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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近三十萬人大戰,怎麼也該殺個昏天暗地,曠日持久吧?哪知並州鐵騎一出,不到兩個時辰,黃巾賊就徹底的崩潰了。
這讓張飛也是始料不及,趕緊吩咐士卒往臉上涂抹泥土,將衣服全都給撕破了,最好還能找點兒尸體抹點兒血。
還好,不時有潰敗,不知所措的黃巾賊鑽入小樹林,這倒是給張飛他們帶來了現成的道具。三兩下解決掉,小樹林里頓時就有了大量的新鮮血液,眾人都是爭先恐後的往自己身上抹。
不一會兒,張飛及麾下四百人就變成了狼狽不堪,驚恐不已的黃巾敗卒。
帶著四百人,選定鄴城方向,張飛及典韋就佯裝狼狽的樣子跑了開去。
剛繞過一個緩坡,就听山坡的另一面傳來一聲爆喝︰「站住!」
張飛心里頓時一驚︰「這麼快就被發現了?」不過隨即一想應該不會,要是自己這樣還被人認出來,那這人估計就是神仙了。
張飛緩緩轉過身來,頓時瞧見一個粗壯的漢子,懷里正抱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向著他們沖過來,看樣子那人受傷不輕,已經昏迷過去了。
「爾等是誰?何人麾下人馬?」粗壯漢子看了張飛一眼,有些警惕、有些凶狠的問道。
「稟將軍,屬下張翼,這是典惡,我等皆是卜已將軍麾下,只是這時卻是走散了。」張飛彎著要,盡量不與這看樣子是個黃巾將領的人對視,連說話都加了點兒顫抖,小心的回答著。
听到這話,廖化心里卻是松了一口氣。他最怕的就是踫到張曼成的部下了,他們和張燕的關系可不好,踫到這種情況說不定就將他兩人殺了也有可能。
「嗯,我乃廖化,你們叫我廖將軍即可。此張燕渠帥,你們出來幾個人好生抬著,我們回鄴城。」
張飛心下震驚,廖化怎麼和張燕搞到一塊兒了?這是張燕?黑山軍首領麼?怎麼搞成這樣了?還有,張燕是這時候就出來了麼?黑山軍也不是這時候揚名的啊?張飛覺得腦袋痛,實在想不起來張燕到底是黃巾剛起義就出來了呢,還是黃巾起義失敗兩年後再出來的。
「又沒有擔架,怎麼……」
張飛趕緊打住自己的胡思亂想,看了典韋一眼。典韋頓知自己多嘴了,也趕緊閉口。
不過,廖化卻是听見了,盯著典韋問道︰「什麼擔架?」
看著典韋木訥著不知道怎麼回答,張飛立馬笑著上前,來到廖化身邊說道︰「廖將軍勿怪,我這兄弟嘴有些笨。擔架是小的家鄉那里用來抬著傷者趕路用的,這樣能讓受傷的人少受些痛苦。」
廖化頓時眼前一亮,不過在看了一樣戰場的方向後又問道︰「做那個什麼擔架,需要多長時間?」
張飛趕忙說道︰「砍兩根樹桿就行,請廖將軍稍待片刻。」
說完張飛就帶著典韋去砍樹,心里想著,有了張燕這顆大樹,進入鄴城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吧?
片刻過後,一個簡易的擔架就出現在了廖化的面前。看著像張騰網一樣的擔架,廖化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小心翼翼的將張燕放在了上面,而後對著張飛和典韋說道︰「你們倆來抬,小心點兒,別磕著踫著了。」
「喏。」
看著上了擔架之後,燕帥臉上的痛苦表情似乎消散了不少,廖化感覺自己的心總是是落下了。隨後又看向抬著擔架的張飛、典韋二人,見那破爛的衣服里露出來一股股強健的肌肉更是歡喜,開口問道︰「看你們的樣子,也都是軍中焊卒,有加入黃巾力士麼?」
張飛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傻呵呵的笑道︰「有一股子力氣罷了,還沒資格加入黃巾力士。」
廖化現在的心情似乎也輕松了不少,看了張飛一眼,說道︰「你這牙可真白。」
張飛頓時一驚,慌忙說道︰「家鄉的水好,喝得多了自然就白了。」心里一陣陣的後怕,握了握樹桿,抹去手心的冷汗,「,差點兒露餡兒了,難道每天清理牙齒也有錯?」
廖化也沒在追問,只是從懷里模出兩塊小鐵片,遞給張飛和典韋。不過隨即又是一笑,忘記張飛和典韋二人正抬著張燕,根本空不出手來接,于是徑直將鐵片插在了二人的腰帶里。
「廖將軍,這是……」張飛疑惑不已,給我塊鐵片做什麼?
「此乃黃巾力士腰牌,既然你二人還只是個小卒,那就到燕帥麾下,做個黃巾力士吧。」廖化淡淡的說道,不由得想到剛才戰場上的情景,如果有這樣兩個強壯之士護衛在燕帥身旁,該不會受這麼重的傷吧?隨即又有些自責,明知道燕帥最近心情不好,卻放任他殺入敵陣,以至于受傷如此之重。
見廖化面露痛苦之色,張飛也沒再多問,想著當個黃巾力士也好,應該能更方便自己在鄴城行事。
有廖化在,進入鄴城也是輕松不已。士卒查驗了他的腰牌後,就打開了城門,將他們放入了城內。
進入城內,張飛卻是擔心起跟隨自己而來的四百士卒來,要是他們被分散了,可就不好行事了,于是對著廖化說道︰「廖將軍,這些人都是隨我一起從家鄉出來的兄弟,您看……」
廖化本想趕快將燕帥送入軍營好找郎中前來診治,見張飛這時還在唆頓時有些不悅。不過當看到張飛說的這群人的時候,那絲不悅頓時被拋到了九霄雲外。這些人雖然渾身鮮血,衣服也是破爛不堪,但是精神卻是異常飽滿,一看便知都是焊卒,立馬就動起了心思。
「這一戰燕帥麾下也是死傷慘重,如若有了這些士卒的加入,也能恢復點兒戰力不是?至于卜已,他只是個小渠帥而已,難道燕帥要了他的兵,他還敢前來索還?」
想到此處,廖化親切的對著張飛說道︰「既然是你的同鄉,那就都到燕帥麾下來吧。好了,抓緊時間,不能耽擱了燕帥診治。」
見廖化這麼上道,張飛心里也是一樂,高興的說道︰「喏。」
張飛本以為張燕回住在城里的大宅子里,卻沒想到最後到的地方是軍營,直接將張燕抬進了一個營帳里,想來著就是張燕平時居住的地方了。
隨後郎中就來了,診治一番後,郎中說道︰「這位將軍的傷沒什麼大礙,皮肉傷而已。只是身體虛弱,更兼戰場力竭,這才昏迷了過去,休息一兩個時辰,應該就能清醒過來。」
听完郎中的話,廖化頓時輕松了下來。趕忙前去打來熱水,準備將張燕一身的血污清洗干淨。不過這時張燕卻是清醒了過來,見廖化在一旁,有些虛弱的說道︰「元儉,先別管我,去下令。命士卒要晝夜甲不離身,防備官軍細作城內作亂。」
「燕帥,你好好休息吧,這些元儉等會兒就去安排。」
廖化說得悲情,一旁的張飛卻是心里一驚,想起歷史上張燕屹立河北十幾年不倒,果然有他的過人之處,心里不由感嘆︰「這張燕果然不可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