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了?讓我猜猜……嗯,是去找人了,可那個人是男人還是女人的?」
顧心依伸出手來已經開始施行惡劣得一點也不像人前的那個內斂女人的舉動,她把玩著被壓在自己身下的男人,雙眼毫不放尊重。請記住我。
她討厭不听話的事物,喜歡用強——硬手段得到想得到的事物。
「我今天不舒服,改天吧。」曹軒牽強地開口道。
心知道身體帶傷的自己根本不能承受顧心依的變態游戲……對,顧心依作為一個女人,卻比那些強——佔自己的男人要來得可怕多。
她的手段詭譎多段,狠辣的她眼中只看見自己的享受,無關自己的,她一概都可以毀滅。
就好比現在,她的心情似乎極不好,她的嘴在笑,眼眸卻是冷寒幽深。
無法否認她很美,只是現在在他見過的女人當中,她已經不是最美的那位了。
「我有給予你拒絕的權利嗎?」顧心依雙手撫——模在曹軒的男——性——特征上,將它的yuwang勾勒起。
他剛拒絕她,她就更要他下——賤得自己也容不下自己的道德倫理而崩潰!
「嗯,別……我……受傷了。」他開口拒絕,可惜那副身體不停使喚,被踫一下便有了反應,背叛地昂——揚起,教他自尊都破碎。
他討厭這樣的自己,放縱、淪陷、激——進、動——蕩。
只是此時此刻,他竟想到洛然……哈,他總感覺自己和她相似?
為何呢,她不該是被玩——弄的人才對,可曹軒就是覺得他們很相似,是眼中,帶著點絕望,帶著點喝求……渴求得到一個能給予自己希望的主人。請記住讀看看址
對,或許就是這種感覺,促使他們相似,可她……比他幸運多。
至少女人被男人玩,比男人被女人玩來得好點……听起來好點也不錯。
他真是……他——媽的下——賤和骯髒!
……
「嗯……啊——!!!」
洛然在廚房中,听到那些一波接一波的呻——吟——聲,起初並沒有多大的感觸,男女——床——事是人之常情。
但隨著時間長了,就越听就越怪異。
該呻——吟的貌似是女方才對吧?而且曹軒的聲音起初就是拒絕並享受,可現在听著,竟變成了另一股變質的味道。
一種不安猛襲她的腦袋,「嗡」的一下讓她手中的牛女乃盒子砰地跌落。
純白色的牛女乃濺散滿一地,映入她的眼簾內,那女乃白——色頓時染上紅色一片,變成流淌著的鮮血……還滾熱著。
母親,就是那樣流著鮮血的。
洛然以為自己對血沒有恐懼,可是此刻看來,她終究還是忘記不了那血淋淋的一片。
盡管自己有殺死母親的事實,不過那是為了讓她得到解月兌,但又……
她深愛的母親,那有著骯髒的身體仍然被她所尊敬的母親。
她親手染上她的血,那滋味不是好受,不好到讓她謹記在整個人生中,最刺眼的一頁。
那陰影,那陰霾從沒有退散過。
曾經的自己是那般愉快,她仍記得在走進地獄……也就是進入風家前的一天,母親像一個普通的母親那樣,給她買了一支棒棒糖,她起初含在嘴里,後來看見母親的雙眼下雨了。
她便不舍得吃下去,用回糖果紙將它包起來。
後來一直在口袋中,甚至來到了那個地——牢里,那只意味特殊的棒棒糖仍然在她的口袋中。
她不明白為何在那個寒冷的地——牢里,那糖溶化掉了。
她只知道,那融化掉的,那支來自母親的最後禮物,在稍然不知的時候,已經來到她的身體,與自己的記憶融為一體。
「不……嗚嗚嗚……不要——!!!」
是曹軒極度痛苦的聲音將洛然再次拉回現實。
是的,追憶前人沒有任何意義,那是不可能改變他們的「此刻」,在地獄好,天堂好,屬于「前人」的他們都不能再復返人間。
所以眼前人,才是可以值得珍惜的。
曹軒和她,或許他們可以算是朋友吧。
洛然跨出的第一步,走向曹軒的房間,那便意味著她要嘗試著,試試去挽救……不管能挽救到什麼,都試著。
她當時就是坐以待斃,該出現的父親卻從未曾出現過……哈!
人前霸氣,人後溫潤的好父親,最後竟然成為那位該立碑讓其遺臭萬年的罪人!
當洛然走到房間前的時候,就在距離房間還差半米的時候,不安,讓她停止了略顯急促步伐。
她深呼吸……
為何自己不能堅定呢?
她要走上前,可是又做不到……
她,根本不像踫觸到那些惡心的畫面!
甚至比將那些惡心的東西施行在自己的身上更可怕!
臉色頓時慘白的她,雙手發抖,雙腿麻了。
她依靠在門縫前,誰也沒有知道她在那里,真清晰地窺到在內的畫面。
那里的兩具身體不是交——纏著,而是在做著惡心的游戲,肉——體征服肉——體的游戲。
洛然的雙眼很美,很大,映入那雙澄澈中的,也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得讓她目睹到讓人惡寒的每一個細節。
在曹軒體內,那狹窄的黯——道內壁,正被顧心依推——動著某些物體進入。
「我在里面涂了一點給馬用春——藥,哈哈哈,你應該感謝我,這樣會讓你很爽的!可是啦,如果讓馬服下將讓那些畜生狠狠地蹂——躪你這騷——人的身體就更好玩!」
顧心依,人不如其名,在洛然看來︰如果被玩弄的曹軒是畜生,那麼她這樣的女人,不禁連畜生都不如,甚至連做生物的資格都沒有!
所有似曾相識都讓洛然有股沖上前阻止的沖動,可是,偏偏她的雙腳顫抖得不像屬于她的,麻木得不想去理凡塵俗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