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踫觸在自己傷口上的唇瓣是涼涼的,舌頭帶著道不清的細致去允吸溫熱流溢出的鮮血。
心慌或許不該在此時生出,可是洛然壓抑不住那慌亂。
「唔……」她低——吟了一聲。
閻夜觴為她吮去那血液後,唇擦過她的唇,著了魔似的迷戀上了。
落在她櫻瓣上的唇很溫柔,感覺到她的害怕,放緩速度,掀開她的唇瓣,進入她的堡壘,用舌尖謹慎地探入她的甘泉之根。
這是一個吻,沒有任何愛的表示,可那柔情都在灼熱地征兆著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寵愛。
「乖,我會幫你解決掉那些痛苦的。」
他誘哄著,除了她,自己也不記得有對過誰如此柔情萬千。
「不……不要……」空洞的眸子閃爍著淚光。
洛然被兩種藥物所控制,第一者是產生強烈yu-wang的眉藥,讓她全身都滾燙,小手也不安分地,探索到男人能解月兌她身體灼溫的特征上。
然而第二者,是一種讓人思想壓抑的藥物。
恐懼,即使這般無隔——膜擁抱著的身體,仍然沒有任何安全感。
花那種東西,美麗得脆弱。
越是美麗,越是美好,就越不能得到安全感。
所以……是的,閻夜觴的柔情只會讓她感到畏懼,因為那會變得不真實。
洛然頓時嗚咽出聲音,心靈的痛苦更勝于身體的煎熬,她抽回自己不安分的小手,緊緊抱著自己。
「嗚嗚……」她輕泣起來。
看著洛然梨花帶雨的小臉,閻夜觴欲想抱住她,給她屬于他的安全感,卻被她狠狠地一把,啪的一聲,甩開了。
兩人的眸子對上時,洛然的表情,卻是如此的無助。
這個世界不會什麼都可以隨心所欲,同樣的,即使施行善意,也不可以用隨心所欲的方式對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