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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語︰一大早就開始忙的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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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8日。
與其是痛苦,不如是麻木吧。看到哥哥和姐姐那樣的親密,甚至連我都被排除在外,不允許參與到他們的討論當中,完完全全是被疏離在外了。
間桐櫻這樣的弱者,只有需要保護的身份。
沒有錯,他們的目光里,分明就是這個意思。
莫非,是因為我的身體,因為刻印蟲的緣故,不能提供魔力,沒有力量?
也就是,沒有力量,就只能失去一切。
為什麼。
為什麼一定要這樣。
為什麼,為什麼姐姐你要把哥哥搶走。
為什麼……
「櫻,剛剛藤姐打來電話不來吃晚飯了,記得不用做太多。」
正在這時,接過電話的哥哥忽然進來廚房和我。
「嗯,好的,我知道了……哥……哥?」
原本只是答應了哥哥的吩咐,誰知道哥哥卻在水池里握住了我的手。
一時間只剩下水龍頭的嘩嘩的聲音。
「櫻。」
哥哥嚴肅地看著我。
「中午的時候和你的有些重了,真對不起。瑟拉菲娜後來和我指出了問題,所以我特地來和你道歉,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不……不用的,哥哥。」
瑟拉菲娜姐,真是個好人呢。
「但是……」
哥哥的話鋒一轉。
「櫻,你的身體被刻印蟲侵蝕得很嚴重,倘若再讓sa
出手,恐怕會造成難以挽回的結果,身為你的兄長,我絕不能夠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櫻,這段時間請不要再和我提出幫忙的請求了,我是不會答應的。」
用冷淡的語氣,哥哥終止了我的幻想。
為什麼。
我明明還有魔力的。
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幫忙。
因為我不是個稱職的魔術師嗎?
心里轉過好多念頭,但是不敢用質問的語氣對哥哥話。
「哥哥,櫻……沒有問題的。」
我搖搖頭,勉力想要讓他收回成命。
「瞎些什麼。」
哥哥又更加握緊了些。
水池里的水流越積越多,冰冷的水,和哥哥有力的雙手,一起包裹著我的手。
「櫻,你要記住一點,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如果你出了什麼差池的話,我是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哥哥忽然出了大膽的宣言。
心登時砰砰直跳起來。
「在尋找到治療你的方法之前,不要再強撐著了。最近一段時間你的情況很差,必須要注意療養才好。」
哥哥最後道。
「不過……還是得麻煩你呢,如果沒有你的話,我恐怕就會餓死在家里了。櫻,你不會怪我不體諒你吧。」
看著哥哥微笑的面龐,我連忙否認。
「不會的……能幫到哥哥……我也很開心的。」
其實,那已經不能僅僅用開心來形容,哥哥他,已經完全變成了我的全部,看到他開心我會開心,看到他難過我也會難過,好像失去了他的話,我的生命就已經完全沒有了價值。
也許……今天就是好時候。
嗯,這麼近的距離,似乎很合適呢。
哥哥,櫻一直很喜歡你的。
應該這麼吧……似乎。
不行,好像太隱晦了些。
唔,心跳得好快。
「那就好……哇,水流出來了。」
正在這時,哥哥一聲驚叫,連忙把手松開,去把水龍頭給關上了。
可惡的水龍頭。
「所以啊,櫻,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是幫了我的大忙呢。」
哥哥『模』了『模』下巴,然後向廚房的四周看了看。
「對了,櫻,最近可能會有幾個朋友來這里,家里的食材夠不夠呢?要不我們去買一些回來吧。」
咦?莫非是哥哥之前的……
「是那位很有名望的人偶師嗎,哥哥。」
「嗯,沒錯,就是她。只不過因為聖杯戰爭的限制,沒有辦法展現出全部的實力來,但也絕對是很強大的同盟……起來,她似乎挺喜歡喝咖啡的……咖啡……我找找……」
完,哥哥彎下腰來,在櫥櫃里找尋著什麼。
「櫻,間桐宅邸那邊的咖啡豆有沒有帶過來?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要現磨較好一些呢……呃,還有咖啡機,好像家里還有的,也得找出來了,哎呀呀,我的事情也很多呢。」
這樣抱怨著,哥哥站起身來,扭了扭腰。
「所以就麻煩你了,櫻。順便今天藤姐不會來,所以只要做三人份的就足夠……另外,sa
你真的不用吃東西嗎?櫻做的菜可是很好吃的唷。」
看來哥哥和sa
相處的也挺好,果然哥哥才是最適合做御主的人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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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哥哥還是和以前一樣把我送回了間桐宅邸。
「對了,櫻。如果有什麼異常的話不要忘了讓sa
通知我,目測估計她應該還是能夠和我聯系的,或者直接打我的手機也可以。」
「嗯,我知道的,哥哥。」
「順便……我在家里拿點東西應該沒問題吧……」
「嗯?」
「那就是沒問題了,到時候如果爺爺發火的話幫我遮掩一下。」
「啊?什麼?」
「麻煩你了,櫻。我真是太愛你了——」
「誒?」
呆若木雞,不能動彈。
眼睜睜地看著哥哥離開我的房間,腦海中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哥哥最後的那段話。
哥哥……哥哥他愛我了?
