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交州府里。
「二哥,父親今天是什麼意思?」士徽問道。
「我也不清楚,父親這樣偏袒外人,還是頭一次。」士祗搖了搖腦袋。
「我看啊,父親是老糊涂了!那小孩子有什麼好?莫非想把妹妹許給他?」士徽輕蔑的笑道。
「噓!這種事情不能胡亂說!」士祗說道「那男童能駕馭大狼,想必有些本事,有沒有多大地本領,試一試自然就會知道。」士祗眼光放著光,仿佛已經有了主意。
「哦?二哥可有什麼法子讓那小子原形畢露?」士徽認定了常舒沒有本事。
「哼!這次妹妹惹惱了孫家,東吳向來護短出名,勢必會過來尋仇,到時我們就讓這個小孩出主意,哼哼。」士祗笑道。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小弟對二哥真實佩服至極,至極啊!」
兩個兄弟在交州府里,哈哈哈的壞笑起來。
…
士府兄弟又哪里知道,心思縝密的常舒早對此事有了頂多。
「士太守。」在去往交州府的路上,常舒對士燮說「據我所知,東吳及其護短,都督周瑜又是個極其小心眼的狡詐之人,今日士研和我得罪了孫家的子弟,不知如若東吳來問罪,太守可有應對之策?」
士燮和士芷研聞言,都面露難色,思考半響,不情願的搖了搖頭。
士燮拱手問道︰「不知先生有無應對之策。」
常舒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有到是有,就恐到時太守不肯配合。」
士燮問︰「先生此話何意?」
常舒高深莫測的笑了笑︰「山人有個習慣,對付好人光明正大,對付惡人凶狠毒辣。士太守的英明可能毀在我身上了。」
士燮為難的思考了一下,像做出什麼決定似的臉一橫︰「也罷,如若先生真有應對之策,我也不怕與東吳翻臉,東吳先主孫堅自是帶我們士家不錯,可是孫權小兒再三加大交州賦稅,並有傳言東吳人瞧不起我們交州人,時常把我們與南蠻相提並論,是可忍孰不可忍,尊嚴是我們交州人活著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