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送上!求支持!!謝謝啦!!!
看著主公向著徐晃的營寨走去,張燕也不得不將心中的無奈與擔心壓下,前往中軍大帳參加郭大的酒宴。.心里只期盼著能多拖延一點時間,好讓主公能成功收服徐晃,並順利返回黑山軍大營。
張飛、典韋二人卻是沒那麼多顧忌,放松心情,自然而然的向著徐晃的軍營走去,觀察中營中的情況。
沿途士卒看到這兩個穿著黑山軍士卒衣服的人,也沒做過多的關注,隨即便將目光聚集到了自己手中的美酒上。但是,當看到二人是向著徐晃的軍營前去的時候,卻都哄笑了起來,顯然覺得又是兩個倒霉的家伙,今晚甭想喝酒了。
來到軍營門前,張飛並未急著進去,而是駐步營外,觀察了一番。
軍營不大,恐怕不到三百人。但是卻異常安靜,除了偶爾路過一隊巡邏的,就再也見不到其他士卒在軍營中出現,更沒有一個隨意走動的。
顯然,這里面的士卒跟幾萬白波軍顯得格格不入,而他們好像也絲毫不羨慕營外可以喝酒的白波軍士卒,嚴肅著一張臉,忠實的執行著自己的職責。
就連營門口兩個守衛的士卒,也都筆直著身體,注視著黑夜,根本沒有理會不遠處正高聲吆喝,大口喝酒的白波軍士卒,更是顯得很為不屑。
不過,這兩個士卒不屑的眼神,似乎激起那群人的不滿,或許是有張飛、典韋兩個外人在,覺得有了看戲的更有勁兒。
只見,那群人里突然走出兩個面紅耳赤的士卒,向著營門口的兩個守衛走去。
典韋一看就知道這兩人不懷好意,本想上前阻止,卻被張飛一把給拉住了。.他想看看徐晃在白波軍中到底是個什麼地位,他在白波軍中到底生活得如何。這有利于他準備說辭,以便能更好的收服徐晃。
「兄弟,站在這里多辛苦啊!哈哈……哥哥這里有好酒,來,過來哥哥賞你們。」面紅耳赤的兩人來到守衛身邊,勾肩搭背,笑嘻嘻的說道。
兩守衛卻是閉口不言,依然注視著營外黑色的森林,似是那里有什麼東西強烈的吸引著他們一樣。
「怎麼?給臉不要臉不是?」見人家不搭理自己,這兩人立馬收斂了笑容,露出一絲冷色。
張飛臉上也不由露出了笑容,十分的行賞,這兩守衛的定力還真是不一般,如此遵守軍法,絕對是軍中一等一的精銳。任你好言誘惑、威言恐嚇,兩人依然不動如山,就如釘在了營門口般紋絲不動。這才是最合格的守衛,身後就是自己的大本營,無論如何也不能離開一步。
看了張飛、典韋一眼,兩個喝得醉醺醺的士卒似是真的惱了。竟開始動起手來,一人拉著一個,準備強行將兩人拉去喝酒。
兩守衛也終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臉上泛起了冷色。也沒看清如何動作,就將那兩人給推了開去,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
這下可將那群喝酒的士卒給激怒了,十七八個人立馬圍攏了過來。
兩人從地上爬其上,分開眾人來到兩人面前。其中一人抬起手來,搖晃著手指,指著一個守衛,輕蔑的說道︰「你們這營人,整個一傻子,過得連狗都不如,還自得其樂,我呸……」
「哈哈……」
圍著的白波軍士卒,頓時哄然大笑。而那兩守衛似乎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面,沒人向他們動手,他們又規規矩矩的站好了自己的位置,依然紋絲不動。
「哼,有這麼個呆子頭領,要是老子,早就……宰了他了。」另一人打了個酒嗝,瞟了倆守衛一眼,不懷好意的說道。
听到這話,其中一個守衛頓時怒了,那張似乎萬年不變的沉靜的臉,也漸漸泛起了紅暈,身體更是有些顫抖起來,右手更是不由自主的向著腰間的樸刀模去。
看到這情況,圍觀的白波軍士卒也都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軍中士卒,不許相互斗毆!」
另一守衛木然著一張臉,凝烈的眼神掃過面前這群,喝得面紅耳赤的士卒,緩緩的對著身旁的同伴說道。
收回拿樸刀的手,守衛又規規矩矩的站住了,但是那雙飽含怒火的眼楮,卻再也恢復不到剛才的平淡。
見此,圍觀的士卒頓時來了勁兒,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開來。
「哈哈,看他們還很在乎那個呆子頭領的。」
「那當然了,呆子手下的士卒,當然也是呆子了。不然,你們以為他們為什麼那麼維護他?都是一家人嘛!哈哈……」
「他不是說軍中士卒,不許相互斗毆麼?咱們收拾了這倆小子,看他怎麼辦?」
「好……」
看著又向兩個守衛圍攏而去的白波軍士卒,張飛心里不禁有些後悔沒早點兒進營地了。這些士卒一鬧,他的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主公,咱們幫不幫?」典韋卻是有些急不可耐,看到這樣的士卒受欺負,他早已是憤怒不已。
面對近二十個士卒的圍攻,那兩個守衛依然遵守軍法,並沒有拔除自己的樸刀,只是將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這群人身上。見此情形,張飛也有些忍耐不住,想著收拾這十幾個醉醺醺的士卒,應該就是分分鐘的事情。不過,正當他要命典韋上前的時候,一聲大喝從營內傳了出來。
「住手!」
張飛扭頭看去,只見一身著粗布衣服,寬鼻圓臉的魁梧漢子從營門口走了出來,站在兩個守衛的身前,冷冽的目光掃過營外一臉通紅的士卒。
「怎麼?想和本將動手嗎?」
不溫不火的一句話,卻好像將酒醉的士卒都給驚醒了似的,眾人齊齊的後退了一步,看著這漢子,頓時有些唯唯諾諾起來。
「哼,不想回去躺幾個月,就趕緊給我滾開。」
听到這話,那群士卒明顯松了一口氣,似是身上背負的一座大山總算被移了開去,紛紛倒轉身體,遠遠的躲了開去。
看著那群士卒,雖臉上有怒氣,卻敢怒不敢言,張飛心道︰「這應該就是徐晃了吧?」
帶著典韋,張飛上前幾步,走到徐晃的身邊,拱手禮道︰「想必這位就是徐晃徐將軍了吧?」
徐晃微微有些皺眉,不知道這兩位黑山軍的人找自己有什麼事,不過還是拱手回禮,「某正是徐晃,不知兩位?」
「呵呵!」張飛輕笑一聲,說道︰「只是受將軍故人所托,前來給將軍帶幾句話而已。」
說是帶話,卻又不肯開口。
徐晃琢磨了一下,盯了張飛一陣,這才大笑著說道︰「故人到訪,某心甚悅,快到某帳中飲些酒水。」
張飛也笑道︰「固所願,不敢請耳!」
看著張飛的笑容,徐晃心中突然有些忐忑起來,這在以前是從未有過之感,心中的疑惑也來得更加的強烈。
對著兩個守衛,點了點頭,徐晃這才帶著張飛、典韋二人向著自己的營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