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我才走開這麼幾天,你就這麼受不了沒有男人的日子了?!」
這樣的誘惑,項漠天怎麼受得了,喚作以前,他早就把持不住了!
但此刻非同尋常,因為那是艾菲爾背著他這個「丈夫」干了見不得光的事情之後——所以,他絕對不能受她的引/誘,絕對不能中她的圈套!
她越是主動,他越會想到那個該死的安逸,也就更加懷疑她!
這個女人果然變質了,換作以前的她,哪兒會那麼主動的?!
稍微踫她一下都羞得臉蛋通紅,如今……
看來他不在的這幾天,她和安逸之前真是大有文章啊!
這樣想著,項漠天心中的怒火簡直要把他的頭發都燒化了——連身體深處的沖動和熱情也化作怒火,一齊涌上心頭。大
可惡,可恨!
「你說什麼?!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艾菲爾第一次這麼主動,也是真心地想和項漠天處好的,沒想到竟被他說得如此不堪!
這樣的話都說得出口,簡直過分得離譜!
艾菲爾一把抱起浴袍,將自己的身體嚴嚴實實地包裹了起來。大
原以為他們兩個的關系已經緩和,原以為他們會有好的開始,原以為他已經足夠信任自己,原以為就斷合約滿期以後會離婚,現在兩人也可以有一段美好的婚姻生活……
原來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他根本不曾相信過她,根本不曾當過她是妻子,他由始至終都將這段婚姻當做一場交易……
想及此,艾菲爾心的溫度頓時冷到了冰點以下。
「你還有臉問我?!你自己看看!這……這是什麼?」
項漠天可不會平白無故冤枉她,他拿起桌上的幾本雜志重重地摔在她的面前。
一看到雜志封面,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上次的事情離現在能有多久?
這個女人真是膽大包天了,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上一次雜志封面,而且還把一頂大大的綠帽子往他堂堂項氏總裁的頭上扣!
是可忍,孰不可忍?!
試問天下間有哪個正常男人能夠受得了這樣的恥辱——除了吃軟飯的、自願被包養的、沒骨頭的以外,絕對沒有男人能受得了!
更何況是他項漠天……
「這……這不是真的!」
艾菲爾除了震驚還是震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每本雜志上都用大大的標題刊登了諸如「項家少女乃女乃背夫偷漢」、「項漠天慘遭戴綠帽」、「項家少女乃女乃私會情夫」……
更有一本雜志把一張大大的照片登做封面,照片正是安逸和自己在沙灘上,標題卻是「安氏公子與項家少女乃女乃私幽密會」!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自己又被陷害了?
那會是安逸麼?
不太可能,那天安逸盡管和自己巧遇,卻是謹慎守禮、盡量避開自己的!
所以這照片所拍的兩人只不過是站在畫架前,相隔有一米多,並不能代表什麼。大
但這樣正常守禮的君子之交,卻被八卦雜志寫成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安逸也和自己一樣不過是受害者罷了。
按理來說,這樣的照片沒有多大的噱頭,而且這根本不能證明兩個人有什麼的。
而這樣的照片都要大肆鋪張出來,而且長篇大論地渲染,捕風捉影——誰是幕後黑手?
那個人這樣做到底是為什麼?
「不是真的?那你作何解釋?」
項漠天一挑眉毛,他要的就是她的解釋。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能說出什麼冠冕堂皇的說辭來,他更要看看為什麼他不在的時候她和安逸這個臭小子總能踫到一起!
「不是真的就不是真的,要怎麼解釋?!這根本就是無中生有!」
艾菲爾說的是實話,這無中生有的事情還要怎麼解釋呢!
她真是很想不通,這個項漠天平日里不是智商很高的嗎?
他不是什麼事情都有本事查得出來的嗎?
怎麼這會兒變得糊涂了?
連她都能看得出這樣的照片和文章是有問題的,難道他看不出?!
再說了,兩個人真的要幽會,誰會那麼笨選在這個任何人都能涉足的海灘呢?
而且她上次已經試過一下被到了,雖然自己是光明正大的,但至今仍對此事覺得心煩——若真有心想做什麼出格的事情,誰還會不注意一點的?
這個項漠天今天也真是的,腦子里不知道裝的是漿糊還是豆腐渣,偏偏揪著這樣一件誰都看得出問題的事情來瞎攪和!
「那怎麼會有這張照片?安逸怎麼會和你在一起?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再見他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