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你確定你不要跟我走?」洛爵紅著了眼。
在top-y里,沒有所謂的純潔與操守,縱欲的快感來得更重要。
他已經猜想到洛然或許已經……
想到那個男人,洛爵才強忍自己難忍的痛疾的心髒,用平凡的語調掩飾自己因愛而變得懦弱的情。
他半垂落眼簾問道︰「你的身子,還干淨嗎?」
「我的身子很好,很干淨。」洛然不敢去看洛爵,她怕她會踫上他的眸子是憂傷的。
他要是劣質地自顧著自己的利益,那麼她就沒有內疚。
是她選擇了自己的新主人,所以她不希望看見舊主人對自己有挽留的表情去動容她。
從兩人的神態交流中讀懂了那些重要的信息,閻夜觴嗤對著那雙被發絲遮住慌亂的眸子︰「你這小混蛋,是想告訴我,你要離開嗎?」
閻夜觴無論是從語氣還是眼波中,都閃爍著極其的溫柔的柔光。
洛然知道這里有一位觀眾,所以隨著閻夜觴而演繹著自己備受寵愛的角色。
「我……」洛然羞紅了臉,不知道要怎樣回答。
「看來我要帶你回房間好好折磨你才懂得什麼是精忠。」
說罷,洛然便被閻夜觴扛起,自然在這個過程前,閻夜觴也不忘月兌下自己的外套披著洛然的身上。
那是因為她方剛被撕碎的。
她這樣露出肌膚都不懂得自己找遮掩?
想著閻夜觴就火氣了。
看來他得好好監視在她的身邊,否則這只小寵物出-軌了他還得傻乎乎地贊賞著她乖巧呢!
閻夜觴帶著軟香溫玉,藐視且奪人遠去的態度,深深地烙下一個挑釁的印記在洛爵的。
「主人,要我將那個男人殺掉嗎?」見sin被一個陌生男人抱著離開後,蕭岸終于忍不住從暗處走出。
洛爵深嘆一口氣,她將身子給了那個男人嗎?
才三天,她就能……也擺,其實那個男人不過是接替自己當天那位置而已。
「主人!」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蕭岸自認為自己足夠為主人解難排憂,可面對主人因失去sin而悲絕得蒼白的臉孔,蕭岸卻只能吞聲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