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何時,浴室開始灌水,水平面漲高。
水溫讓空氣中蕩起氤氳的水霧,煞為醉人。
「你這樣做,是因為風嶄挑逗起你身體的敏感吧?……你們剛才做過嗎?」
紋——身刺痛了閻夜觴的雙目。
她果——露在哪一個男人面前也能如此自在地動彈著自己的身——軀嗎?
不懂羞——澀的女人,和下賤的**又有何區別?
「閻夜觴!」洛然控制不好自己的性格,一時厲聲地喊了主人的全名。
當看見主人的眼中的怒焰後,她知道錯了,她該是乖乖的角色才對。
她像做錯事的小孩,低下頭,聲音很細︰「在餐廳的時候,為什麼要離開洛洛?」
因為他的突然離開了她,所以才會讓她落入風嶄的手上。
風嶄的挑——逗,讓她身體產生了反應,可是現在她的心之所向是夜,縱使她對身體干淨與否不是那般在意,但卻不想和夜意外的男人做——愛。
如果繼續陷倫與他的時候,再一次被拋棄,那麼她最害怕的是靈魂跟隨著他消失了,身體卻被風嶄得回,那麼她或許會內疚而去死吧。
她所說的死不是玩笑,而是用刀刺入自己心髒的死。
「洛洛的身體很干淨!」洛然聲音一瞬間沙啞了。
他把她看得那麼隨便嗎?她認定了她是主人了,就不會背叛。
「洛洛真的很干淨!」她捉起浴巾,賭氣似地涂了很多的沐浴液,用力地往身上戳出泡沫。
用力地戳著全身。
「你在裝什麼?」那些醋意酸得嗆鼻,那紋——身如此張揚,如此礙眼,而她和風嶄到底又有何等關系?
「你洗不干淨了。」是諷刺。
洛然片刻愕然,頓時笑了,笑得很可怕。
「……是嗎?」
她絕望地反問︰「你為什麼要突然拋下洛洛那只可憐的小狗?你知道嗎?不管什麼原因……拋下一只寵物,它是不能自己用自己的力量去找到它的主人!她是用如何一種心痛默默地等待著主人的出現,主人會出現嗎?一切都是一個未知的數字……下場,通常都只有在她默默的,永無盡頭的等待的途中餓死,或者……絕望而死。你認為你對她發脾氣,你心好受的時候……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