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其中一只台灣斑紋兔縱身一躍,沒等常舒因為找到台灣斑紋兔真身而高興,那台灣斑紋兔又是紅眼一瞪,常舒一陣眩暈,再次睜眼,看到了至少百只台灣斑紋兔。
「迷幻術?」常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協議的微笑。
隨即,常舒閉上雙眼,靜下心來,聆听台灣斑紋兔的動靜。
果不其然,迷幻只限于眼楮,不限于听覺,常舒很快就依仗敏銳的听覺找到了台灣斑紋兔得蹤跡。
「呔。」常舒飛踢一腳,只听‘ ’的一聲,台灣斑紋兔真身被常舒踢飛。
台灣斑紋兔抓住機會,趁勢逃跑,常舒和少博不由大怒,正要去追,突然警惕心泛起,身後傳來了‘嘶啦嘶啦’的聲音。
常舒和少博回過頭去,見一條長約一丈的白身黃斑蛇對它們吐著信子,仿佛十分不爽常舒和少博放走了它的獵物。
「吼!」少博見狀,情緒異常的激動。
常舒似乎想到了什麼,問少博︰「這條蛇是不是上次咬傷你的龜殼花?」
少博望著常舒,點了點頭,警惕的望著對面那個老仇人。
「此仇,我便幫你報了!」說著,常舒手中竹槍一緊,氣勢突變,大步向龜殼花走來。
龜殼花見狀,卻是按兵不動的望著常舒。
「孽畜,欺負了我兄弟,就等于欺負立刻我,你可知罪?」常舒不管龜殼花听不听的懂自己的話,先將話語用全身氣勢附加起來,震懾一下。
果然,龜殼花被常舒的氣勢驚到了,有些驚恐的擺了擺尾巴。
「既然不知死活,我就讓你嘗嘗痛苦。」趁龜殼花被自己氣勢所逼,常舒劈槍就戳,可謂是雷厲風行。
龜殼花已失先機,哪肯罷休,擺了擺尾巴,竟連地拔起一顆樹,砸向常舒。
這一招可是狠毒至極,一顆樹本身的重量加上龜殼花的力道,對常舒形成了極大的威脅。
然而,常舒會中招嗎?答案是否定的!若是之前的常舒,或許會畏懼,但經過淬煉後的身體,哪有這般脆弱。
「啪!」常舒用了一個簡單的飛腳,便將大樹踢偏。
「受死吧!」常舒改戳為劈,竹槍指向,正是龜殼花的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