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嚓!」從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
艾菲爾迅速回到畫板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握著畫筆注目于已完成的畫作……
其實,此刻的艾菲爾酒已經醒了,心慌得很,心「砰砰砰……」跳得厲害!
剛喝過的酒杯忘了收拾,翻過的睡衣沒有疊好,衣櫃里的衣服好像也被自己弄歪了……
細想下,似乎整個房子里都是自己作案的痕跡,感受著項漠天的逼近,艾菲爾不敢抬頭,像是做了壞事的小孩,心虛地等待著大人的審判。
項漠天每走近一步,她的心跳就會加重一下,眼角的余光撇到項漠天就要站到自己旁邊了,她的心幾乎要跳出來!
「畫好了?」項漠天一眼便看出了艾菲爾的異樣——她那點小把戲怎麼能逃得過他的法眼呢!
「嗯,你回來了?」艾菲爾機械地抬起頭看了一眼項漠天,接著很快地低下頭去,暗暗地輸了一口大氣,心里七上八下的,仍在激烈地跳著。
他不是已經在這里了麼?這一問又是一句廢話!
艾菲爾懊惱無比,總覺得項漠天已經看出了什麼端倪,又急又怕,又不值得該怎麼辦。
他會不會很生氣呢?他會不會很鄙視自己做那樣的事情?他會不會……
艾菲爾越想越不敢想,手心都捏得出了漢,一直低著頭,心里嘀咕著,很想說些什麼來緩和一下這樣壓抑的氣氛,或者打破一下這個沉默,但是又不敢說,她怕說了會欲蓋彌彰,顯示自己做賊心虛……
天啊!原來做了一點小小的「壞事」,竟會背上那麼大的心理負擔,要承受那麼大的心里壓力!
艾菲爾十分懊惱,也無暇揣測項漠天的心思了……
項漠天只是微微一笑,彎下腰輕輕吻了一下艾菲爾粉女敕的側臉,並沒有回答便轉身拿了一件睡袍向浴室走去……
不知過了多久,項漠天穿著睡袍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徑直走向了他的辦公室……
一看他走了進去,艾菲爾也趕緊跟了進去。
她不知道自己要找些什麼,但本能地覺得里面一定能找到自己要的答案。
辦公室秉承了一貫的豪華大氣風格,闊景落地大窗,華麗的歐式辦公桌對著的牆壁上掛著一副寫實油畫——正是艾菲爾在海邊畫的那幅!
「原來在這里!」艾菲爾看到自己的畫作,心中某個疑問終于得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