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床邊正對著門,王爺對面的牆上有一扇木格窗,窗邊牆上掛的正是王爺佩戴的寶劍,窗下一張琴案,琴邊插了一束雛菊,看起來是匆匆插上的,並沒有像樣的花瓶,這間屋子的裝飾很少,大概是不常住的關系吧。
王爺問道「你到底是何人,據我所查,這附近並無山民,最近的村子也在百里之外,看你也不像鄰國人」
清雅說「實話說吧,我不是你們這個朝代的人’,
「我是和男朋友出來探險,在一個山洞里觸動機關來到了這里,,我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我們的歷史上也沒有你們的朝代。」
說到這里,清雅偷偷看了一眼王爺,王爺的臉剛才還是風和日麗,現在布滿了黑線,,
清雅趕緊改口說︰「不是沒有你們的朝代,是我們的歷史沒~~~有記載~~阿~」
清雅不敢說了,越描越黑。
王爺怒道「我朝萬年不衰,怎會在歷史上不留名?你這個女子滿口胡言。不過什麼是男朋友?」王爺有些好奇,
清雅看王爺不怎麼生氣了接著說,「就是和我相愛的人,我們快要結婚了,哦,就是成親。」
王爺酸溜溜地說「原來名花有主了。」
這時,有隨從來報,「王爺,陳將軍請您到議事廳,」
「好吧,路清雅對吧?你先休息吧。」
王爺關門離去,留下清雅一人.
來到議事廳,廳中躺著一人,渾身是傷,被五花大綁著,疼得呲牙咧嘴身子卻一動不動,被點了穴道。陳將軍身披鎧甲正襟危坐,正在審問此人。
見王爺來了急忙站起躬身讓座,王爺問道「怎麼回事?」
陳將軍答︰「此人夜闖驛站,聲稱,~」將軍附耳小聲說道,「此人聲稱下午抓來的女子是他妻子,要我們放他們離去,還打傷了我們的士兵,他功夫不錯。」
將軍跟隨小王爺多年,知道王爺雖不,但你也知道的,男人嘛。都來邊疆三個多月了,下午看王爺挺喜歡那女子,並沒有當成奸細,不僅找人伺候,還命人快馬加鞭到百里外的城鎮弄來幾件女人的衣服首飾,胭脂水粉,要知道,明天可就班師回朝了,普通人湊活一晚就行了,要是奸細跟你更別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