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舌頭」兩字的時候,閻夜觴還生動地用自己的舌,親自湊到洛然的耳邊舌忝了一圈「演示」。
「嗯……」洛然渾身被觸電般的踫觸刺激得更痛苦,下——體的瘙癢弄得她呼呼地喘——吟。
「難受……夜……洛洛很難受……」
「乖,馬上就會好了。」閻夜觴用大掌摟住洛然的縴腰,將她拉近自己厚實的胸懷,下月復的灼熱yu-wang頂著她的背部,挺起……
此等的意——婬,讓那些女保鏢都看得燻了眼。
可閻夜觴並沒有放過她們︰「還不快點為你們的‘殿下’解決生——理——需要?」
虎,不是披著虎紋的貓咪就能假扮到的凶獸,虎之所以為虎,月兌去尊貴的表皮,仍然改變不了讓人岌岌可危的存在感。
閻夜觴,不僅是一匹狼,內里的氣質還是一頭虎。
「我們到外守著。」其中一人開口道,扯過身邊另一位已經暗暗顫抖女子的手,往門外走去。
又有兩人利落跟隨而離開,做出到外守候與離開的鞠躬告辭姿態。
他們是識時務者為俊杰,這樣一個男人,表皮就是一張妖孽,從第一眼初見,她們便知道她們將要服命的對象絕對不會比公主殿下好,甚至,她們可能服侍的不再是人……
一下子,剩下的僅有兩名女保鏢,卡芬和卡琳,一對雙生子。
「哈哈哈……哈哈……」閻夜觴頓時狂笑,他用頭靠在洛然的肩上,眸子是殺氣。
「洛洛,她們要為她們最婬——蕩的小君主,解月兌她身體的需要呢!」
這話顯然不是對意識奔潰混亂的洛然說,是對那兩個不自量力,大膽妄為苟敢留下的卡芬和卡琳!
可狂笑終止的時候,墨玉般深邃的眸子中,染上了一層薄霧……
沒有人會知道這層薄霧的意味。
男人只是勾起嘴角,語氣很好,好得教人……發指!
「你們當真認為誰有那個資格踫她的身子嗎?」閻夜觴平淡的聲音,是嗜血的冷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