我……我沒听錯吧?
應該……應該是這樣沒錯。
但是怎麼會……難道哥哥其實一直都知道我的想法嗎?
「s……sa
,你听見了吧,哥哥剛才的……我想請問一下……對不起,我好激動。」
我語無倫次地召喚著我的英靈,想和她分享一下我的喜悅。
「啊啊,如果沒听錯的話他應該是這麼的……只不過……我覺得櫻你應該是有些誤解……」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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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訓練還是和往常一樣。爺爺站在訓練場的台階上,拄著拐杖,用銳利的目光看著我,我則是在混雜著黑暗泥濘和刻印蟲的池子里靜立,任由沾滿讓人厭惡氣味的蟲子在我的身體內外蠕動。
盡管痛苦……
哥哥過,他愛我。
不管哥哥是怎樣的心思,我遠阪凜,卻是將之視作存在的現實。
沒有錯,從我時候開始一直陪伴著我長大的人,不管遇到怎樣的困難,都一直對我鼓勵和指導的人,雖然有時嚴厲,卻又經常路出溫柔和善的笑容的人,那個我一直在監視,也許自己也知道這樣的身份,卻仍舊敞開心扉(作者語︰少女你真是太天真了)將我迎接到他的身邊,不以為意的人。
正是如此,興許從哥哥第一次去到遠阪宅邸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我們之間的緣分呢。
致命的蟲豸在噬咬著,它們賴以生存的魔力來源于我的軀體的供給,因為吞噬了我的軀體,所以才能釋放出魔力來,而這魔力又能為我所用,成為我提供給sa
的源泉。
也許,最近的這種莫名的痛楚,多少也是因為魔力的原因。
盡管哥哥沒有發覺,我的那種被注入的痛楚卻越來越深刻了,像是有什麼異物不斷地想要月兌離自己的身體……
這樣的感覺……
淹沒在蟲海里,不時地發出難忍的低『吟』。
先前更加難受了,爺爺。
望著高高在上的老人,我在內心痛苦地呼喊著。
要忍耐。
平日里是慈祥的長者,開始訓練以後就是毫不留情的修羅,在這樣的情境下,就算是痛苦地求助,也只能激起老人更深的虐待**而已。
與其軟弱地呼叫,不如這樣咬牙忍受。
似乎是對我的表現頗為滿意,爺爺點了點頭,轉身沿著階梯離開了。
這樣嗎,也就是,訓練的強度止于如此。
這樣想著,疼痛又一次劇烈地發作起來,那種仿佛有什麼難以忍耐的異物在軀殼中晃動的惡心感覺更加明顯的。
我不疼。
我不疼。
我不疼。
不斷地對自己著這樣一句話。
反正……只要能夠熬到明天,就又能見到哥哥了。
哥哥……
我的……至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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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會客廳內,面前是特的力量形成的光屏,眼見櫻和以往一樣赤身『露』體地被無數刻印蟲侵蝕著,老人的喉嚨發出了滿足的喉音。
「可惜,血脈仍舊難以調和,再多的訓練也有其極限。」
在老人的面前,站著滿是厭惡表情的神父。
「怎麼,後輩,對老朽的做法有所不滿嗎?」
具備崇高身份的監督言峰綺禮「哼」了一聲。
「對你的做法不敢苟同,但是這位遠阪家的後代,也不知道究竟是毅力太堅強,還是已經習慣了刻印蟲的發動,總之令人嘆為觀止。」
「呵呵,遠阪家的資質還是足夠的,若是間桐家自己的血脈的話,就更加完美了。」
「老人家,如果她本人合乎你的要求,只怕現在她的靈魂都已經被你給吃掉了吧。這麼看起來,即便是因為血脈的錯位需要不斷的虐待,也至少連靈魂都消失掉要來得好得多。」
「哼,怎麼,區區一個教會的神父,也有資格對瑪利家傳承數百年的悲願三道四嗎?」
「那自然是不會的,我和老人家你只不過是手段上頗有差別,目的則是一般無二,也不存在怎樣的異議,僅僅是就客觀來罷了。盡管有些時日沒有聯系,但似乎進度我想象中還來得快?」
「不錯,老朽也沒想到效果如此之好,當初你主動聯系上老朽,要將遠阪家那後人的情況展示給櫻看之時,老朽尚且『模』不定你的意思,現在看來,除開凌虐以外,尚需讓櫻在**之中『迷』茫,唯此才能促進‘黑聖杯’的降臨啊。」
