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可以不忠守,可以靈魂容不下任何背叛。
那是閻希雅對閻夜觴說過的。
為這個朝政,閻希雅替那位女王母親所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可謂驚了天地泣了鬼神了,用自己名為公主的身體成為政壇的娼——妓!
一個公主華美的皮囊下,連一個普通的女人也不如。
風家,是女王陛下鏟除不了禍患,仍然未能鏟除,在這前只有迎——合吧。
只因洛然是風嶄的私有物,所以連鄰國國王陛下也動不得,風家佔了半個帝國的軍力,女王陛下見狀,心慌兩國會因此不和,她竟懦弱地對鄰國國王阿諛奉承,便讓女兒閻希雅去奉陪那貪婪的昏君。
那樣不就是表明她這個喪父的公主好欺嗎?沒有丈夫的她,在權者的娼——寮里成為其中一名娼——妓,她的身價,即使再高,也不過是一個妓。
母親的苦,閻夜觴只能睜著眼楮去承受。
被操縱的自己,一心想找到方法與母親抗衡,可追究是多少個日夜了?抗衡有用嗎?
那些被母親安排到身邊的女保鏢,最終只是單純地殺去而已。
他沒有當真利用她們來反擊,反擊又有何用?自己是那般心痛她……
「風嶄,你到底想怎樣?」
閻夜觴直接開口問面前的男子。
風嶄的表情,真的很奇怪。
沒錯,他並沒有完全月兌去一個少年的狂妄,卻已多了一份和他同等的沉穩。
「在將心愛的東西借給你前,標線一個記號而已。」
風嶄甩開洛然纏著自己的手,將換在她的口中的那條蛇取走,自己走遠一步。
風嶄利落地將蛇制服,卻也逃不過被蛇鱗劃破手心,露出一道道新鮮的血痕。
洛然的小嘴,和嘴角邊那美麗的肌膚就更被蛇鱗劃傷得嚴重,只是沒有影響到最終美感。
「不要離開我!」好可怕,好孤獨,好空虛……
洛然灰沉沉的世界,在月兌離風嶄的手的那一霎那,孤寂了,她所住的堡壘崩潰了。
從椅子跌下,無助地哭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