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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最近主家那邊兒,似乎派了不少人來晉陽,而且那個王翰,還去了軍營。百度搜索您可得防著他們點兒,小心他們把軍權給奪了。」王球身邊,一個老僕弓著身子,對著躺在榻上的王球說道。
「哼!」王球冷哼一聲,臉上頗為不悅,但也只能無可奈何的說道︰「能有什麼辦法啊?防著他們有用嗎?晉陽的五千郡兵,不是出自我王家,就是王家佃戶中選出來的人。如果那老家伙一聲令下,除了我本家的一千多人,其他人還會听我的嗎?」
嘆了一口氣,王球決定不去想祁縣的那些老家伙了,對著身旁的老僕說道︰「王沖啊,你跟隨本太守也有些年歲了吧?」
「回主公的話,老僕跟隨主公已經有二十八年了。」
「二十八年!」王球又幽幽一嘆,「咱們恐怕沒有第二個二十八年可過咯。」
「主公何出此言?」這老頭兒頓時嚇了一跳,「老僕還想陪著主公到處走走看看呢,這中原的繁華、江東的美人兒、蜀地的清幽,可都是好地方。等主公空閑了,老僕可想請主公前去走走,也能讓老僕開開眼界。」
「你啊你……」听到老僕的話,王球也不禁笑了起來。心中也有所感,撈了一輩子的錢,也夠了吧。等匈奴人走了,也該好好享受享受生活了。
「主公……主公……」
正當這一主一僕正陷入美好的想象中時,侍衛卻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大聲疾呼著。
「毛毛躁躁的干什麼?」被人擾了興致,王球頓時發起了火來。
見王球發火,侍衛頓時再不敢言,規規矩矩的侍立一旁。
喝了口蜂蜜水,王球總算是將心中那口氣給順了下去,不耐煩的問道︰「大清早的,出了什麼事兒?這麼風風火火的?」
侍衛此時也不急了,心里想著還是太守定力深厚,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慢吞吞的說道︰「上黨太守張飛,帶著萬余大軍,已經到達晉陽城外,讓太守開門迎接。」
「什麼?」王球頓時從榻上蹦了起來,肥碩的身軀如有神助,兩步就到了侍衛身邊,一巴掌扇了過去,大吼道︰「為何不早說?」
侍衛不敢動,滿臉的憋屈,額頭上汗水一顆顆的滾落。
「主公,趕快命士卒上城牆防守,我們也快去瞧瞧吧!」老僕還是個清醒人,知道現在不是懲罰侍衛的時候,得趕緊布置防守。
「哼!」王球再不看侍衛一眼,袖子一甩,走出了房門。
得到于扶羅已經帶著須卜骨南下的消息,張飛就即刻率領著麾下的士卒,向著晉陽全速趕了過來。
此時,一萬二千步卒,五千騎兵,已整齊列隊于晉陽城外。張飛、程昱、典韋、徐晃、張郃、樂進列于陣前,饒有興致的看著晉陽城上,慌慌忙忙從城中趕來,準備防守城牆的士卒。
「主公,那人估計就是王球。」
張飛陣中,要數眼力好的,當然就是典韋了,王球一上到城牆,典韋就看到了,笑著對張飛說道。
微眯著眼楮,張飛也瞧見了,王球挺著個大肚子,正探頭探腦的向著張飛這邊望了過來。
「典兄,陪我去瞧瞧這王太守。」
張飛微微一笑,雙腿磕了下馬月復,向著晉陽城走去。
「弓箭手準備!」
見到有人過來了,王球頓時尖著聲音喊道。
「王球……」來到城外,張飛大喝一聲。
「刷!」
一支利箭向著張飛飛射而來。
「主公!」典韋大駭一跳,不過隨即有將心放了回去,只因看到張飛手里正拿著一只箭。
張飛卻是惱了,「草啊!誰t放暗箭?想刺殺老子?」
不過轉瞬一想,又覺得不對,這只箭射得可真t的慢,輕飄飄的飛過來,一點兒力道都沒有。
揮手止住已經領兵上前的張郃等人,張飛抬頭看向城牆。只見一個士卒手里已經沒有箭矢,此時正瑟瑟發抖,王球則是一臉呆愣的看著張飛。
「王球,還不快打開城門,迎接本太守入城?你想刺殺朝廷大臣,謀反嗎?」
張飛的大喊卻是將王球給驚醒了,立即開口大吼道︰「放箭,放箭,射死這個禍國殃民之輩。」
「主公快走!」
有了剛才的經歷,典韋的注意力早已高度集中,見到王球的動作他就已經護住了張飛。見士卒放箭,頓時一邊抵擋,一邊將張飛給護送回了本陣。
「主公怎麼拿自己生命當兒戲?」
回到陣中,張飛頓時被程昱給劈頭蓋臉的罵了過來。
「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張飛趕緊討饒,在他心目中,程昱就像他的長輩一樣,讓他在這個孤獨的三國,能體會到一絲長輩的關懷。
安撫好眾人,張飛對著城牆上的王球喊道︰「王球,本太守給你半個時辰考慮,如若到時再不打開城門,休怪本太守不客氣!」
城牆上,王球已經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轉著圈兒,口里喃喃道︰「怎麼辦?怎麼辦?」
「主公,趕緊派人通知須卜骨,只要他率領騎兵來了,這張飛也不過一具冢中枯骨而已。」
「對,對,對!」王球也醒悟過來了,「老子對付不了,不是還有幫手嗎?」即刻派了一個侍衛,從西門而出,向著呂梁山跑去。
與王球一樣緊張的,還有王大。因為王翰交代的動手時間,正是此時!
雖然在二叔面前已經做了保證,但是真正面臨時,王大卻發現自己心里依然有些緊張,手有些抖。
茫然的環首四顧,王大想找到二叔給自己安排的幫手,但是找了半天,卻沒看到一個像的,這不由得讓他更加的緊張起來。
「咳咳……」
一陣咳嗽聲傳來,頓時引起了王大的注意,扭頭視之,頓時讓他睜大了眼楮,「二……」
他看到了,他看到二叔正穿著一身士卒的衣服,混在城牆上,離他也不過十余步的距離而已。那雙冒著寒光的眼楮,讓他硬生生的將「二叔」兩個字給咽了回去。
看到了二叔,王大心中立馬安定了。他知道二叔沒騙自己,周圍肯定還有更多的人是自己的幫手,只是自己不認識而已。
看著身旁已稍稍穩定下來的王球,王大露出狠歷的眼光,布滿老繭的右手慢慢模向了自己的樸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