間桐髒硯興奮地道,仿佛櫻即將迎來的悲劇之果是他的心血作品一樣。
「老雜碎。」
一旁,赤紅著雙眸的金發王者不屑地恥笑著。
「哦,這位莫非就是後輩你擁有的英靈嗎?一人坐擁(作者語︰……)兩個強大的英靈,而且其中一位似乎……還是上一次遠阪家的後輩所支配之從者?」
間桐髒硯畢竟人老成精,毫無一點被鄙視的憤怒,倒是用矍鑠的聲音響亮地指出了癥結的所在。
「看來,老朽對你的評價,還應該再高出幾分吶,後輩。之前雁夜與遠阪家的對決,居然會被送到間桐宅邸的門口,老朽那時還頗為詫異,畢竟遠阪時臣那子,老朽也是頗為了解的。現在看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間桐髒硯一邊點頭一邊夸贊著。
「難怪遠阪時臣會輸在雁夜的手上,這些年來老朽一直的疑『惑』,也算是解開了才對。像雁夜那樣不爭氣的後代,對上遠阪時臣怎麼可能有勝算,想來,是你和他的英靈共同計劃的布局吧,可憐雁夜了,被你們聯手玩弄,到死都不明白真相,哈哈——」
雖然是「可憐」,實際上卻沒有半分氣憤的情感,反而是極其快意的,發自內心的惡作劇笑容。
「老人家猜的不錯,只是吾師執『迷』不悟,妄想以令咒懾服英雄王,走上這條道路也是咎由自取。」
「多余的話也無需多言,罷,後輩,今夜約見老朽,究竟是為了怎樣的目的?莫非是打算就此殺掉老朽這把老骨頭嗎?」
言峰綺禮搖搖頭。
「並非如此,老人家。你我聯手本來就是十分愉快、你情我願,我又怎麼會存歹心呢?到底,這一次的目的,無非是吾王想要來探查一下‘黑聖杯’的情況,我心憂老人家您同吾王起了沖突,便也隨即跟來罷了,現在看來,速度已經大大超越我的期待,此行便也心滿意足得很。」
完,打個眼『色』,便是想要離開,正在這時,眾人忽有所感,從屋外很遙遠的地方,陡然間迸發出一股極為強大的魔力的涌動……
「呵,是哪里的魔術師又遇上了嗎?」
間桐髒硯感嘆道。
「老朽果然是已經垂垂老矣,現如今的後輩們一個一個強,老咯……後輩,老朽的境況你也是明了的,單純想依靠消滅**解決老朽,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勸你還是放棄這個念頭,好好與老朽合作的為好。」
「那是自然,老人家,我還有另外一件是想請問,你想要奪取你家孫子的**已經很長時間了吧,畢竟與你的血脈最為契合,而且也頗有幾分魔術的天賦,為何你不盡早下手呢?」
被言峰綺禮的話語驚詫到,髒硯呆了半晌。
「的確,若素質的話,吾孫實則是超出櫻不少的,只是……」
「是誰?」
正在這時,跟在言峰綺禮身後的另一位英靈額上怪的紋絡一陣光芒,然後便念了個手勢,不過多時,一位身材極高,長發飄飄的持劍女子,就這樣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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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語︰發現某人真是腦殘無『藥』醫。
借用猴子以前在《金鱗》里的一句話︰為了不讓你這種腦殘的玻璃心再受傷害,為了不再給抱甕的賤人惹麻煩,你不稀罕我,書更不止咱這一本,咱們好合好散,所謂「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所謂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所謂愛看看不愛看滾蛋,就是這個道理。看你在別的書的留言也是一個調調,擺的一副碉堡的樣子指點江山,哎呀我要下架了哎呀我不看了哎呀這個作者**哎呀那個作者弱智,我呸,不明白的還以為你是哪來的大人物呢?景山學里隨便扯出幾個學生都能把你爆出翔來知道不?
咱碼個字選同人,求著你個腦殘來看了還是你個腦殘給咱錢了?咱要錢你給得起?照咱看你這分明就是現實生活被扭曲擠壓了然後上求噴的吧?
該滾滾,求別留,這種腦殘咱供不起。
對號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