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日後,筱薔平靜地回歸到了工作。
「小雪,你發什麼呆呢?」筱薔在和晴雪討論最新的那個案子,卻發現晴雪正看著她發呆,她在晴雪的眼前晃了晃手,溫柔地問道。
「哦,沒……沒什麼。」晴雪忙擺手,打哈哈。
「那我們繼續討論這個案子吧。」晴雪不想說,筱薔自然也不勉強,而且這個案子對她來說十分的重要,容不得半點馬虎。她沒有繼續追問,而是很快轉向正題。
「恩,那我們繼續吧。」晴雪點點頭,目光卻不自覺落到筱薔溫柔撫模肚子的手上,這個動作,好像……
「這個地方,我感覺應該在加點什麼東西,也可以增加外在空間的存在感。」
「我也有這……」晴雪還沒有說完,筱薔卻已經一溜煙離開了。
「嘔——」在廁所反復嘔吐了些許時間,微微壓住心里的感覺,筱薔懊惱不已,怎麼在這個時候,天。
「寶寶,你說媽媽要拿你怎麼辦?」筱薔的目光也落到自己還算平坦的小月復,柔和地撫模著,溫情地對著月復中胎兒說道。
循著筱薔的身影,晴雪也來到了廁所,其實她早就發現了筱薔的異常。筱薔開始不自覺地喜歡模著肚子,筱薔不再冷冰冰地對著其他人,筱薔開始不自覺露出傻笑,筱薔開始……再聯想到昨天筱薔的異常,她又怎會猜想不到。
來到這里,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因為憑著筱薔的個性,絕對是什麼東西都藏在心里。她站在那間廁所門外,靜靜听著筱薔的嘔吐聲以及那句「寶寶」,心里掀起千層浪。
「小雪,你……你怎麼會在這里?」打開廁所門,筱薔呆若木雞,斷斷續續地問話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小薔,我們是朋友,對吧?」晴雪沉沉嘆了口氣,握住筱薔的手。
筱薔點點頭,心中說不上是什麼感覺,沉思許久,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她亦嘆了口氣,回握住晴雪的手,說︰「我會告訴你一切的。」
午休時間,筱薔為自己點了一份相當搭配咸宜的營養午餐,看著晴雪焦慮地目光,心中的傷口再一次血淋淋地被攤開。所有的一切,都讓筱薔食不下咽,但她還是很努力地咽下去,現在的她不再是為自己一個人而活。
「對不起,小薔,我不該問的,只是你總喜歡把苦一個咽進肚子,我真的很擔心你。」晴雪咬著下嘴唇,手緊緊地撰在一起,掌心的刺痛才能稍微減輕心抽搐般疼痛。
「這件事你遲早是要知道的,畢竟紙包不住火。」說完自己的事情,筱薔有種眩暈的感覺,臉色慘白不已。
「小薔,你沒事吧,你還是休息一下吧。」晴雪離開自己的位置,扶住似乎隨時都可能倒下去的筱薔,關切地看著她。
「沒,沒事,我們快點吃吧,案子還沒有整理好呢。」筱薔搖了搖頭,驅散那眩暈感,隨即沖晴雪微微一笑。
「不行,小薔,你的狀態不適宜工作,我們請假,我們馬上請假,好不好?」晴雪說的速度相當快,隱隱有絲哭腔。
筱薔搖了搖頭,拒絕了晴雪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