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姐姐」
隔壁房的蘇殤也洗好出來了,灰色長袍穿在身上有種貴公子的氣質,但幼稚的童顏和這份氣質有些不協調,大大的眼楮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人,童真的眼神讓本打算訓練他成殺手的蘇七有些于心不忍,他始終要長大的對麼更何況是他自己選擇
「既然都梳洗好了便下樓吧,今日乃花魁態毒表演之日,一起去觀賞吧」
「恩」
說罷便和銀邪一起下去了。
「弟弟走吧」
蘇暖轉過身拉住蘇殤的手也一起下去了。
下到大廳時蘇暖和蘇殤已經累的精疲力盡了,但又不敢休息,畢竟他們只是蘇七的侍從吧。
此時正是態毒在舞台上撫琴唱歌,見蘇七一直盯著態毒,銀邪解釋道︰「三個月前突來到這里要當花魁,靠著新儗的歌聲和從未見過的舞蹈獲得了眾多人的喜歡,但卻不知從何而冒出來的,就連吾都查不出她的身份」
「這樣,等她表演完我跟她見一下吧,或許我知道。」
最後一句說的很輕,連銀邪都未听清。
很快態毒就表演結束了,畢竟蘇七等人來的時候已經都是最後一曲了。
但台下依舊有很多人吆喝著要讓態毒唱,可見她人氣是多好。
銀邪叫來了龜奴帶蘇七去態毒的房間等候。
進去房間後蘇七站在窗前打量著這個房間,但她眼尖的發現了床邊有一塊手表,走到床邊拿起手表,表面上並無瓖太多華麗之物,但表帶上卻是純銀做的,可見此物的主人身份也並不一般
「你是誰?」
態毒進屋後竟然發現屋內有一個黑衣人在拿著自己的手表,這可是自己帶過來的唯一的東西
蘇七把手表放下,也順便解開了臉上的面具
「你」
態毒沒想到眼前的人竟然會這麼美,就像女人似的,突然態毒腦海里閃過四個字,女扮男裝,然後下意識的望去蘇七的脖子之處,想看看有沒有喉結,脖子平平的仿佛在無聲的對著自己訴說著什麼
「你是女的?」
態毒看向蘇七問道
「恩」
蘇七並未說是卻也沒否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