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暗嘆一聲,表面上卻沒有露出什麼同情悲憫的神色,只如對待尋常朋友一般,態度溫和而有禮,先找到藥膏給他抹傷,又把自己的純棉短袖月兌下來給他貼身穿上,最後找到他的公安警服,輕輕地給他套在外面,還板板整整地扣上扣子。
以前的小乘警,現在的小警察,自始至終任由陸宇對他忙碌,他只木偶似的一動不動,清秀的臉龐慘白如紙,眼下青黑一片,唇上也無血色。
陸宇也不多說,光著膀子,一直給他穿好衣服鞋襪,才來得及拿起之前月兌下的藍色高領襯衫給自己穿上,然後看著他道︰「不介意的話,去我家住一陣?」
他說話溫柔誠懇,沒有絲毫溫婉的客套。
小警察仍是雙眼迷茫地看著他不說話。
陸宇不再問他,掏出電話打給小黑哥︰「我一個朋友出了點事兒,你過來帶他回家去修養,我現在要和另一個‘朋友’談談心,沒時間送他過去。」
說出地址,掛上電話,他俯身把小警察打橫抱起,走出這幢氣氛陰森的別墅樓,站到院子里的秋日下曬太陽。
「我叫陸宇,你叫什麼?」
陸宇知道他渾身是傷,院子里除了石椅、樹木、鐵架之外又別無它物,便不放下他,就這麼輕松抱著與他閑聊。
小警察渾身無力,窩在他懷中沉默了一下,低聲道︰「……我叫梁逢。」
陸宇溫和地笑了笑︰「梁逢,我現在要交代你一點事兒,你記住,第一件,待會兒我家那口子來接你時,你千萬別問他走路為什麼那麼慢,只怪我把他折騰得太狠,到現在他稍微走快都會一瘸一拐的。你要是問他,他晚上保準兒跟我急。」
這是暗示他︰我有伴兒了,以後在家不會對你動手動腳,也不是你可以托付終身的良人。
頓了頓,又道︰「第二件,剛才我在別墅里說的話你也听到了,我是個喜歡折騰人的,這不,我不舍得再折騰愛人,都壓了五六天了,見洪西洋長得生猛,符合我的喜好,才過來發泄發泄,也算是順便給你報仇,所以你待會兒千萬別在他面前漏了我的底兒,知道不?」
梁逢听得一呆,被他引開思緒,點頭低聲道︰「我不說話。」
陸宇搖搖頭︰「不用擔心,當初你也見過他,在火車上與我坐對面兒,穿著迷彩服的那個。」
梁逢皺眉想了想,實在疲倦得沒精神,也沒有什麼印象,不好意思地輕聲道︰「我記不得了,就只記得你。」
陸宇微微一怔。
梁逢連忙解釋︰「是記得你給我算命。」他聲音稍微一大就能听出來嘶啞,是那種喊破了嗓子的變腔,「火車人來人往的,人太多了,不好記。只有你那天給我算命的事情,我還記得。」
陸宇「哦」了一聲,不動聲色引開話題,同時手指悄悄按動他的穴道。
等到梁逢沉沉睡去,陸宇才沉下臉來,轉頭看了看別墅樓,心想待會兒得來點狠的,又想︰洪西洋先前說,梁逢是被郭凱介紹過來的,郭凱……介紹……
郭凱上次在悅來酒店就險些壞了陸宇和吳叔好事,後來被陸宇刻意一句話嚇走,沒想到現在這場惡意S/M事件中也沒少他的影子。
沒過太久,小黑哥找到了這里。
陸宇過去開門,第一眼便看向他上午剛買的車,是一輛銀灰色奔馳,造型剛猛穩健,線條內斂不張揚,的確符合小黑哥的性情品味。
小黑哥則在看到他懷中抱著的一身警服的梁逢時微微一愣,又敏銳地看到梁逢衣領下面的咬痕和白色純棉t恤圓領,眼眸便不由縮了一下,繼而平靜地問︰「就是他麼?」
