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拒絕是可以,但你有想過你拒絕的後果嗎?」隨心所欲並好。百度搜索
「既然你不然,我也會用強行的手段從你手上要回屬于我的東西。」
「不,只要有我在,姐姐是不可能再跟著你的!你就听我說的去做吧,只是嶄不需要姐姐的時候,她還可以分個你。」
「我的東西不需要你分給我。」
「他是我姐姐,要說她是誰的私有物,輪到我也不輪到你吧!你該能從我的自信看出,我能留住姐姐的心,你爭不贏我。」
那份小孩子氣字在被激將的時候暴露無遺。
但凌竺悠說得對,洛然確實會更在乎他這個僅有的血脈之親。
對閻夜觴而言,和絕大多數人一樣,得到了人卻得不到心就等同于得不到。
而不是所有人都像他,凌竺悠那樣,有戀——尸——癖。
他可以只愛著尸體,這樣他就深信他們是屬于他,尸體給他擁有不被拋棄的安全感。
閻夜觴還沒有他這樣的變態地步,他會需要洛然的外,還有她的靈魂。
他對自己在姐姐心目中的地位很有自信,只要他裝回原本的自己,沒有姐姐的凌竺悠什麼也做不到,那樣姐姐就絕不會為一個外人而拋下自己的……他是她的救贖。
然而,若然凌竺悠真的能留住洛然的「心」,又和需要讓閻夜觴親自撇下洛然讓她死心呢?
凌竺悠畢竟也是只能留著人,他想將姐姐完完全全地送給嶄,那樣嶄就能重拾笑容,他很喜歡看見嶄的笑容。
嶄,竺悠真的很喜歡你,喜歡到可以和妳共享姐姐了。請記住我們的網址讀看看
所以只要是為了你,不論用什麼手段我也能做得出。
咯咯……
咯咯……
就在這個時候書房外響起敲門聲,凌竺悠讓他進入。
來人手中是捧著一台擦干後的手機,正是閻夜觴掉下水的那台。
「應該有很多未接電話吧?」凌竺悠笑著暴露出自己的陰謀都在那些未接電話中。
不料電話又響起了。
閻夜觴猶豫了片刻,明顯這是凌竺悠的陷阱,這個電腦要是接,就代表自我選擇掉進入。
可這號碼是衛昱(閻希雅的忠僕)的,衛昱行事作風謹慎嚴肅,若非有要事,是絕不會在半個小時內響了十幾通他的號碼。
「接听吧,或許你母親已經出事了。」
天時地利人和,這些被凌竺悠計算的策劃中,都完美無瑕。
閻夜觴不語,接听起電話,對方確實是他本人後馬上一五一十地將事情起因經過簡略陳述。
閻希雅被C。H。折磨得不成人樣,C。H。不但沒有履行到答應閻希雅的事情,反而還變本加厲地用變態的方式折磨著她來滿足自己。
只是听聞閻希雅現在已經從C。H。手上逃離了,卻在醫院昏迷中,大型的手術在施刀,情況不樂觀。
衛昱的口吻前所未有的黯淡︰「公主殿下在被救出後,一直喊著殿下你的名字,直到昏迷。」
不是喊他的父親,而是他們的兒子,閻夜觴。
「我現在趕過去!」
這就是凌竺悠的手段吧?
閻夜觴掛下電話,卻不願看著洛然在別的手上。
他信誓旦旦地對凌竺悠冷聲表明立場︰「我會再回來要回該屬于自己的東西。」
他們都將洛然看做一件「東西」了,是因為在相競爭中,他們的佔有——欲作祟。
閻夜觴走後,凌竺悠才將壓抑很久的一聲吐出︰「你不會再回來的。」
離開書房,凌竺悠來到風嶄的房間。
「嶄,過幾天後,我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你。」他挨近那扇半掩的門,透過磨砂質玻璃,若隱若現能看出在內的人那矯健的身軀。
雖然較瘦薄,但還是那般誘人,沒有贅肉的結實肌理然他垂憐。
氤氳的水霧溫濕了空氣,讓凌竺悠的眼前變得朦朧一片,他仿佛記起了那些下賤的過去。
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父親的失蹤太突然了,不著一點痕跡,凌家的這個一家之主人間蒸發後,梁柱斷了,家便散了。
是風家毫不保留地伸出援助之手,讓凌家不至于完全沒落。
卻沒有人知道,又是風家……最終殘忍地將母親和姐姐推向煉獄的絕境。
凌竺悠記得,母親不允許自己對外人揚言自己是她的孩子。
他問她為什麼,她溫柔地扶梳著凌竺悠的柔軟發絲,淺笑說道︰這樣會讓你惹來殺生之禍。
小小的凌竺悠雖然不懂事,但和姐姐一樣聰明,懂得那必定是他存在著什麼秘密,他和姐姐不同的秘密。
否則怎麼可能承認了姐姐卻不承認自己呢?
然而那時候卻沒有想到,真的靈驗了。
因為他沒有承認到這嫡脈相傳的血統,所以逃避了夏施曉那個惡毒的女人的摧——殘!
猶記得他們一家三口記住在風家,那一晚的夜很深,他失眠了。
想到樓下找杯牛女乃喝,卻不經意讓他听到了風致道和夏施曉的吵架聲。
那時候的他還不知道夏施曉如此惡毒,甚至還同情著她的哭訴。
門沒有關上,他偷偷看向那房間內。
夏施曉不斷地拍打著丈夫的胸膛,雙眼哭得像一條綠色的繡,頑固地種在眼楮一角。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你要為了那個女人而狠心地拋下我?還有那個女的是你的野種吧?」
當夏施曉哭訴著說完這一句的時候,馬上迎來丈夫啪的一聲打了臉上。
這是風致道第一次打她。
她的臉滾燙的灼痛讓她將這份屈辱銘記于心了,一輩子也滅不了那傷痕。
她是庶民的女兒,她只是想和自己所愛的丈夫在一起生活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