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十幾天,葉焱都隨君逸風在天下第一約見月落,只不過,房間改為了君逸風在四樓長年包下的專屬包間。
自從那天君逸風抱她下樓後,關于她不好的傳聞倒的確是少了很多。
不過,逸王和王妃天天在天下第一約見星月閣花魁月落,這足以引發新一輪輿論,在人們茶余飯後添油加醋下,被發展成各種版本,而且更是以勢不可擋之姿席卷整個浠城。
如往常一樣,葉焱和君逸風走在通向天下第一的繁華街道。
至于為什麼堂堂王爺不坐馬車,她只能說君逸風愛顯擺,因為每天早上他們都是走來,可晚上回去次次都是坐馬車。
而且,每次走來都能時不時地踫到一些人,經她這些天的總結,恐怕浠城所有稱得上紈褲兩字的公子哥都跟君逸風夠得著邊。
這不,在大馬路上,君逸風又跟一個突然冒出來的誰聊上了,只是她今天沒心思顧及其他,即使是听到君逸風在叫她,也完全不予理會。
「走了。」君逸風深深地看了眼眼神呆滯的葉焱,向前走去,心里隱隱有不好的預感,仿佛有什麼東西要失去了。
這幾天,這個原本就冷漠的人是越來越冷漠,越來越沉默了,跟她講話常常心不在焉,或者就是听到也不回答。更甚者昨天一天都沒說一句話,即使威脅她,都一副隨你便的樣子。
感覺到君逸風走了,葉焱也邁步跟上,低著頭,仍陷在自己的思緒里。
今天,今天是她生日,可是,直到此刻,她還身在這個世界,是不是意味著有些念想該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