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冰雁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別,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來,我們一起干了!」
杯中的啤酒即刻進肚。邢動誠懇地說︰「冰雁,今天多虧你,再次向你表示感謝,算我欠你一份人情,以後有用得著我邢動的地方盡管差遣。以後就是我們的哥們了。」
「別客氣,這算什麼啊?我覺得挺好玩的,以後再有這樣的節目,記得叫我啊。」
「那還用說嗎?」
戴菲菲嚷了起來︰「邢動,我們也是出過力的啊。」
邢動轉過頭道︰「菲菲,當然也有你和舒萱的功勞。來,我敬你倆一杯。」
毛海問︰「邢動,你這救兵是從哪兒搬來的?一直沒听你說起過啊。」
「呵呵,我們也是剛接上頭的。他爸跟我爸是老戰友。」
毛海開起了沒輕沒重的玩笑︰「我听說他們那個年代流行指月復為婚,你們倆不會是……」
邢動怒道︰「滾啊,吃東西也塞不住你的嘴啊。」
舒萱見慣了這種場面,泰然自若地說︰「毛孩兒,你也太抬舉我們家邢動了,別侮辱人家冰雁行不行?真是!」
邢動哈哈一笑︰「就是,舒萱說的太對了。毛海,你還不自罰一杯?」
毛海喝了口酒,眉飛色舞得意忘形︰「真是太爽了!估計這麼一場演出下來,咱們也該揚眉吐氣了吧,我啊,真怕這以後收情書收到手抽筋啊!」
「切,真把自己當明星了,也不拿鏡子好好照照,德行!」戴菲菲挖苦道。
又一陣哄笑。
侯沖情緒低沉地在一旁喝著悶酒,一句話不說。
邢動摟著他肩膀道︰「說吧猴子,到底怎麼回事?你這豬頭到底是誰給弄的?」
「我去找艾草了。」
原來,侯沖對艾草十分上心,最近常尋找著一切機會去服裝店竭力獻殷勤。但艾草對他很冷漠,始終不理不睬,連個正眼的交流都不給。
侯沖懊惱地說︰「說起來真他媽的點兒背,我本想著請艾草來看演出的,誰知道踫了一鼻子灰不說,出門還撞上那次跟我們干架的家伙。他們堵住我,沒說幾句話就打了起來……」
邢動吃了一驚,嘴角隨即泛起一絲嘲諷,「我們倆忙得團團轉,你倒好,什麼時候都忘不了妞兒?」
「沒辦法,理智控制不了情感。」
「該!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