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一只突然出現在小人國的巨人,頓時成了所有人目光的焦點。還好在場的都是下人,即使有什麼也不敢說出口,況且還有福伯在那做著榜樣呢,所以,所有人都在心中默念著一個詞——白痴,反抗?有病啊!女人怎麼能反抗呢?從古至今壓根就沒有人提過,你算老幾啊!
林碧也感覺到了射向自己眼光中的嘲諷,頓時就不自在了,悻悻地坐下。
「我真是有病啊!跟這群人較什麼真呢?自己能改變一個時代?笑話,除非我是聖母瑪利亞!」
「夫人,您又說奇怪的話了!」
林碧睜大眼楮,疑惑道︰「有嗎?」
「有!您剛才說逼急了,就玩同性去!」
紫雪一臉天真的說道。
「哦!呵呵!這個啊!我的意思是逼急了,就拼命去!呵呵!你听錯了!」
林碧哪敢跟她解釋這個,說出來,紫雪不立馬將她當怪物,直接罵她下流才怪!
「是嗎?難道我听錯了!」
紫雪嘀咕不已。林碧趕緊離開太師椅,自己要是忍不住說了出來,還真不好辦。
很快,林碧便意識到耳邊似乎少了點什麼,仔細一想,才發現剛才一直都那麼有節奏的呼救聲沒了!抬眼看去,福伯已經暈厥了過去,胯下的衣服早已被香束燒了個大窟窿,隱隱約約還可以看見里面的黑不溜秋的玩意,還有一陣陣焦糊的氣味傳出來。
原來,香束燒完了,不然,福伯哪里能暈的這麼安穩呢,不燙醒才怪!
「想睡?哼!沒門,來娘說過讓你一直想死的,哪能讓你在這做夢呢?」
隨手就提起旁邊的一桶涼水向福伯的頭上澆去。
嘩啦一聲,福伯痛苦的申吟了兩聲才醒過來。
「夫人,饒命啊!」
福伯睜著朦朧的雙眼,沒力的喊道。
「饒命?呵呵!老頭,我哪敢要你的命啊!你可是王府十多年的管家啊!那跟王爺的關系可是非同一般啊!我哪敢動您的命呢?放心,我也就是敲打敲打而已!」
林碧邪邪地笑著,嘴角的兩個酒窩印著午後的陽光,給人一種發怵的感覺。
「夫人!我錯了!小的再也不敢了!以後,您說一,小的絕不敢說二,小的給您當牛做馬,只求您能饒了奴才這條賤命啊!」
「呵呵!這可是你說的啊!一會要是王爺回來,你該怎麼說?」
福伯眼楮突然一掙。
「說……」
「說……什……麼」
林碧著牙,右手沒有任何征兆的就捏住了老頭的命根子。
「說,說說!」一時間,福伯還真不知道說什麼。
「說你想告老還鄉!說你不想再在王府做管家了!而且是淨身出戶,知道嗎?除你自己,什麼東西都不許帶走,包括你在王府斂的錢財!哼!」
林碧每說一個字,手上便會加把勁,福伯感覺自己的那玩意隨時都有要爆的可能,無奈老淚縱橫。
「奴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