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寫得可能不是太好。缺乏專業知識,挺虛的,個人意婬,不對的地方看過就算了。小小拍磚,別太重了。
1914年5月,紐約華爾街街頭,司徒南指著面前的紐約證券交易所大門對羅伯斯豪邁地說道︰「這里就是接下來我們要戰斗的地方了!準備好了嗎?伙計!」
「是的,我迫不及待!」羅伯斯自信地說道。
「喂,待會我們去哪里吃飯?下船這麼久了都沒吃過東西,你們不餓麼?」發出聲音的是何文秀。這個粗人不客氣地打斷了司徒南和羅伯斯兩個自詡為投資天才的家伙的意婬!
「真是個氣氛破壞者!」羅伯斯小聲抱怨地說道。他可不敢大聲沖何文秀嚷嚷。
說來還挺有趣的,兩人第一次見面時,何文秀就沒給過羅伯斯好臉色看,應該說何文秀對任何白人都是冷冰冰的。哦,他跟海耶斯關系不錯,不知道是不是海耶斯是個粗人,心思直,比較好對付?除了海耶斯之外,司徒南身邊都是一班足智多謀,心思狡猾的狐狸,這跟何文秀格格不入。
羅伯斯對何文秀當然也沒好印象了,一個司徒南的跟班,憑什麼對自己冷眼相待啊?不過看在司徒南的面子上,羅伯斯不計較。不過相處了之後,羅伯斯發現何文秀這人出了有點不近人情之外,倒也沒什麼壞心思,不過就是看不慣他那副冷冰冰的樣子。有一次司徒南不在的時候,兩人終于耗上了,羅伯斯竟然要跟何文秀比劃比劃。結果很慘!羅伯斯這個打遍哈佛無敵手的業余拳擊手對上了會武術的華人流氓出身的何文秀,哈佛才子「飲恨而歸」,華人流氓輕易取勝。還好何文秀出手很有分寸,羅伯斯只是受了點皮肉傷,自此之後多才聰明的羅伯斯再也不願意跟何文秀對上了。
看見羅伯斯一臉吃癟的樣子,司徒南有些好笑,「粗人總有讓聰明人吃癟的方法。」
「好了,我們得找個好地方住下,這次我們住總統套房。」司徒南說道。想起兩年前,自己剛剛經歷了泰坦尼克號事件來到了美國,為了省錢,都不敢跑去住貴的酒店,現在兩年後自己又回來了,帶著自信和充足的資金回來了!人生的機遇真的有點唏噓。
晚上,在紐約飯店頂樓的總統套房里,司徒南和羅伯斯正在商議金融投機的事情。何文秀在周圍探尋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後,呆呆地坐在旁邊,不過他對屋里的兩個比較「反動」的年輕人的說話一點興趣也沒有。
「史東尼,最近歐洲那邊局勢越來越緊張了,我看要不了多久就要打起來了,我建議我們買進軍火類的股票。」羅伯斯說道。
「說的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我想玩點大的,期貨這麼樣?10%的杠桿,三個月到期,我賭戰爭爆發。」司徒南說道。
「靠!你瘋了,這風險太大了,如果三個月戰爭還沒有爆發的話,那你會賠的血本無歸的!」羅伯斯幾乎要跳起來反對,司徒南這個決定幾乎有些任性。這實在太冒險了,羅伯斯認為把希望寄托在飄渺的三個月內爆發戰爭是件不可理喻的事,他實在不知道司徒南哪兒來的信心,難道之前石油公司的成功讓這個家伙變得盲目長大了?也是,誰要是年紀輕輕就獲得這麼大的成功也會這樣年少氣盛!羅伯斯心想。
「嘿嘿!既然你敢賭未來戰爭會爆發,為什麼就不敢賭這短短的幾個月呢?」司徒南說道,似乎想對羅伯斯使用激將法。
「這不一樣的,戰爭爆發這是很可能的事,現在購入軍火類的股票肯定能賺上不少;但是否在三個月內爆發誰知道呢?這是件機會很小的事情稍有差池就會血本無歸,兩者是完全不同的!」羅伯斯解釋道。
「很好!能冒險但不盲目,羅伯斯,我對你越來越滿意了!」司徒南說道,「不過你還得听我的!」
「為什麼?」羅伯斯不解地問道,對司徒南的話他有些抓狂了。
「抱歉,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原因,不過听我的沒錯!想想這幾年我從一無所有到在德克薩斯州擁有的事業,就听我這一會吧!」司徒南說道,一臉誠懇地看著羅伯斯。
看見羅伯斯依然有些不解,司徒南繼續說道︰「伙計,不用這樣看著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很清醒。」
「好吧!希望你是對的!」羅伯斯無可奈何地說道,不過臉上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不要這樣子啦,要對我有信心才是。你以前不是在華爾街混過一段嗎?這麼大筆資金操作還得保密些好,我希望你去個團隊完成,總之不要驚動太多人。」司徒南說道。
媽的,上面一句話,下面跑斷腿!這個家伙分明想把所有的事情給自己做,攤上這樣一個老板真是又幸運又不幸!羅伯斯在心里嘆氣道,還金融杠桿呢,到時不賠光就好了!