陸宇已經走到車邊,先打開車門把梁逢放進去,然後點頭低聲道︰「這是梁逢,上次在火車上我給他算命的那個小乘警,最近轉到X市做警察,不知怎麼被洪西洋給糟踐了,人還恍惚著,你待會兒什麼都別問他。」
小黑哥濃眉一皺,看了梁逢一眼,又在心里默算陸宇放學的時間,才點頭道︰「知道了。」然後看著陸宇給梁逢系上安全帶,猶豫了一下,沉聲問,「你要和洪西洋……玩?」
陸宇漫不經心地翹了翹嘴角︰「不是我和他玩,是我調-教-調-教那個人渣,給這個社會做點力所能及的貢獻。」
小黑哥凝眸看著他,並不掩飾自己臉上的一絲沉沉不悅,但該說的昨天晚上已經說過了,現在便不好再出聲,只能伸手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陸宇看了他一眼,挑挑眉頭,也沒說話,俯身按揉梁逢的穴道,使他清醒。
梁逢迷迷糊糊地醒轉,一時間神色迷茫,眼眸無神,呆了一下才記起之前都發生過什麼,臉色不禁慘白,連忙轉頭看向陸宇。
陸宇沖他溫和地笑笑,挑挑眉毛示意他往前看︰「開車的那個,就是當初身穿迷彩的家伙。他送回去,你路上別睡,我讓他回去給你叫點清粥外賣,你吃了再睡,睡足了才能有精神。」
梁逢答應著,轉頭看向前面。
陸宇直起身,給他關好車門,走到前面駕駛窗旁,敲敲窗玻璃。
小黑哥放下車窗,以為他要說下午怎麼上學,或者晚上怎麼安排梁逢的住宿——小別墅只有一間主臥和一間客房,勢必要有一人睡沙發了。
陸宇卻俯下-身,認真地輕笑道︰「吻一下。」
小黑哥對這句話沒有防備,動作不由自主地一滯,緩緩轉過頭坦然地面對他。
陸宇每次見他這副沉靜嚴肅的表情都有些想笑,伸手從車窗內摟過他的脖子,把他健實的身體往窗邊帶過來,探頭湊過去,卻不急著吻,只似笑非笑地逼視他,想看看這個沉靜穩重的青年是怎麼樣一點點紅臉的,那樣肯定有趣。
但小黑哥心理素質極好,或是有那天在小電影院里沒有被吻的僥幸,所以竟是毫無躲閃地坦蕩蕩地與他對視。
陸宇看著他沉聲低笑,突然再往前探頭,在他輕抿成一條直線的緊繃柔韌的嘴唇上吸吮輕咬,直把一動不動任他施為的小黑哥給吻得面皮漲紅、身體僵硬如鐵,他才松開手來,在小黑哥耳旁低聲細語道︰「放心,我的吻還是干淨的。」
說完,眼角余光瞥到瞪大眼楮、神色恍惚的梁逢,直起身來道︰「路上開車小心。」
小黑哥轉回頭,神情平和安靜從容,卻控制不住面紅耳赤,他直視前方淡淡地回道︰「唔,我走了。」發動車子,慢悠悠地開走。
陸宇無聲輕笑,目送車子穩穩行駛到遠處,才回身走進別墅的高牆院落里,鎖上了大門。
——今天下午勢必不能去學校了,我可真不是個好學生吶,轉學第一天就要逃課……
陸宇神色淡了下來,走進別墅樓,把別墅門也關緊鎖上,踱步走進臥室。
臥室里,洪西洋還是之前被他月兌光衣物後的姿態,渾身赤-果地躺在地上,臉上的淚痕已經干了,看不出什麼痕跡,脖子上被套著項圈兒,雄壯的古銅色體魄被一條鐵鏈拴在床腳。
陸宇走過去,蹲下來,對著他軟趴趴的命根子隨意地撥弄了兩下,然後捏了捏他壯碩的胸肌和小小的深褐色□。洪西洋身體的私密地方被人把弄,他自己卻昏死不知,這讓陸宇突然有種另樣的刺激感。
——這算不算是偷窺癖?
