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呢,你自己想辦法走出去吧」
對于千羽的動作和話語,蘇七仿佛是無法明白一般,愣在了原地,而那道聲音再次響起
「喂,喂.以為這麼簡單的就可以走了嗎.」
一條漆黑的巷道里,走出三道人影,皆是光頭無眉,地皮疙瘩的形象,中間的寬額光頭便是發出聲音的人。
「喂,光頭佬,上次是不是還沒將你收拾個夠啊」
千羽臉色陰沉,語氣也是越發的冰冷,隨即他猛然瞪向身後的蘇七冷冷的說道
「還不快走,想在這里拖後腿嗎」
看到千羽那凜冽的表情,蘇七一個激靈,略一猶豫後,便轉身向著巷外跑去,看著蘇七的離去,千羽嘴邊勾起一絲的微笑,隨即一斂便看向眼前的三人。
「來吧.」
「哼,別太得意忘形了.」
對面三人大吼一聲後,便以不同的方向守住了千羽的退路,千羽並沒有什麼舉動只是冷笑一聲後便對著位于面前的寬額光頭沖去。
光頭見千羽沖向他,直接拔出藏在身後的鐵棍,直接揮下,千羽並沒有什麼驚訝,身體一側躲過鐵棍,隨即右腳猛的一抬膝蓋便將光頭頂翻在地,而其身後也是傳來鐵棍的揮動聲,向後一躍躲過鐵棍,而其正面又是一根鐵棍揮來,這條箱子不是很寬,背後靠牆已經沒有躲避的地方,只有將右手擋在腦門之上擋住那揮下的鐵棍
血液滴灑著,在巷道里左手扶牆,右手無力的垂下,一瘸一拐的向著前方走著,今後的生活一直都是這樣,沒有別人的介入,靠自己活下去,這就是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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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後
蝶舞酒吧內.
傾靠在酒吧的一處角落內,無聲的品味著手里的紅酒
似是玩耍般的將酒杯抬至眼前,透過紅酒所看到的這個世界一切都是紅色的
嘴角泛起一絲無言的冷笑。
隨即,好像是看見什麼似的
猛然將酒杯拿下,那是一個女人坐在酒吧最耀眼的地方,
那面容那面容和他十年前所記憶的那個面容沒有太多的變化
有的僅僅是越發的有著女人味,而過去的那股純真仿佛是被掩蓋了一般。
就這樣靠在牆角看著她,沒有任何的舉動,看著她向著服務生說著什麼
接著便看見服務生拿出一箱啤酒擺在她的眼前
喂,喂真的假的,一個人喝麼
這樣想到,便搖頭輕笑道
看著那一口接一口靜靜喝著酒的少女
他也是靜靜的喝酒看著。
看著那一個個的公子爺搭訕,卻一個個的失敗
仿佛冷美人一般,又是無奈的一笑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總覺得很有趣
不論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凌晨4點,人開始漸漸稀少
千羽依然在牆角站著,而其酒杯里的紅酒早已見底,
光卻依然盯著那面前擺滿了十個空酒瓶的冰美人
蘇七站起身,自然的甩出一張金卡便頭也不轉的走出酒吧,只留下那滿臉驚訝的服務員
千羽從角落里走出,看著蘇七離去的方向,不由的暗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