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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六章金陽妖尊
幾位至尊強者一直用言語擠兌對方,但是飛禽一族的至尊強者明顯受到重創,漸漸力不從心,被至尊修士以法寶擊中了數次
「幾個家伙,你們竟敢在我徒兒修煉之地戰斗,簡直是找死」
伴隨著一道巨大的龍y n之聲,附近的天之力陡然暴*,匯聚成一條恐怖的法力長龍,瞬間將十余位人類之中的不滅境強者擊殺,並且重創至尊修士
幾位人類修士見此皆是大驚,只見火山之中,霎時飛出一條青s 的應龍,恐怖的氣勢猶如ch o水,頓時覆蓋了一方天地
「不好,是應龍這個家伙是一位天妖」
沒錯,龍族之中的應龍便是天妖,最為恐怖的是,這還代表了一個驚人的信息
「難道太古遺跡之中的龍族即將回歸?」
幾位至尊修士皆想到了一個恐怖的信息,不過這已經是他們在世界上的最後一個念頭了。首發
下一刻,攜帶著勿視法則的恐怖攻擊直劈而來,直接轟擊在數位至尊修士的身體之上,將其身軀擊得粉碎
天之力的攻擊恐怖無比,直接將至尊修士的鮮血都完全烘干,完全消散在天地之間。
做完這一切之後,蕭極輕輕的看了幾位飛禽一眼,轉身便要離去。
「前輩留步前輩留步」
就在此刻,身後傳來了飛禽一族至尊強者的呼喊聲。[本章由為您提供]
蕭極龍目一凝,轉身看向這位強者。
「人類修士已經被我斬殺殆盡,你們不趁此離去,還大呼小叫的干什麼?」
蕭極的話更是肯定了這位至尊妖族的想法,能夠為了妖族出手擊殺人類的,必不會隨意殺傷同類。
不過這金陽妖尊並不知道,蕭極可是半人半妖,對于人妖都是殺戮憑意。
「前輩,我乃是火翎一族金陽妖尊,我族天妖在數月前被數位人類天人強者伏殺,這次遇到了前輩,希望前輩能夠念在同為妖族的份上,救我火翎族一命」
金陽妖尊對著蕭極連連磕頭,身後的四位妖族此刻也是渲染了悲傷的氣氛。
「請前輩救我火翎一族」
蕭極聞此,卻是不甚在意。
「哦?那你告訴我,你火翎一族遇到何等危險了?」
蛇謄此刻的修煉速度雖然不錯,但蕭極還是嫌慢,若是有靈根靈y o的輔助,再經過戰斗的磨練,蛇謄才能快速修煉上來。
「前輩,我族受到了一位天人強者的攻擊,只因族內的天妖身隕,無法對抗天人強者,因此死傷慘重,至今只有我與幾位徒兒逃了出來。請前輩出手,擊退天人修士,我火翎一族感j 不盡」
金陽妖尊連連磕頭,巨大的腦袋將地面都砸出了一個個大坑
「行了,你們候在這里,我將徒兒帶出來,隨後與你們一同去見識見識這位天人強者。」
蕭極話音剛落,龍軀便直竄而出,瞬間消失在幾位妖族的眼中。
但是幾位妖族卻是狂喜
一位天妖的強大,那是毋庸置疑的而龍族的天妖,更是擁有恐怖無比的戰斗力
「前輩,方才因為受創的原因,沒有感受到前輩的尊貴氣息,前輩竟然是一位聖尊,不知是何等尊號,晚輩是否有幸听聞?」
約過了片刻時間,蕭極與蛇謄輕裝上路,御空而行。
尾隨的便是那火翎一族的五位妖族。
金陽妖尊受到了創傷,根本感受不到蕭極的聖尊氣息,經過身後幾位徒弟的提醒,金陽妖尊這才知道自己面對的竟然是一位聖獸
真正的聖獸,在妖族之中才配稱為聖尊,並且擁有極為響亮的稱呼。
金陽妖尊這次打探蕭極的身份,希望能夠了解一二。
「我叫做蕭極,至于稱號,不過是浮雲而已。」
對于稱呼,蕭極還真是不在意。即使在前世,他被稱為龍神,可以說是全世界唯一至高之神靈,但是那又如何?對于蕭極來說意義還真是不大。
「不愧為聖尊,晚輩佩服之至,今日得前輩相助,我火翎一族有望存活現在時間緊急,前輩高徒就由在下護送,加快速度趕往族中,還望前輩見諒。」
金陽妖尊恭敬的施禮道,蕭極也明白對方此刻的心情,用法力卷起緩緩飛行的蛇謄,簡直跨越了空間,攜帶著金陽至尊直飛而去
這里是火翎一族的領地,無數的火翎妖族飛舞在空中,與無數的人類修士法寶j 戰,鮮血橫流,法力j d ng,場面浩瀚宏偉
「族長,金陽妖尊已經保護少族長以及幾位資質絕佳的族人離去,不過金陽妖尊受到凌霄閣太上閣主御霄天士的一擊,遭受重創,又受到了六位人類至尊的追殺,情況甚危」
火翎一族之中,一位渾身燃燒著火焰的赤鳥棲在一顆古樹之上,對著後方的族長匯報。
「我知道了,不過這關系到我火翎一族的生死存亡,豈能因為少族長之安危,便派大批妖尊守護?要知道,即使少族長能夠安全逃出去,若是我火翎一族滅了,那少族長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再次發展到我族如此地步?這個世界危機重重,若是沒有一族庇佑,可以說是步步維艱」
說著,火翎族族長看向天空。
「只要我們能讓御霄天士看到我們的決心,只要能夠讓凌霄閣受到巨大的損失,我想御霄天士不會做出如此兩敗俱傷之事」
這是火翎族族長最後的希望,只要御霄天士覺得這場戰斗沒有意義,那它們火翎一族就有存活下來的希望
天空之中,人類修士與火翎妖族絞殺在一起
而妖尊與至尊,更是在連連ji o手,恐怖的靈氣沸騰j d ng,瘋狂的撕扯著四周的一切
人類至尊的數量是火翎一族的一倍不過妖族妖尊太過強橫,以一敵二簡直是壓倒x ng的戰斗,如果沒有隱藏在虛空之中的御霄天士,或許這場戰斗根本就沒有懸念。
就在火翎族族長充滿希冀之s 時,空中的空氣猛的一窒,虛空都為之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