陸宇嘴角翹起一絲帶著冷意和肆虐的輕笑,大大方方地把洪西洋的胸肌月復肌膀子大腿玩模了個遍,期間還順手在他敏感地方和穴位輕輕揉按,所以收手時,洪西洋胯-下那粗大東西已經硬漲著高高翹起,傾斜向月復肌堅硬的小月復,前端的透明粘-滑-液-滴輕輕地滴落到小月復上。
洪西洋仍是癱軟著身體昏迷不動,只本能地呼吸粗重了兩分。
陸宇慢騰騰地玩模了個夠,站起身時,神色閑適,眼底卻儼然泛著凶光,他抬腳在洪西洋腿間硬物上便踩,運動鞋的粗糙鞋底,摩擦碾壓著洪西洋最脆弱和敏感的堅硬起來的地方,使他即便在昏迷中也疼得皺起眉頭,卻又爽得輕微哼哼。
陸宇也不出聲,雙手甚至習慣地插在褲兜,低頭俯視著赤-果倒地的洪西洋,好整以暇地把腳底力量加大,前後揉搓的幅度也變大。
洪西洋疼得受不了,由本能驅使著迷迷糊糊地扭動健碩身體,妄圖躲避。
「想躲?」
陸宇淡淡地出聲,伸腳往他肩頭一踩,止住他翻身的動作,洪西洋不知反抗,重又平躺回來。
陸宇眯著眼楮,輕輕舌忝了舌忝嘴角,轉身從牆上取下一只質地柔軟的四尺長細鞭,順手一甩,「啪嗒」一聲熟練地耍出一個花響,對著洪西洋胸肌便打。
他力道和手法甩得精準而適宜,打出去後讓洪西洋再疼痛之余,更有一股深入骨髓的酥麻意蘊,疼痛只是一下,酥麻癢癢的感覺卻在身體上殘留氤氳。
陸宇一言不發,力道也用得不重,在洪西洋兩塊壯碩平滑的厚實胸肌上留下一道道鞭痕,通紅的細長痕跡在古銅色的肌膚上規則有序地交叉排列,竟打出一個規整的棋盤痕跡來。
洪西洋又痛又癢,時而本能地躲避,時而又停著胸肌迎合,粗壯的臂膀和雙腿支撐著軀體在地上扭動個不停,同時無意識地粗重地哼哼,喉嚨里發出微弱而沉沉的申吟。
陸宇忽然力道加大六七分,「 啪」一通亂抽,打得洪西洋痛呼出聲,迷迷糊糊地翻身躲避,但剛一翻身,鞭子就落到了同樣光-果的寬闊脊背上,同時陸宇對他脊背的抽打更為凶狠,他疼得越發難過,只得低聲悶吼著再次翻身,又把前方露出來……
來回折騰兩三回,陸宇已經用力抽打了他十五留下,他終于慢慢清醒過來,晃著大腦袋驚惶而憤怒地低吼︰「你,你干什麼……」
陸宇停下手來,把鞭子扔掉,蹲下-身,捏住他胡渣青黑的剛硬下巴︰「你說我在干什麼?」緊接著突然再次掐住他的脖子,眼底殺機毫無掩飾,「今天,要麼我殺了你,要麼我奸了你,你自己選擇。」
洪西洋被他緊緊掐住脖子,身體的力道又一次消失,再對上他森冷凶辣的眼神,之前瀕臨死亡的絕望無助的惶懼登時從心底浮上來,嚇得一動不敢動,艱難地張大嘴巴喘息︰「你,我給你錢……我,我……」
陸宇手底加大力量,淡微微地笑︰「你要怎麼選?」
洪西洋被他掐得喘不過氣兒來,又被他的微笑嚇得渾身一抖,竟下意識地月兌口而出︰「咳咳……我讓你奸……放手……咳咳咳……」他說完,張大口喘息著咳嗽,臉上也不知道掩飾住頹然的灰敗和畏縮的怨恨。
陸宇將他神情盡收眼底,所以仍不松手,一下子又加重力量︰「我沒听清。」
洪西洋半點兒呼吸都喘不過來,剛才的休克雖然已經被陸宇計算在心中不至于危及生命,但也讓他虛弱之余惶恐到了極致,急忙憋著粗沉地嗓門,像之前梁逢嘶啞的喉嚨一樣艱難地掙扎著低吼︰「我……讓你奸……我讓你奸……」
