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在酒樓看到的諾出現在眼前時,風離歌已經看了二十幾個人了,羅杰收的銀子也有好幾千萬兩了。
「答問題還是給銀子?」
「答,答問。」
「好,你就什麼名字?」
肖諾瞪大眼楮,不明白風離歌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老實道︰「小的叫肖諾。」
風離歌又問道︰「可以識字。」
「在先生家學了八年,略有所成。」肖諾也不謙虛。
風離歌笑道︰「羅杰拿一千兩銀子來。」
風離歌對肖諾道︰「給你一千兩銀子,明天開始去交城里的乞丐念書。」
全堂的人都瞪大了眼楮,連上官逸也向風離歌投來不解的目光。
肖諾唯唯諾諾道︰「這這…」
風離歌不耐煩了,「倒地是好還是不好?」
肖諾看了看母親,毅然的道︰「好。」
「嗯,老人家,把你的手給我。」
老婦人把手放在桌子上,風離歌把脈,又看了看她的面色,揮手寫下藥方,交給旁邊掌櫃的。風離歌對肖諾道︰「肖公子,這藥按時吃,你母親的病不出半月就會好。」
肖諾跪地磕頭,「謝神醫,謝謝神醫。」
風離歌讓人扶起他,道︰「肖公子,君子重諾言,明日一定要去教書哦。」
肖諾連連點頭,「小的一定去。」
看完病,太陽已經行至正空,上官逸和風離歌一行人在藥鋪旁邊的小飯店吃了午飯,又回到藥鋪。
城主大人把他的岳父岳母,小舅子小姨子全部請了過來。
風離歌道︰「你們都是城主夫人的親生家人唄。」
來人連忙點頭說︰「是是,我們是。」
風離歌點頭,聲音淡淡的道︰「那好,驗血吧,掌櫃的,拿四個碗和一盆水過來。」
一盞茶的功夫,掌櫃的拿來四個碗,風離歌讓擺在面前的桌子上,每個碗里裝一碗水。
「夫人,受痛了。」風離歌拉過城主夫人的手,在她的手指上割一刀,在四個碗中各滴下一滴血。
轉身對他的四位親人道︰「你們各自滴一滴在一個碗里。」
每個人都選了一個碗,滴了一滴鮮血在碗里。
大家看著兩滴鮮血漸漸相容,而風離歌觀察到,弟弟的血液和城主夫人的血液融合最為徹底。
便選了弟弟。
讓城主夫人坐在凳子上,風離歌拿出一個鐵制的豎管,豎管的一頭是削尖了的。
「羅杰和萬劍按住她,月兒幫忙按住城主夫人的右腳,不要讓她有一分動作,我要扎針了。」
隔著衣服很難找到穴位,風離歌憑著感覺扎出一針針,最後把豎管向上斜插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