司徒南不知道羅伯斯心里想什麼,還以為他想通了呢?要是知道羅伯斯在這樣沒信心,還月復謗自己,恨不得讓老何跟羅伯斯比劃比劃。
把任務布置下去,把資金交到羅伯斯的手上,司徒南又沒什麼事了。這樣的老板做得真舒服!這兩天閑的蛋疼的司徒南帶著何文秀在紐約逛了一圈。晚上還跑到百老匯去看歌劇。
在哪里,司徒南踫見了一個熟人,開始司徒南看見台上有個演員好像蘿絲,于是偷偷地跑到後台一看,原來真的是蘿絲。
「hello,蘿絲」司徒南說道。
蘿絲回頭一看背後站著一個高高有些消瘦的帥哥,特別是那眼楮和頭發都是黑色的,他正一臉微笑地看著自己。
「史東尼?史東尼•威廉!」蘿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兩年前泰坦尼克號上的一個水手,竟然和自己見面了,簡直不可思議,本來這一生她都認為不會再想起和泰坦尼克號有關的事情來了。不過,看司徒南的穿著,貌似他現在過得不錯。蘿絲心想。
「有空嗎?我請你喝咖啡。」司徒南說。
「好吧,你等我一下,我先卸了妝。」蘿絲說道。
卸下了劇情里的化妝後,蘿絲又化了個淡妝,美艷的不可方物。
「兩年沒見,蘿絲好像更有魅力了。」司徒南贊嘆道。
「呵呵,謝謝。」對于自己的容貌,蘿絲一向自信。
「這位是?」蘿絲看見司徒南身邊有個華人跟著,于是問道。
「他是我的伙伴,他叫何。不過你可以當他不存在就好了。」司徒南說道。
「哦。」蘿絲隨便應了一聲。嗯,英國貴族出生的她還是不大願意跟一個華人問好。與她有同樣想法的還有何文秀,不過老何有些奇怪的是這兩年還是第一次看見司徒南跟一個女人有說有笑的,莫非是•••••?何文秀心里有些八卦地想到。
司徒南把蘿絲帶回了在酒店的套房,看著豪華的房間,蘿絲已經好久沒住過了,她嘆道︰「史東尼,沒想到這兩年你就發財了,能說說嗎?」
「其實也沒什麼,我到了美國之後,不再做船員了,跑到了西部,在哪里運氣好,發現了石油。」司徒南輕描淡寫地說道,沒有一點炫耀的意思。再說蘿絲再豪華的生活都享受過,在她面前沒什麼好炫耀的。
「說說你吧,這兩年過得怎麼樣?」司徒南說道。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上岸後,我一直在一名演員。剛剛你也看到了。」蘿絲平淡地說,「我要湊足一筆錢,準備到很多地方去看看。」
司徒南知道她是答應了jack,要過屬于她自己的生活,但兩人都默契的不提起jack,不時地說著一些趣事。
「知道嗎?莫莉很想你啊,上次我還她提起你呢?」司徒南說道。
「哦,是嗎?我也很久沒見著布朗夫人,她挺好的吧!」蘿絲說道。
「挺好的,我跟他丈夫有生意上的合作。以前她住在洛杉磯,不過最近隨他丈夫搬到了休斯敦。待會我給你地址和電話,有機會的話可以聯系她。」司徒南那筆寫下了布朗家在休斯敦的電話和地址。
「你現在是單身嗎?」司徒南想了想,還是問道。
「嗯,一個人也過得不錯!」蘿絲說道,然後兩人就是一陣沉默。
時間讓人改變,再次重逢,司徒南感覺蘿絲有了很大的不同,怎麼說呢••••••當然還是像以前那樣美艷,但多了一些東西,有點像是鉛華盡洗的內斂,平淡而自信。當初在泰坦尼克號上的時候,蘿絲還是個有著貴族的傲慢,虛榮心挺強的女生,雖然不是說她心底不好,而是無法擺月兌那個圈子的氣息,就像一個金絲雀一樣,看上去有些虛偽的華麗!或許這也是蘿絲感到壓抑,甚至要自盡的原因,不好還好她遇見了一個改變她一生的人------jack!現在的蘿絲雖然已經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公主了,而是一個很自由快樂的女人。
「你變了很多了,活得比原來要真實得多了!」司徒南抿了口咖啡,笑著說道。
「是的,我變得比以前快樂多了!jack教會了我很多。」蘿絲一點也不介意在司徒南面前提起jack,除了jack,在泰坦尼克號上司徒南也是她難得認識的朋友。
