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二點頭贊同,他們這里只賣吃的。
「其實這里會有很多路過需要住宿的客人,你們可以連帶的開客棧,酒樓客棧一起,這樣就多了一份收入。」艾淺笑的明眸彎成了新月,里面閃著滿滿的算計。
「姑娘說的甚是有理。」小二低頭沉吟了一番,欣喜的開口。很是贊同艾淺的話。
「本姑娘說的能沒有理嗎?」艾淺眼角一斜,自信的看著小二。
「那是那是。」驚覺自己說錯了話,小二趕緊哈腰,客人都是得罪不起的。
「不行,我還是得找你家老板商量,你作不了主的。」艾淺擺擺手,不再繼續說下去。
「這個……」小二無語,他听出了興趣,這姑娘卻突然收口,這不是故意的嗎?
「不行嗎?」艾淺挑眉問道。
低頭沉吟了一下,小二作了決定,開口道︰「小的去找老板來。姑娘稍等。」
「去吧。」艾淺一揮手,低頭喝茶。
小二轉身出了酒樓。
月歌靜靜坐在輪椅之中,什麼都不問。艾淺突然抬起頭︰「月月。」
「嗯。」月歌勾起柔笑看向艾淺。
「你不喝茶嗎?這茶味道還不錯。」艾淺睜著明眸期待的看著月歌,這茶真的不錯,比老爸珍藏的茶葉似乎還要好些。
「我喝。」敵不過艾淺的期待,月歌端過茶杯,優雅細致的品嘗起來。
艾淺不由跟那些人一樣,看的有些呆了。月月就是一完美的藝術品,怎麼欣賞都不夠的。一舉一動都透著難言的魅力。就這樣呆呆的看著,似乎看了千百年,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她也這樣看過。
「怎麼了?」月歌喝茶的動作一頓,詫異的看著艾淺。
「啊?沒事。」艾淺甩甩頭,讓自己清醒些。
月歌抿唇不語。
「公子,我回來了。」門外突然傳來付昕娘娘腔的聲音。
艾淺翻了翻白眼,這個傻帽怎麼回來了?
艾淺挑了挑眉,斜眼看向走進來的付昕。「你又來做什麼?」
「公子到舍下小住幾日如何?」付昕努力的咬文嚼字,不搭理艾淺,搖著扇抖著身子直直往月歌走去。而他身後的兩小廝,眼神閃爍,很是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