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竺悠把手托起雷冽的下巴,她的眸子有和洛然相似的色澤,可氣質卻看不出那麼多的相似,他接著說道︰「那個人,是風嶄的朋友——」
所謂的朋友,形同手足。大
割去手足的痛,我們都能理解,所以手足間,他們的品味也是近似的。
閻夜觴總是遠遠地看著風嶄身邊的洛然。
風嶄早就看出他對自己身邊的女孩那份心思,所以那時候……就是在當年從C。大H。手中奪回她的時候,他才會暗中將洛然送往閻夜觴的身邊。
當得知到這些的時候,雷冽問凌竺悠,風嶄是不是很喜歡那個女孩?
凌竺悠喜歡風嶄,對視雷冽那雙和他相似的,帶著一些醋意和恨意的眸子,他點點頭並補充︰「他是非常,非常……比他自己的生命也更在乎她。」
雷冽眸子一暗,她馬上低下頭,嘴角掛起了很陰暗與消沉的笑——
一切的噩夢和轉變,都在洛然清晨起來的時候。大
昨晚折騰完後,她撐著疲倦的身心,清洗過後才發現門從內鎖上。
她找尋著房間內飾櫃的抽屜,想找上鑰匙,卻被她發現了一個相框精致地裝裱著一張舊照。
洛然看著,滿是驚訝,突然間又傻子般坦蕩蕩地笑了。
她真是個笨蛋,然然……她不就是然然嗎?
她竟在此刻才知道原來閻夜觴記憶中的然然就是自己。
那是風嶄、她和閻夜觴的照片。
她完全不記得原來自己在過去曾和他認識。
可這個本該是好消息的消息,卻馬上被一個電話的傳召打破。
嘟嘟嘟——
那急速的座機鈴聲劃破清晨的安寧,直覺告訴洛然——這個電話不該接。
可她還是提起了它。
「喂——」她還未開口的時候,對方已經搶先開口,聲音是滿是焦慮︰「夜少快趕來!陛下出事了!……不,陛下馬上就要駕崩了!」
「……」
「夜……」洛然輕輕向身旁的男人叫道,但有愛人在旁,他的睡意難得朦朧。
洛然再三呼喚,可最終又不忍心吵醒他。
他的睡相很安穩,沒有夢的覺,應該是最安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