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我記得你被總裁帶著回來過。讀看看。」說罷,該女人便向那兩個接應生說道︰「這位小姐是總裁認識的人,你們撥打專線通知總裁的吧。」
「是……是的!」果然人不可貌相,兩個接應生知錯後,馬上听從設計總監的吩咐,撥打起閻夜觴的專線。
在未接通的時候,總監主動和洛然聊起話題來︰「這里的人都叫我總監,雖然我只是設計部的,但我為人處世都愛一絲不苟,所以每一個部門都尊敬著我的敬業精神,你而已可以叫我做總監。」
「嗯。」洛然無心听這個女人自賣自夸。
她拿起電話,專線已經接通。
是閻夜觴本人︰「我誰都不想見,有事情交代我的助理。」
「夜……」洛然聲音細膩,柔軟。
「洛……是你?」閻夜觴收回本想喊的「洛洛」兩字,他不該再對她有多少留戀了。
「夜,洛洛好想你……」
所以很想馬上看見他,告訴他,她不相信竺悠所說的是真。
想在他的懷里,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情感。
「有個會議,先掛了。」沒有拒絕,閻夜觴選擇了掛上電話的逃避。
電話的一邊,洛然的心情是烏雲密布風雨欲來的寧靜,而另一邊,閻夜觴也正混入憂邑心情中。
他作為一個兒子,竟然在此刻才知道母親是如何為鞏固自己的勢力而努力。
她用身體,和C。H。那浪——蕩的暴君交換。
她為一段愛而不惜讓自己丟了快樂,丟了青春,遁入復仇的苦海。
沒有多少人理解閻希雅的瘋狂與失心到癲的激進,但她的一切又正好表現出她對丈夫的愛之深。
「媽,為什麼發生這樣的事情都不告訴我?難道……被玩弄你會高興?」
「不,別那樣叫我,你只不過是我的棋子,我是罪孽深重,上帝不會給予我一個兒子的。」
「牧民把牧畜當做兒子,商人把金子當做兒子,即使我是一直棋子,我也可以是你的兒子。」
「為什麼你不恨我?是我抹殺了你本該有的童年美好!是我將你的自由抹殺,是我將——」
「希雅公主,請允許我這樣稱呼你。我甘願成為你的棋子,自始自終我也有反抗的能力,可我不想反抗。」
母親愛他嗎?愛,只是姑舍著表現而已;只是更愛父親而已。
然而無論怎樣,他走上這條路都是他自己選擇的,沒有人逼迫他。
掛上電話後,閻夜觴讓逸塵到大廈樓下大廳,將洛然帶回凌竺悠……不,是帶回到風嶄那里。
然而逸塵遵從著吩咐來到大廳時,卻听到接應生說洛然被總監帶走了。
逸塵問他們總監將洛然帶到哪里時,他們都愕然了。
「總監說帶洛小姐到樓上找總裁去,難道她沒有到總裁的樓層麼?」接應生A驚訝地反向逸塵問道。
接應生B響起了一些听來的八卦︰「听說每個和總裁要好的女人都被總監所……噢!她是女——同——性戀!」
不少人都以為這年紀老大不小的總監迷戀著他們公司的萬人迷總裁,可也是私底下被她的婬——穢所侵犯過的人才知道,這個有總監給人的映像就是老處——女,早就有家庭,沒孩子。
她的丈夫因受不了她的同——性癖好而和她吵翻,不料丈夫就莫名進院,起床他罵離婚嚴重,後來便一睡不醒,成為植物人。
她每天都去看她的丈夫,別人眼中她是一個長情的女高干,然而事實上,她是借助著那個已經成為只有生命沒有生存能力的丈夫,騙得別人自己的真正身份——女——同——性——戀者,兼暴力狂。
為此得知到洛然和總女監單獨相處時,逸塵腦中那些八卦女——同事的閑聊片段才一下子放映滿他的腦海。
「總監的辦公室是在幾樓?」因為未完全確定,不好大膽分散人手去尋找洛然,逸塵只好但去尋找,但願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啪的一下,洛然嬌小的身軀重重地撞上身後的桌子。
好痛!
背部傳來的痛楚讓她暗生冷寒之意。
「你別過來……」洛然雙腿上的腿傷還沒有全愈,只是沒有傷到要緊的部位而看起來行走得比較自如,現在被如此撞倒,傷勢帶來的阻礙便盡露了。
「先別喊,等一會兒,等到我給你快感的時候才努力喊出來,用你的聲音告訴我你的滿足!」
「你快滾走,否則我對你不客氣!」洛然已經不想再裝柔裝弱了,因為沒有人會在乎自己。
她曾經認為,風嶄即使給她肉——體的痛苦,可是他眼中看見她的存在,她便不會覺得世界空無,然而,他撇開她了。
她也曾認為洛爵會在意自己,他慰藉了她,可是到頭來他也是松手了。
如今呢?她不明白閻夜觴為何還要讓她看著那種失落。
或許有隱情吧,但有什麼忍情必須要毫無訣別就立即斬斷還互相牽連著的關系?
藕斷絲連絕不是一件好事,或許殘忍對讓她對徹底絕望才是更好。
洛然冷傲的小臉,讓女總監的動作滯了一下,不,她何需要怕呢?任由她如何抵抗也沒有用。
「既然總裁也不要你了,就讓我代替他好好疼你吧,你要的無非是錢吧?」
女總監從褲兜里掏出錢包,拿起一沓千元鈔票,逼近洛然︰「來,全給你。」
「我不要!」
洛然一手耍開女總監,並一掌摑在她的臉上毫不猶豫。
對女總監而言,被打不是一兩次的事情,和她上——床的女人大多都不情願,初次時她會發狠地在床上折——騰教訓那個女人,告訴她們她有的錢,他們抵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