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上閻夜觴為她精心準備的泡泡禮裙後,像芭比女圭女圭一樣嬌小的身子如一縷風地奔出房間去。
可在她進入到服務生口中那所包間的時候,她非但沒有看見洛爵,而且迎著她而來的兩個健碩高個頭男人,他們眼波中還閃著強烈的猥-褻。
「哥,你看,我們攢了!」曹軒那個染著一頭七彩,全身多處,從鼻子、手臂、露在chi-luo上身的肚臍都打鑽了銀色體環的男子,劣質地嬉笑著從一個正豪放在婬浪中的女子身上躍下來。
房間腐朽而糜爛的色彩像回到美國的50、60年代,年輕人放縱地追求自己的渴求,性與夢兼具。
那時候工業界有過一張巨作︰被黑色繩索捆綁的s-m女人,頂著自己敏感區域,以下賤的姿態構成被男人所騎坐的椅子,如今洛然在這兩兄弟身上體驗到了那放縱的「夢」。
「誒喲,小美人你想往哪里逃了?」
洛然退縮的身軀倏然被另一個粗暴男人推倒。
門本是趟開在自己身後,可馬上,洛然就被強拉進入這糜爛的空間里。
「你們為什麼要將我帶來?……嗯……不要踫我……」
洛然的小手縴細的骨架被粗暴男抓住,扯動她的身子在地上拖動,與地面摩擦得洛然疼痛,而男人只顧得享受她的痛苦的表情︰「嘖,嘖,看看這小賤貨,叫的多動听!弟,上次大哥比你吃多一個女人,這個小賤貨讓你先嘗試好了!」
說著,粗暴男拉扯住洛然的裙尾,用腿跩在洛然的翹臀作牽引力,硬生生地拉破洛然的連身小禮裙。
露出的女乃白色雪肌柔軟,誘人的罪,惹人犯罪的美。
「嗚嗚……你們別踫我……」洛然那些廉價的東西淚水又一次掉下。
殺了他們吧,她可以殺了他們,為何雙手偏要在這時僵硬了……
爵,你能在另一處感受到你的洛洛被你拋棄後的無能為力嗎?
沒有爵在身邊的自己,竟然如此孱弱。
動彈不了,她的神經被恐懼沾滿,除了抱住自己痛苦地抽泣外,她就無發找到棲息恐懼的另一種方法。
「小賤貨,我們也不是那麼猴急要到qiang-bao你的地步,要怪就怪你自己惹上不該惹的人吧!」
曹軒用自己瘦得干柴般的手骨撞了一下要縮在一角,卻無處可逃的洛然。
他滿身干瘦發黃,孱孱頹氣,是長年吸毒與縱欲所導致,這樣的男人比起他兄長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