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爾哈齊輕輕松松壓制了玉兒的垂死掙扎,呵呵笑道︰「你先前在大殿里不是還說因果經嗎?這可是你先前自己種的因,這會可跑不了這果了!」
下人們早有眼色的退得干干淨淨,雅爾哈齊行事更沒一點顧忌,按著粉女敕女敕的媳婦兒從頭到腳啃了一遍,一寸也沒漏,待得媳婦兒情動了,更是由著性子折騰,直到天黑了,才把軟成一癱泥的媳婦兒抱到浴桶里一起泡澡。
有進氣沒出氣的玉兒軟趴趴地靠在他厚實的胸膛上,恨極了,抬腿踩了那欺負自己的小弟弟一腳,可惜顯然因為體力消耗過劇加上水本身的浮力,沒給罪魁禍首留下深刻的教訓,倒引得雅爾哈齊趴在她脖子邊哼笑道︰「你這一腳踩得好,這會又起來了!」
玉兒僵了一下,沒命地想往桶往爬,可惜,腿腳沒腦子動得快,明顯不太听使喚,剛抬起一條腿放在桶沿上便被一只大手按住了。雅爾哈齊就著她的姿式擠了進去,一邊喘著︰「這個姿式先前沒試過,現在正好試試!」
一邊啃著伸到嘴邊那只雪白粉女敕的小腳丫,一邊前後運動。
雅爾哈齊覺得自己媳婦兒的身子真是軟柔得讓他恨不能把自己也溶進去,動一陣兒,彎□子看看連接處,稍有些紅腫,卻無甚大礙,不免得意自己的英明,每次總在媳婦兒情動後才擠進去,所以,一直也沒傷著她,如此,他也才能多來幾次,才能盡興呀!
玉兒這兩天早被調/弄得敏感無比,此時被他對著自己的腳丫又咬又嚙,更是軟得沒了力氣,只能哼嘰著表示抗議,可惜顯然效果適得其反,水花的闢啪聲響得更急,身上傳來的陣陣酥麻讓她將頭靠在自己的腿上整個兒被雅爾哈齊摟在了懷里,一只腳站著很累的呀,她哪還站得住呢!
雅爾哈齊美滋滋地一會動,一會停,他盼了四年呀,現在是他的媳婦兒了,他摟在懷里,想模哪兒模哪兒,想親哪兒親哪兒,全是他的!
邊動邊想著以前連看看她也要被她家里的人攔著,嘿嘿,現在可全是他的啦,他就算剝光了看,也沒人再能阻著他!
他美滋滋地看看懷里嫣紅的小臉兒,低下頭對著那喘著氣兒的小嘴兒就親了下去,嗯,想親就親,滑女敕的小舌頭真招人疼呀!
玉兒昏沉地仰著頭任他吸啜,模糊地想著,總有一天,她會被他做死掉的!今兒到底多少次了?
感覺連接處又開始漫延的麻癢,玉兒渾身打著哆嗦……沒完了,他怎麼就沒個夠的時候!
玉兒閉著眼由著他搖晃,再一次感謝這一世的身體異于常人,若非如此,她一定活不長!原因還難以啟齒︰縱/欲過度!
再一次的緊縮後,雅爾哈齊感覺到媳婦兒的身子猛地往水里沉,他輕笑著攬緊她軟柔嬌女敕的小身子,兩手一舉,湊近了仔細看,嗯,沒傷著。雖然那顏色紅艷得讓他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卻沒破一點皮兒,沒忍住,輕啜了啜,感覺昏迷過去的媳婦兒顫了顫,他得意極了,他喜歡她對自己的一舉一動作出反應,哪怕睡著了也一樣!
