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早上醒來後,閻夜觴才看到夾雜在洛然雙腿間的干涸血絲。
她緊致的味道,讓他失控地伸出舌尖舌忝了一環自己的唇。
眾多念頭在他的腦海中提醒著他︰霸佔她,囚困她,不讓別的男人踫觸她。
閻夜觴為洛然蓋好被子,心痛怕她會著涼,這讓他不經意瞥見在洛然身上的舊傷。
是被特殊鞭子打過的痕跡,她被誰所虐待嗎?
閻夜觴感到一團怒火被點燃。
「喵喵,當初我錯手送開了你,你就不懂得自己好好看管著自己嗎?」
閻夜觴心痛至極,輕撫洛然的發絲,用敏感的指尖,將她五官的曲線和女敕滑的踫觸傳達到自己的身體內。
「爵……不要拋下我……」洛然不自覺地響起一聲輕喃,她在噩夢中無法醒來。
她的夢境里,自己被禽獸撕咬著身體,洛爵抱胸眼看著她的絕望,嘴角揚起一貫平淡的笑容,聲音冷淡︰「洛洛,這就是你對我而言的唯一價值。」
洛然猛然驚醒,當她使勁睜開能映入光芒的雙眼後,她看見閻夜觴的時候,腦子滿是洛爵,她才明白自己沒有那麼容易「醒」來……她沒法在離開洛爵的世界醒來。
淚痕在她的眼眶讓她看起來更讓人心痛,這是一具支離破碎的女圭女圭,也是一具帶毒的女圭女圭。
「認清楚你眼前的人是誰。」
閻夜觴冷冷地坐回她身邊,洛然措手不及地拉起被子遮掩自己一絲-不掛的身軀,她扯動被子的手被閻夜觴閑下來的手鉗起,隨後自己就被帶進他的懷里︰「記好我的名字,閻夜觴!」
閻夜觴霸道的宣布使得洛然更像他的奴。
「閻夜觴。」洛然跟隨著他叫了一聲,但並沒有讓他滿足。
「叫我夜。」
「夜……先生,我們……我……」洛洛在他灼熱的懷里,兩頰也跟隨著他的體溫而滾燙。
她要怎樣說呢?洛然有些懊惱自己心中的想法……她想他可以代替爵。
她需要一個支撐她的人,僅此而已。
她想擺月兌爵在自己的腦海中烙下的痕跡,他這一舉對她的傷害留下一條漫長的軌跡,豈能是她一時半刻可以清掃得盡?
她不想回去,與其被他拱讓給別的男人,倒不如自己將自己送出去罷了。
洛然清楚知道自己的世界很特殊——她無法單獨生活。
不是每一個人,都有當人的命格,就好比洛然,她就沒有。
她看見空中的那些線,牽引著她,她是一個扯線女圭女圭,如果沒有了線,她得到的不是自由,而是當做垃圾被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