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能達成交易,真是值得高興的事!」安德魯突然醒過來了,他提議道︰「不去喝一杯嗎?」
「該死的,安德魯,你這個家伙太可惡了,剛剛是你漏我底的是嗎?別以為我不知道!」弗里克怒視安德魯,看起來有些生氣.更新最快最穩定
「哎,我說伙計,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還那麼操勞干嘛?你的身體還受得了嗎?」安德魯說道,他看著弗里克臉上的老人斑,感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失去這位朋友了。
「別以為岔開話題就行了,我告訴你,今天你欠我的,記住了。」弗里克心里有些感動,但還是嘴硬地說道。
「哼!」安德魯不理會弗里克,拿起杯酒和司徒南踫杯道︰「干的好!這酒不錯,多喝點。」
安德魯一邊說還看了一眼只能喝牛女乃的弗里克,有些得意。
司徒南笑而不語,他一個後輩不方便插進這兩個老頭的斗氣中。
隨後弗里克向司徒南他們展示了他收藏的藝術品,有歐洲中世紀的騎士鎧甲兵器,有文藝復興時代的名家作品,有南美印加帝國的黃金器皿,還有不少來自中國的瓷器。
看得司徒南心癢癢的,恨不能立刻這些都搬回去,他這才想起,弗里克還有一個身份,就是古董商人,每年都收購各種古董,有些藝術品他自己收藏,也有些被賣給別人。
弗里克收藏最多的還是歐洲的畫作,掛在牆上,到處都是。
他告訴司徒南,他在匹茲堡家里收藏的都不是最珍貴的藝術品,真正的好東西被他放在紐約的豪宅里,讓司徒南有時間可以去參觀一下。
司徒南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畫,更讓他驚奇的是,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司徒南發現了梵高的一幅畫《麥田上的烏鴉》。更新我們速度第一這是梵高的最後一幅作品,所以非常珍貴。
司徒南心思一動,問道︰「弗里克先生,能說說這幅畫嗎?」司徒南指著牆上的畫問道。
「這幅啊?讓我看看!」弗里克剛剛炫耀收藏的不少珍品,但看了一下,覺得眼前的這幅《麥田上的烏鴉》沒什麼印象,說真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有一幅這樣的話被擺在角落里。誰知道呢?每年他都收購大量的畫作,有些名家的,也有些別人推薦的,沒花幾個錢,也被他收了回來。
「我討厭這幅畫,看到烏鴉我就不舒服!」安德魯說道。
「是的,我也不喜歡它!」弗里克附和道。剛剛安德魯的話說道他心里去了。
「誰畫的,這麼沒品!」安德魯又說道。
「文森特•梵高。」司徒南答道。
「文森特•梵高?沒听過,這個家伙一定混不出名頭來,我敢肯定。」安德魯不掩飾他的厭惡之情。在他看來,能畫烏鴉的人都有點不正常。這點,他倒想的沒錯。
「怎麼?你喜歡?」弗里克繞後趣味地說道。听了安德魯的評價後,弗里克決心要處理這幅畫了。這樣的畫作在他還有不少呢!
「10000美元賣給你!」弗里克隨口說道,他不知道為什麼報了個這麼高的價格,這畫他買來的時候估計也不超過一千美元。現在突然報了這樣的一個高價,估計心里有些不爽司徒南剛剛那煤礦爆炸的事來擠兌自己。
「好!」司徒南說道。心想,又撿到寶貝了!
「你確定?」弗里克驚訝地說道,剛剛只不過是個玩笑而已,卻被司徒南當真了。
「是的。」司徒南肯定地說道。
「好吧!」弗里克聳了聳肩,有些無奈,不過心里還是挺高興的。
一幅破畫就要10000美元?
安德魯搖頭不語,覺得司徒南吃虧了,看司徒南的眼神就好像看冤大頭一樣。
弗里克很熱情,參觀完他的收藏品後,又留了司徒南吃飯。
「這次大概呆多久?準備回匹茲堡住下來嗎?」安德魯問道。
這些年他和弗里克見面很少,弗里克年紀大了,身體不好,不能隨便走動,而自己也有很多事要忙,所以也只能偶爾通電話才能听到老朋友的聲音。
「不了!我已經習慣了紐約的生活,不想回到這里。」弗里克搖頭道,確實,匹茲堡是他事業的輝煌的地方,但也是他的傷心處,他寧願去紐約或者新澤西,建個藝術館,然後抱著自己收藏的一堆藝術品安度余年。
「這是最後一次回到匹茲堡了,過幾天我就把這些東西都搬到紐約去,你有時間可以去看我的。」弗里克有些不舍地說道。
「啊?•••哦•••」安德魯看著弗里克老朽的樣子,好像有些淡淡的死氣圍繞著弗里克。盡管弗里克說的很輕松,但安德魯隱約感覺到這一別可能就是永別了。
順便要提的是,弗里克也是干脆,在出售了固本能源後,接著又把他持有的10%的皮博迪能源公司的股份轉讓給梅隆家族了。
回去的車上,安德魯有些悶悶不樂。司徒南沒說什麼,這些日子安德魯給及自己的幫助,一點一滴司徒南都記在心里。
沒有他,這次固本能源的事沒那麼順利。
司徒南的這次匹茲堡之行收獲很大,不僅意外地得到了柯達公司,還得到了固本能源,而且他跟梅隆家族合作建的火藥廠也是一筆獲利豐厚的投資。
盡管錢花了很多,超出了司徒南的預期,但他心里深知,自己是賺大了,這些都離不開坐在自己旁邊的安德魯。
到家後,司徒南難得沒有和勞拉耳鬢廝磨,反而讓勞拉去陪安德魯。
大冬天的戶外活動受到了限制,安德魯也不是個喜歡熱鬧的人,所以沒過一會,勞拉就出來了。
「不是讓你去陪你爸爸的嗎?」司徒南問道。他擁抱了勞拉一下,聞到勞拉身上淡淡的煙草香味,這是醇正的哈瓦那雪茄的味道。
「安德魯說要一個人靜靜,我就出來了,我想陪陪你。你就要離開了,是麼?」勞拉的眼神有些不舍。
「你怎麼知道的?」司徒南問道。
「安德魯說的。他說你要去底特律,但是我舍不得你!」勞拉說。她那柔情似水的樣子讓司徒南有些難受。
「我••••••」司徒南想說些什麼,話到喉嚨卻被堵住了。
又要承受一次分離的痛苦了嗎?司徒南問自己。
男人不可能在一個地方逗留太長,特別是像司徒南積極進取的男人,事情一大堆,像是趕場似的,企圖在歷史的節點上踏著社會發展的頻率壯大自己的實力。
所以注定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停下自己的步伐,除非勞拉能跟著司徒南走,不然兩人暫時要分開一段時間了。
還好,司徒南及時安慰住勞拉,表示這次去底特律不會太長時間,事情辦完就回匹茲堡見她。
一夜纏綿。
勞拉把離別的痛苦化作滿腔熱情,就像一團火幾乎把司徒南的身體和靈魂都吞沒掉,還好,他經受了考驗,沒有把腰給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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