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想象我會被查理醫生按在醫院的病床上,心情不那麼好的讓他在我的脖子上安裝了一個固定帶,那看起來很滑稽,是的,我試圖在他走了之後拆掉,可是在一旁的萊克很快阻止了我。
「我沒事萊克~」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後腦勺還是會隱隱作痛。
「好吧,路易斯,你臉上的表情已經出賣你自己了,你有事,你需要休息。」萊克親了親我的額頭,把床尾的被單拉了上來給我蓋上了。
「查理醫生怎麼說。」我問佩德「我是不是等下就可以出院了?」
「是沒事~」佩德停了下「不過查理看了一下你腦部的CT,他認為你可能有輕微的腦震蕩。」
「所以呢?」我泄氣了,我就知道那個查理不會放我出去的。
「你還得留院觀察幾天。」佩德說這句話的時候在笑,他一定是認為我脖子上戴著那個滑稽的東西很好笑。
「其實我沒事,真的!」我立馬拉住要走的萊克解釋「我只是後腦勺撞到了,就是有點痛而已。」
萊克拉開了我的手,說「你必須听查理的話,就在這里呆個一兩天,我和佩德會過來陪你的。」
我知道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自己和自己生氣的瞪著天花板,撇過頭去沒有理會佩德還有萊克了,佩德他自知無趣,只好走了。
這個病房此時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路易斯女士,希望你能把事情交代清楚。」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轉過身看了下,是亞瑟還有一位警官,那位警官手里拿著一份檔案,我想是的。
「什麼?」我坐起身問他。
「這是我父親,喬治,別緊張路易斯。」站在喬治身後的亞瑟立馬和我解釋到。
「我有干什麼犯法的事嗎?」我開了個玩笑「怎麼我還要一個警官來找我呢?」
「路易斯女士說話很幽默。」喬治笑了笑,從口袋拿出了一支鋼筆,補充說「亞瑟和我匯報了一下你出事的經過,他打算告瑪利亞一個蓄意傷害罪~」
「亞瑟也打了他。」喬治還沒有說完,我已經搶了他的一句話。
站在他身後的亞瑟笑了。
「瑪利亞那邊認為是無意傷害,他們已經簽了字並且寫了保證書,亞瑟也寫了,現在最後就只剩下路易斯女士你簽字了。」被我打斷話的喬治臉色有點尷尬,不過還是把剩下的話給說了。
「噢~好吧。」我接過那份檔案還有鋼筆,寫上名字的時候我說道「如果亞瑟沒有打她的話或許我可以告她坐幾天監管所。」
「很可惜。」亞瑟還是在笑。
我寫好後把檔案和鋼筆給回了喬治警官,他看了下,說了句「謝謝合作。」
「希望你可以早點出院。」喬治補充了一句,我無奈的點了點頭,我也想早點出去。
他說完就出去了,亞瑟留了下來,他還是在笑。
「你父親長的可真帥。」我打趣道。
「不然我也不可能會長成那樣。」他在床沿坐了下來,從口袋拿出了一個隻果給我「我猜你想吃飯了,可惜我忘記給你買了,口袋就這麼一個隻果,希望你喜歡。」
「謝了。」我拿過他那個隻果,放在了我枕邊的櫃子上。
「你一定認為我這個樣子很可笑。」他還是滿臉笑意,我估計著我這個樣子可笑至極,因為佩德那家伙也忍不住笑。
他點了點頭,收住了笑容。
「你真不應該打瑪利亞的。」我說,中間停了幾秒鐘「你應該留著讓我打的。」
他听到我這樣說更加大笑起來。
「我知道我這是自己在找樂子,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笑了。」
「好吧。」亞瑟立馬停住了笑,他說「我沒有想到瑪利亞會認識你的。」
「正確來說是沒有想到她會推我下去。」我糾正他。
「我也沒有想到,不過很對不起,是因為我她才那樣做的。」
「因為你?」我笑了「只是因為她是你的前女友吧。」我笑的更大聲了,我感覺這個理由很牽強。
「正確來說~我並沒有和她在一起過。」他解釋。
「噢?怎麼說呢?」
「大家只是認為當時我和她在一起罷了,其實當時我和她的關系就像現在我和你的關系一樣罷了,她是向我拋過橄欖枝,可是我並沒有接受。」
我有點質疑的看著他的表情。
「真的!」亞瑟很快接著說「不信你去問海斯他們的。」
「也就是說,她勾引你不成就換成造謠傷害你咯?」我很快理清了思路。
「差不多。」亞瑟說的很小聲,語氣更多的是嘆氣。
「你沒有必要和我解釋的。」我輕笑著和他說。
他點了點頭。
「說真的,其實我也沒有為此生氣,只是,我討厭因為她這樣一推,就讓我戴上了這個滑稽的東西。」我扯了扯固定帶,很快把它扯了下來。
「你確定你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