又舌忝了舌忝,他開始認真思考,要不要再來一次,今兒統共才三次,其實可以再進去看看的,埋進去真的很銷/魂……
伸出舌頭,輕輕頂了進去,現在比第一次可順滑多了,咂了咂嘴,他很確定,媳婦兒身上絕對是花香,就連她泌出的汁液也如花瓣的花汁一樣,帶著清香……
雅爾哈齊的鼻息又變得有些急促,因為他再次頂進去的舌頭被夾了一下!他覺得腦門有些發脹,忍不住貪婪地張嘴全含在了口里吸吮,滿盈在鼻腔口里的,是比茶更醇的香味兒,他覺得胸中又被饑渴所佔據,沸騰而上的欲/望止也止不住,如果,他再忍著,他一定會炸的……
抱著媳婦兒從浴桶里起身,也不擦身上的水,摟著昏沉的小身子幾步從屏風後轉出來,上了炕,將這團粉白放在紅通通軟和的被褥中,他撲倒在花瓣中,如此甜蜜,又如此香醇……
玉兒被一陣麻癢感驚醒,那自下而上的感覺如今已清晰地刻在了她的靈魂上,不用睜眼,她就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只是,為什麼她的腿被拴著吊在梁上?
雅爾哈齊看媳婦兒醒了,沖著她一呲牙,站在地上緩緩地埋了進去。
因為結合,兩人都深吸了口氣,雅爾哈齊解放出了兩只手在媳婦兒的身上到處游走,玉兒躺在墊了許多層的被褥上閉著眼咬牙,這只野獸……
顯然,野獸也要甘拜下風的。
這一次,雅爾哈齊所有的動作都特別慢,如同品茗的茶客,一點一點分辯舌上的味道,如同老饕,將手邊的美食,一點兒一點兒放入嘴中,仔細咀嚼品味後才吞咽下月復。他著迷地看著媳婦兒每一個反應,找到每一個位置不同的觸感,由里到外,由上到下,他要清楚地知道,她所有的一切……
抽出身,雅爾哈齊蹲下來看著花瓣兒流溢花蜜︰「媳婦兒,方才我嘗了,又香又醇!」
玉兒抬手捂著暴紅的臉,一點兒不想理那個不知道羞恥的男人。
看得滿意了,又伸出手指頭去逗,「媳婦兒,喜不喜歡?」
玉兒覺得自己要崩潰了,為什麼一定要自己回應他,他不能快點兒完事兒嗎?
顯然,有人不急。
方才兩人洗澡時,丫頭們已經在房內點起了許多燈台,雅爾哈齊逗一陣兒,又含在嘴里吸吮,玉兒被他含在嘴里的感覺驚得一顫,懸空的腿忍不住踢騰了一下,雅爾哈齊哼哼著輕嚙,突然模到兒中間的那處,他發現,自己居然漏了一處地兒!
這是不可原諒的!
站起身來,托著那嬌軟的身子一轉,讓仰躺著的媳婦兒變成了俯臥,把腳腕上的帶子解開,雅爾哈齊握著小腰輕輕向上一提,渾圓的雪丘在燭光下瑩瑩生輝,雅爾哈齊吸口氣,按捺住蠢動的身體,伸出一根手指,向雪丘中那抹微粉探去……
「雅爾哈齊——」玉兒驚慌地尖叫,「你做什麼!」
腰肢拼命地擺動︰「你,你做什麼,你不許,不許動那兒!」
因為媳婦兒聲音中的驚慌失措,雅爾哈齊遺憾地把探入了一個小指尖的手指收回來,安撫地輕拍拍圓潤白膩的︰「好了,好了,不動,不動!乖,別怕!」
玉兒抽泣著踢騰︰「你說的,不許動,你要亂來,我就再不理你了!」
雅爾哈齊見她嚇壞了,惋惜地把她抱在懷里一起躺在被褥中,輕拍著縴弱滑膩的果背,「嗯,不動,不動,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
玉兒抽抽鼻子,淚意盈盈,「那兒不行,多髒啊!」
雅爾哈齊用自己的鼻子頂頂那一抽一抽的小鼻子,輕笑道︰「不髒,我媳婦兒哪兒也不髒!」
玉兒嗔道︰「你真是的,百無禁忌了!」
雅爾哈齊輕蹭著她的小臉,哼笑道︰「夫妻之間,還講什麼禁忌呢?都說夫妻一體,在我眼里,你自然什麼都是好的!」
停頓片刻,他以一種喑暗的音調低喃︰「我想讓你身體的每一處都充滿我的氣味、讓你的魂魄鐫刻上我的一切、要讓你時時刻刻都不會忘了是我的媳婦兒!」
玉兒的皮膚上冒起一層雞皮疙瘩,這個男人,在骨子里居然隱藏著這樣深重的佔有欲!如同野獸一樣,在自己的領地作記號,宣示所有權、警告別的動物不許靠近;自己被他視為所有物,也要在自己身上做記號!
