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玲在另一邊偷笑,不過聲音再小韓蘇還是能夠听到,不由得連脖子也紅透了,讓吳天明暗嘆。
「這小子是誰呀?竟然一手牽一個極品美女?」
「能夠住這兒的不是有錢的就是有權的,人家玩玩3P關你什麼事?」
「媽的,二個都是極品。不要說玩二個,就是能夠有一個當媳婦,老子這輩子也值了。真他媽不公平。」
「切,就你那樣兒,別做白日夢了。這樣的極品是你玩得起的嗎?還是老老實實地上班,掙了錢回家去娶個鄉下媳婦,晚上關了燈一樣地能夠暖被窩的。」
「說的也是,不過咱們村還有幾個長得漂亮的姑娘,等我掙了錢回家去娶一個,也能夠天天晚上換著花樣玩呢。」
看到吳天明一手牽了一個進去,那門衛室里面的二個保安不由得連眼楮也看直了,有些忿忿不平地討論著。
不過,吳天明卻沒有去管他們的想法,這個世界上本來就不存在公平二字,有錢人和窮人的生活更是天差地別。
回到家里,張嫂看到吳天明又領回來一個,而且那模樣不比第一個差半點,不由得暗中佩服自己這個小主人。
「啊,我去上個廁所。」
明明房間里面就有廁所,但是秦玲還是大叫著跑了出去,而且還順手將門關上了,顯然是想讓吳天明和韓蘇單獨相處一會兒。
「表姐。」
「嗯,什麼?」
「我想你了。」
吳天明沒有放開韓蘇的手,拉著她坐在了床邊上,輕聲地溫柔地對她說道,韓蘇臉更紅了,仿佛預料到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果然,吳天明抱著她倒在了床上,然後翻身壓住了她,開始對著她的紅唇索取了起來,而且一雙大手還攀上了她的高峰。
雖然吳天明最終還是沒有走出最後一步,但是他用自己的方式帶給了韓蘇一次**,讓她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快樂。
韓蘇的心里也是喜滋滋的,心想既然到了這一步,那麼突破最後的防線也是遲早的事情了,而最關鍵的應該是吳天明心進而的防線了。
「哎呀,蘇蘇你這是怎麼啦?」
秦玲這一上廁所就上了大半個小時才回來,這時吳天明和韓蘇已經收拾好了身上的衣服,只是韓蘇還是一幅渾身軟綿綿的樣子,沒有恢復力氣。
「死丫頭,我沒問你偷偷煮飯的事情,你倒笑起我來了。」
「怎麼樣?感覺不錯吧?」
看到天明出去了,秦玲拉著韓蘇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問道,韓蘇連耳朵也紅了,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算你死丫頭有良心,沒有忘恩負義。」她知道肯定是秦玲幫忙說通了吳天明的。
「咱們早就說過,以後永遠不分開的,當然不會忘記你了。」
三個人沒有在家里吃飯,而是去了外面。吳天明對月桂市並不熟悉,不過卻有韓蘇和秦玲這二個地頭蛇,自然很快就找到了一家名叫碧天苑的地方。
「天明,這里的蒸魚非常有特色,我們經常來吃的。」
「是呀,這段時間我們都長胖了呢。」
二個女孩子一邊一個陪著吳天明,加上吳天明個子頗高,一臉英氣,精神十足,雖然穿得普通,但是身上自然流露一種高貴的氣質,讓服務生非常恭敬地笑臉相迎。
三人要了一個小的包間,一起其樂融融地享受起了這里的特色蒸魚,果然味道鮮美,肉細女敕滑,可口無比。
而且,三個人一邊吃還一邊開了一瓶紅酒,雖然吳天明喝得多些,但是二個女孩子喝了一點酒後臉上紅得艷若桃花一般可人。
「踫——」
突然,房間被人一腳踢開了,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根本就沒看屋里有哪些人,直接就喝道︰
「這個房間林公子要用,你們都滾出去。」
「費公子,我們這里是做生意的,人家先來是客,你們能不能先等等。」後面一個中年人忙點頭哈腰地求著。
「林經理,我看你是不想在這兒干了。連林公子專門喜歡的包間也敢開給別人,是不是要你們莫老板炒了你呀?」
那個年輕人非常囂張,一邊凶狠地朝著身後的中年人吼道,一邊幾步走到正抬起頭來的三個人面前。
由于屋里的燈光是逆向的,所以從年輕人的方向看過去,一時間看不清楚是什麼人,而他也根本不管是什麼人,再次吼道。
「叫你們滾出去把房間讓出來,都聾了嗎?」
他一邊吼著,一邊一把操起桌上的紅酒瓶,呼地一聲朝著桌子上面砸了下來。若是瓶子被砸爛了,那飛濺的玻璃肯定會濺到三人的身上。
「滾——」
突然,兩聲清脆的聲音同時響起,只見秦玲和韓蘇竟然同時迅速站了起來,秦玲抓住了那年輕人拿著瓶子的手腕一用力。
「啪——」
一聲輕響,那年輕人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驚天動地。而韓蘇則是飛起一腳踢在他的小月復上,將其整個身體呼地一聲踢得倒退了十多步。
不但退出了房間,而且還踫地一聲撞到了走道對面的牆上,發出更加淒厲的叫聲,引得周圍幾個房間的客人全都打開了房門出來觀看。
「費天行,誰打你了?」
就在這時,那外面大廳里本來正站著聊天說笑的幾個年輕人也看了過來,但是只看了一眼就全部沖了過來,另一個年輕人扶起了地上的人,大聲地叫道。
不用費天行回答,那幾個年輕人同時將目光看了過來,因為吳天明他們的房間正對著費天行的,而且此時還正大開著的。
「來,你們多吃一點,這魚的味道確實不錯。」
他們看到那屋里有著三個人,一男二女,從裝束上看都是年輕人,不過他們都在埋頭吃東西,所以看不清楚他們的臉。
而此時那年輕男子正給二個女孩一個夾了一塊魚肉放進她們的碗里,二個女孩子都嬌笑著吃了起來。
三個人仿佛沒事人一樣,根本沒有理睬外面的人和事,就仿佛眼前的事情跟他們沒有半點關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