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是我徒弟,你說她不就是說我嗎?」月歌淡淡的開口,眼底的光芒一閃即逝。
艾淺甜甜的笑了起來,好喜歡月月這句話,原來月月也是個護短的人啊。
「這……我以後不說了還不行嗎?」雲戰委屈,還是只有他自己退讓一步了。
月歌指尖輕點︰「下不為例。」
「是,門主大人。」雲戰作勢恭敬的行了個禮。
「真乖。」艾淺開口,趁機佔雲戰一點便宜。
雲戰直起身瞪眼看向艾淺,卻沒有開口反擊。再次回到座位終于說起了正事︰「我經過西軒轅的時候,發現了異樣。」
「什麼異樣?」月歌聲音平淡如青玉,不見一絲起伏。
「西軒轅那片森林有妖物出沒,周圍很多人因此失了性命,我以為只是小小的妖物,親自前去伏妖,卻沒想到連妖物的影都沒見著一個。經過一番查探,我覺得妖物是有組織的。」
雲戰說了一長串,頓了下,大眼掃視了眾人一眼又繼續道︰「以我的能力竟然沒有抓到這妖物,可見這妖物的妖力是有多強了。師弟,我回來就是想叫你查一查,以你的能力應該沒有問題。」
「那妖物是怎麼害人的?是什麼妖可知道?」月歌雙手平放,面色依舊平靜。斬妖除魔是他的責任,可也只是責任。他,沒有熱情。
「那妖物,我還沒查清楚是什麼。害人只害男人,而且每個被害的男人都是沒了頭發。」雲戰皺著眉頭說,「真是奇怪,為什麼要頭發呢?」
艾淺听的興味盎然︰「妖怪把頭發都剃去了嗎?」
「嗯。」雲戰點頭,表情有些凝重。別看他平時都是笑哈哈不正經的樣子,卻是最熱心,最嫉惡如仇的。一日不除了那妖物,他就一日不痛快。
「死法如何?」月歌抬了抬手指,表情始終未變,一襲白衣讓他遺世而獨立。
「就是被妖氣所襲,妖氣普通,並不覺得妖力有多高。」雲戰越想越覺得奇怪,為什麼他會抓不到這只妖呢?是他變弱了嗎?還是這妖太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