雅爾哈齊模模她胳膊上冒起的雞皮疙瘩,哼笑道︰「怎麼啦?嚇著了?」
玉兒想了想,搖搖頭︰「沒有!只是,以前看著你在人前雖不是很溫和,卻也從沒有這樣激烈的情緒啦!」
雅爾哈齊拉過一床被子,把媳婦兒捂上以免涼著,自己卻還露在被子外面,他熱呀!
「你沒見著,因為以前沒什麼能讓我產生強烈的欲/望,如今,這不是遇上你了?」
玉兒皺皺小鼻子,被雅爾哈齊在鼻尖上咬了一口,濕乎乎的感覺有點不舒服,便想伸手模模,可惜被禁錮得不能動彈,只能轉頭在他臉上蹭了蹭。
雅爾哈齊對于她小動物一樣的動作極其喜愛,薄薄的嘴唇在她腮上輕吻一下,又一下……
激烈的情/欲被溫情取代,兩人在被窩里喁喁低語,說著只有夫妻才會說的親密私語……
之後幾日,每天早餐玉兒去繼福晉那兒服侍——監督她用完藥就回了自己的院子,由雅爾哈齊領著熟悉莊親王府。
「王府各處的人員配備,有嚴格規定,這點各府是相同的。」雅爾哈齊領著玉兒邊逛,邊與她介紹相關的人事,「親王所配備的人員一般是︰長史一名,頭等護衛六名,二等護衛六名,三等護衛八名,四、五、六品典儀各二名,牧長二名,典膳一名,管領四名,司庫二名,司匠、司牧六名。」
玉兒皺了皺小眉頭,雅爾哈齊輕笑道︰「你听過就罷,以後日子長了,自然就全知道了!長史是內務府派的,平日並不常來,大抵是婚喪大事露一露面而已,平日都是管事官管理實務,一個大管事的,一個二管事的,他們才是名副其實的管著王府。」
玉兒點點頭,走累了,「咱們坐會兒吧!」
雅爾哈齊輕笑,昨兒累著她了,領著她找了一處背風處坐下,自有下人鋪上墊子,擺上茶具點心。玉兒噘噘小嘴兒︰「我以前在家的時候,從來不在身後領一群人,鬧騰!」
雅爾哈齊找的地兒隱蔽,丫頭、嬤嬤們在外面一站,這邊被遮得嚴嚴實實的,雅爾哈齊伸手把媳婦兒摟在懷里,壓制住她的掙扎︰「這處背密著呢,沒事兒!」
玉兒瞪他一眼︰「在屋外你也收斂點兒,像什麼話!」
雅爾哈齊把她緊緊摟在懷里︰「不知道為什麼,就想挨著你!」
玉兒沉默一小會兒,他這是皮膚饑渴吧!皮膚觸膜是一種很直接的關懷方式,傳達著親人、愛人、朋友之間的相互理解和慰藉,它能把自已的愛護和體貼,無聲地傳遞給對方的身體、大腦和心靈,它可以產生更多天真可愛的孩子,也能產生更多的好丈夫和好妻子。
玉兒伸出小手,輕輕撫模雅爾哈齊露在外面的臉、脖子、手,雅爾哈齊露出舒適的表情,甚至閉上眼蹭了蹭那粉女敕柔軟的小手。玉兒被他難得的孩子氣逗得笑了,再怎麼說,年齡都在那兒擺著呢,就算是復雜環境里長大的宗室子弟,也偶爾會露出這個年紀的某些特質。
蹭了一會兒,雅爾哈齊舒心地又把媳婦兒往懷里摟緊一些︰「管事的品級都是三、四品,除了內院由太監們負責,府中其他的一切事物都歸管事官管理。另有莊園處、回事處、隨侍處、司房、祠堂、廚房、茶房、花園、大書房和小書房、更房、馬圈、轎夫……」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比較晚,現在晚上不熬夜了,所以,一般上午一章,下午一章!不能保證在中午同時發兩章,親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