「不過我可沒有想到當初那個水手變成了大富翁啦!」蘿絲取笑道。其實改變不只是蘿絲,在她眼里,司徒南不也是變化很多,泰坦尼克號上的一個卑微的水手,嗯,雖然是個有點特別的水手,彈得不錯的鋼琴,有時帶著一絲憂傷,斯斯文文的,但誰也不會想到短短幾年後他已經成為一個成功的商人。雖然蘿絲不是很清楚司徒南到底有多錢,但看酒店的房間豪華程度不差當初她住泰坦尼克號上的頭等艙,這可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
物是人非事事休,兩人聊了一會,而且也算是共度患難,所以有點心有同感的沉默,有些話不用說,其實都知道。司徒南前世今生對蘿絲都太了解了,蘿絲在他心里是個特定的標志,而蘿絲經歷了和jack的愛情後,因為愛得深刻,不會對別的男人有那樣的深情了,所以兩人注定不會成為情侶,只是個知己。彼此的方向不同,知己也可能是天各一方的知己,司徒南不知道下次再見會是什麼時候了。
「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嗎?」司徒南希望能給蘿絲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
「沒有,謝謝!現在我過得很好,很充實!」蘿絲搖搖頭說道。生活不是有錢就行了,很多事都是靠自己去體驗的。現在的蘿絲已經學會了自食其力。
泰坦尼克號已經沉沒兩年了,有些人已經走了,有些事已經變了,有些承諾也要履行了。上個月司徒南驚喜地接到了華萊士的電報,他說他找到了穆的妻子和兒子,這個月就把他們接到美國來。這對司徒南來說是件好事,他終于快能見到表嫂和佷子了。這是目前他在這個世上僅有的親人。
「能再彈一次那首《myheartwillgoon》嗎?」蘿絲突然問道。
「好!不過這里沒有鋼琴,到下面的音樂廳去吧!」還好這個酒店設施齊全,還有個小小的音樂廳。
或許是時間過得久了,也或許是知道思念是徒勞的,這次彈起《myheartwillgoon》,司徒南少了一些悲傷,多了幾分纏綿。
一曲終,蘿絲潸然淚下,「很好的音樂,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了。謝謝你,史東尼!」
「給!」司徒南遞上自己的手帕,安慰蘿絲道︰「我想他也是希望你過得快樂!」
在紐約逗留著有些無聊,後來司徒南約了蘿絲幾次出來,不過兩人都是很客氣的交往。盡管蘿絲很漂亮,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她,司徒南就想起了jack,所以好不容易對蘿絲提起的一點心思馬上就沒了。期間有一次被羅伯斯撞見,從第一眼,羅伯斯就被蘿絲的美貌征服了。
「天啊!世上怎麼有如此美麗的女人啊!老板,我那麼辛苦的工作,而你卻在這里舒服地泡妞,想想真不公平啊!」羅伯斯抱怨道。
「工作上的準備怎麼樣了?」司徒南關心的問道。
「我們已經通過大量的賬戶把資金分散開了,部分已經建倉了,下個星期所有的資金都會投入到里面去。」說起工作羅伯斯正經地說道。
「很好!我們就等著數錢吧!3000萬美元,10%杠杠就是1個億美元,到時跟我們賭的家後看他們怎麼死!」司徒南冷冷地說道,好像就要嘗到了血腥的獵物一樣。
「對了,剛剛那個女人叫蘿絲,是個演員,可不是我的女人,我也不會去泡他的。」司徒南好像想起了什麼,有意地說了一句。
「哦,是嗎?太好了!」羅伯斯突然跳起來說道,可是看見了司徒南似笑非笑的眼神後,突然有些臉紅,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
「伙計,這個女人縱使你得到他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她的心屬于一個jack的男人!」司徒南不大看好羅伯斯對蘿絲即將燃起的愛情。
愛情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捫心自問,司徒南找不出個答案了。現在的司徒南已經死心了,「回不去了!•••••」司徒南嘆道,從前的薇兒只能是記憶里的符號了,偶爾他也會想起泰坦尼克號,船上的一切,還有那個曾經跟自己萍水相逢的勞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