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克的消息讓路易斯心焚焦急,她決定和亞瑟動身返回自己的故鄉—燈塔城,把訂婚一事推遲時間再商議,可是缺少考慮的兩人卻從沒想到過兩人會面臨著什麼問題。
愛情是在街上手牽手,婚姻是在街上相互爭吵;
愛情是在最喜歡的餐廳享用二人晚餐,婚姻是一份外賣;
愛情是在沙發上擁抱,婚姻是在沙發上做決定;
愛情是在談論擁有孩子。婚姻是在談論遠離孩子;
愛情是早一點上床,婚姻是早一點睡覺;
愛情是浪漫的旅程,婚姻是一個顛簸的趕路;
愛情是失去你的,婚姻是失去你的體態;
愛情是耳邊的甜言蜜語,婚姻是銀行里毫無甜蜜的東西;
愛情是搖曳的火焰。婚姻是跳動的電視;
愛情是一杯飲料和兩根吸管,婚姻是「你不認為你已經吃的夠多了嗎?」
——摘自《愛情與婚姻》
就這樣,抓著自己的手機不斷的在走廊里面來回行走著,時不時看著走廊外邊黑暗的天空,還有不遠處的夜店那24小時都營業的燈光。
整個走廊不算是那麼的安靜,時不時有開門的聲音,然後是幾句竊竊私語的話語,接著是關門聲,然後是下樓梯的腳步聲,可是只有一個聲音沒有變,那就是我的腳步聲,我的腳步聲一直回蕩在這半夜兩點的走廊里面。
有時候走累了,會站在走廊的一個角落,看看天空,看看表,再看看還在走廊另一頭值班的那些人們。
護士。
亞瑟和瓊絲交談的聲音不算很大,可那種分貝足夠在這樣寂靜的夜晚讓我听見。
來來回回,繼續來回的在那條不長的走廊里面走著。
但我會很有規律的每隔幾分鐘就回到走廊盡頭倒數第二個病房里面,里面住著是我那依然美麗的外祖母。
我會幫忙看著她吊著的針水有沒有那麼快打完,而這個時候,我那美麗的外祖母就會微微的張開眼楮,看看我。
「也只有我會不斷的來幫你看針水了。」我盯著那還有半袋未打完的針水說,不免有些哽咽。
「你可以休息一下的。」外祖母的聲音很小,沙啞的厲害。
「我怎麼可能睡的著。」我看了看她說,從門後拉來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一切動作都做的很小聲,我的腿有些發麻了。
「瓊絲呢?」她閉上了眼楮,我感到她呼吸都很艱難。
「她在外面,你就好好的休息下吧。」
「我真不應該在這種時候住院的。」外祖母的語氣有些悔恨,說話也稍微的用了用力。
「還好,只是腰椎的某個骨骼部位滑月兌罷了。」我閉上眼,在腦海里面搜索出了這個詞匯。
其實我還隱瞞了一點沒有和外祖母說,就是外祖母的情況遠遠沒那麼樂觀,她摔倒的時候還把自己的腎髒給弄傷了,腰椎神經受到了壓迫,不樂觀的話,可能就這樣癱瘓下去了。
我怎麼可以說呢?癱瘓這個詞匯對于外祖母來說和死亡沒兩樣!
我也記不起第幾次站起身了,然後拉開門,走出去,輕輕的拉開門,繼續的在走廊上來回渡步著。
直到天空上出現第一道白光,我才坐在了亞瑟身邊那個凳子上倚著他睡了過去。
那家伙,倚著牆壁睡的可真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