色凝重的看向自己,空洞的眼神里似乎有很多感情,復雜到讓他以為什麼都逃不過這樣一雙眼眸。這是一種矛盾的說法,但卡卡西確實感受到了這樣的情形。
「算是……我們家血繼限界的一種。」
收起自己的思緒,小兔解釋到,她有意將一切半真半假推倒血繼限界上。
「血繼限界?!」
卡卡西顯然不太認可這個解釋,什麼血繼限界可以如此完美復制使用這樣的能力,那可是天照啊,並不是普通的寫輪眼幻術和攻擊。卡卡西還想說什麼,一旁的小櫻卻在這時候站了出來。
「卡卡西老師!」
小櫻不贊同的搖搖頭。
「就算要問什麼也要看看小兔現在的身體狀況啊。」
卡卡西這才注意到小兔臉色蒼白,額上也出現了細密的汗水,連呼吸都很急促了,懊惱的他趕緊停止了追問。
「說得對,小櫻,你先看看小兔身體怎樣。」
卡卡西抱歉的說。
這次的行程確實不讓眾人感到愉快,沒有達到勸阻雷影的目的,加上宇智波的真相被揭露出來,幾人皆是一度低沉。
因為那個自稱宇智波斑男人的出現,綱手姬也沒顧上鳴人幾人私自去找雷影眾人的事情,只是狠狠的把鳴人揍了幾拳,外加嚴厲訓斥了卡卡西縱容學生跟著胡來。
沒有人提起小兔那天發生的事情,在這件事情上,大家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很多事情逐漸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最值得一提的便是這段時間要開始的第一輪五影大會。因為火之國的強力提議和砂之國發生的事情為借鑒,五影看上去還算配合。
各國各懷心思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如果不是現在人柱力的不斷失蹤,也許他們本身永遠沒有合作的契機。同樣,即便是有了共同的利益,在沒有達到眾人相互理解的階段,這樣的同盟也是脆弱不堪的,更不要說這個同盟能否建立的問題了。
當木葉也進入冬季的時候,村子的中心,成了五影大會的地點。
街上的氣氛變了,多了各國的忍者,行人卻漸漸少了起來,大概是因為就算是普通人也察覺到了村子氣氛的不對勁。戒備的忍者多了很多,小孩子幾乎就不被允許出門,這個時候,和中忍考試完全不同的緊張感傳達到了每一個人的身邊。
小兔在這段時間無法做什麼,事實上,這段時間她所能做的便是一直躺在家里的床上,望著外面燦爛的陽光和純白的雪景發呆。
上次強行調動過去的契約能力,遭到的反噬加快了身體本身的崩潰,就像是終于達到了燃燒的臨界點,糟糕的體質終于爆發了出來。
從前是一天不鬧騰就不舒服的女孩,現在不得不強行在家休息,心里的落差可想而知。
窗外是白雪皚皚的世界,小兔看著對方屋檐上的積雪,悠悠嘆了口氣。
「你吵著我睡覺了。」
沒有任何動作,她對著空蕩蕩的房間說。
「真是抱歉呢~」
只有一句不算抱歉的抱歉,身邊的人也不多說什麼。一語末了,黑底紅雲的身影只是單單在床邊坐下看著她。
小兔突然覺得累了,閉上了眼楮,沒有理會對方的意思。
「這麼不想見到我?」
感受到小兔的冷淡,對方的語氣帶上了輕微的抱怨。
「阿飛可是很想念小兔子呢~」
「一見到你,我就想……」
如今對方的話語在小兔看來都顯得那樣不真實,听到這樣的話,總會讓小兔想起自己被對方騙到徹底的時候,讓她對這樣的作態親昵無比反感。
「殺了我嗎?」
說到這話,對方倒是笑了出來。伸過手,輕輕戳了下小兔的小腦袋。
「……」
小兔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她現在還能做什麼?殺人報仇?別說笑了,她這樣的身體外出逛街都覺得吃力。
「要殺我,也要養好病是不是?」
說完,還替小兔墊了墊枕頭,再掖了掖被子。
「這個病怎麼回事你最清楚。」
這話說得十分薄涼。
「神月兔,不要任性。」
被說中了微妙的地方,語氣就變得僵硬起來。
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兩人走到這樣的地步。
但是後悔什麼的,之于自己也不太可能,也不能有這種可能。
「你可以滾了。」
不是不想動手,貿然使用不屬于自己的能力,恐怕會更加麻煩,在五大國局勢緊張的這個時候,鳴人他們都很忙碌,自己不該再添亂了。
什麼也不能做……
既放不下,也殺不了,這種感覺讓人挫敗。
睜開空洞的眸,小兔繼續看向窗外,再也不想多言一句。
房間里就這麼安靜下來……
過了陣子,只看到風吹動碎花的窗簾,房間里沒有了那人的氣息,已經離開了。
小兔閉上了眼楮。
說不上是寂寞還是什麼,總之心底悶悶的。
突然,褐色的眸子再次睜開。
「是誰?!」
沒有人說話。
小兔蹙起了眉頭。
這樣的氣息和做事風格……細想之下,小兔的心底倒是有了底。
側過身,小兔懶懶的打了個呵欠。
「今天是個什麼日子,一個個都來探病嗎?」
「……」
依然沒有人說話。
「真不可愛。」
想到什麼,小兔突然笑了出來。
「安心啦,鳴人把我養得好好的,我才不會蹭你的飯的。」
「……」
小兔看上去像是在自言自語。
「我說啊……」
「外面風大雨大的,還是回來木葉。感覺,好像要變天了。」
是要變了,五影大會之後,應該就是戰爭了。
不知道曉的實力怎樣,但願不是大規模的廝殺就好。
「……」
「吶,依然是這個破性子。我快死了,少爺你都不回來替我的葬禮致辭什麼的嗎?」
說到自己的生死,小兔現在倒是淡然了。
「……你的生死與我無關。」
就在小兔以為只是自己單方面獨白的時候,對方終于大爺一般開口了。
語氣一如從前的驕傲冷淡。
「這樣嘛……」
小兔扯了扯嘴角,低下頭。
「還真是不討好。」
過了會兒,氣息散去,窗簾再次拂動,小兔心下黯然。
已經,離開了嗎……
一個個都是這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連門都不敲一個。是因為看著一個要死的人,必要沒有壓力?
看著窗外不變的風景,小兔在想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其他人。
——還是不要了。
阿飛來了,他來了,五影也來了……似乎,是真的要發生什麼事情了。
作者有話要說︰請無視AB的劇情,同人嘛,妹子們懂得
于是大嬸終于有網路了,感謝那個修網路的宅男哥~
好想開新文的說,下篇大嬸寫瑪麗蘇嫖文算了(喂!
PS︰盜文的妹子,乖啦~
雖然基友猥瑣豆她們都安慰大嬸說好文必有一盜小白襲擊地球什麼的,不過……這是個人素質問題我說(挖鼻孔
討厭∼大嬸帶病碼字,大嬸發不了文還請基友代發什麼的,乃都不關心一下人家
就知道乃這個小妖精不會听大嬸的話的,真是討厭了∼
每次都要想應對措施,矮油,盜文妹子乃可真是太小妖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