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舒點了點頭，放下手中的酒杯︰「不知此處是幻境是夢境還是？」
曹操呵呵一笑，道︰「昔者莊周夢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胡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
常舒聞言，會意的一笑︰「原來如此，這是一個用思維創建的世界。」
曹操也不在故弄玄虛，點了點頭︰「嗯，不過沒有世界那麼大千，只能算是小千世界，是個域。」
「那你又是誰？」常舒問。
「我是這個域創建者的靈，擁有這個創建者的部分意識，部分情緒，只是沒有他的記憶，也就是說，我也不知道我是誰。不過，我從你的眼中感覺你知道我是誰，對嘛？」
常舒嘆了嘆氣，放下了心中的戒備，幽幽嘆了一口氣︰「嗯，我知道你是誰，你是我爹。」
「哦。」那個曹操恍然大悟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常舒沒有把曹操的身份告訴這個靈，他只覺得，父親這個詞比梟雄更重要。
「你會一直存在嗎？」常舒問道「我對你說的話會不會下次來了，你就全忘了？」
曹操笑著搖了搖頭︰「我是創建者的靈，同時也有你想像中的靈氣，所以，只要你沒有失憶，我就不會失憶。」
「那我每天可以來找你說說話？」常舒驚喜得說。
曹操又搖了搖頭︰「不，這是一個修煉功法，當你突破了這層境界的中層，我便會消失，這里的主人會變成你。」
見常舒眼神黯淡下來，曹操哈哈一笑︰「不過等到你進入下一個境界，我又會出現，依舊有與你交談的記憶。」
「你嚇死我了。」常舒笑著跟曹操又喝了一杯。
「對了，你之前是不是每天都能進來一次？」曹操問道。
「嗯，每天晚上。」常舒點了點頭。
「那是初級階段，因為你的血脈通暢，脛骨展開，所以你提前進入了現在的中層階段，怕是三天才能見一次了。」曹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