陸宇笑意沒到眼底,松開手來,起身俯視他︰「你最好想辦法討好我,否則,我今天敢收拾你,就敢要了你的命!你如不信,不妨試試。」
話音平淡,殺機森冷。
洪西洋如何敢試?他本就是個殘暴的莽漢,也不懂得掩飾臉色,一絲僥幸的敷衍,兩分羞惱和恨意,以及七分惶懼的絕望,都清晰地展現在陸宇眼前。
陸宇解開他的項圈兒,返身坐到臥室內那張唯一的沙發上,翹著腿,淡淡地道︰「爬過來,給爺月兌鞋。」
洪西洋听得身體一抖,偷偷地怨恨地看了陸宇一眼,慢騰騰地翻身跪趴著,粗壯的臂膀和健碩大腿四肢拄地,頭也低著,顫著雄健地體魄,光著向陸宇爬過去。
爬到跟前兒,剛要伸手解開陸宇鞋帶。
陸宇抬腳毫不留情地一踢,由內而外的氣魄如山岳般壓人,沉聲道︰「爬這麼慢,還要爺等你?爬回去,重來。」
洪西洋被踢得下巴鈍疼,歪倒在地,卻既不敢怒也不敢言,只得加快了點手腳,低著頭爬回去後,再迅速地爬過來,爬動之時結實的肌肉鼓脹賁張,兩腿之間的東西也晃晃悠悠地搖擺,好不害臊。
這回他爬過來,陸宇沒再踢他,他剛剛松了口氣,要伸手為陸宇月兌鞋,陸宇卻低低地哼笑一聲,又是一抬腳,比剛才地力道更大,直接踹到他的頸側,把他踹得悶吼一聲,「啪」的一下摔到沒鋪地毯的光潔地面。
陸宇站起身,走過去漠然盯著他,用腳踩住他的手指頭碾壓。
洪西洋痛得咬牙不敢吭聲,粗獷的面龐滿是哀求神色,眼底也是不解和痛苦。
陸宇毫不松懈力量,淡淡地道︰「爺讓你爬,你就不是人,既然不是人,那又哪來的手指頭給爺解鞋帶兒?你做了這麼多年主子,不知道一條狗是怎麼服侍主人的?」
他說著話,輕輕蹲下了身來。
洪西洋的手指還被他踩在腳底,隨著他蹲下時全身重量的踩壓和捻動,痛得不自禁渾身一個激靈。
洪西洋卻不敢掙扎,剛才脖子被那般鐵鉗子似的手指接連掐住,直到現在喘息時都還能感覺到的悶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瀕臨死亡的絕望惶懼︰眼前這個看著文質彬彬的俊小子是真的有能力殺他,也真的敢于弄死他!
他只能粗啞著嗓子求饒︰「陸……不,主,主人,我錯了,我用牙,我用牙給你解鞋帶……」
陸宇譏諷地看著他,也不說話,只伸手在他乳-頭上漫不經心地用力揉掐。
洪西洋痛感快感一起涌上,這回乖覺了一點兒,屈辱地咬牙閉眼,挺起胸肌任憑掐弄。
陸宇松開手指,躲開腳,站起身時若有若無地低笑︰「你這種蠢物也就一身肌肉還可把玩兩下,有哪一點配做爺的奴兒?」
轉身坐回沙發,斜靠著沙發扶手翹起腿來,似笑非笑︰「再來一遍。你如果還犯錯誤,下一次,爺幫你把這些多出來的不屬于人的手指頭全都斬了,一根不留。」
他的話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洪西洋再也沒有脾氣,臉上的怨恨逐漸轉為惶懼和羞恥,急忙爬起身來,第三次糾結著一身雄健肌肉,爬過去,低下頭,用牙咬住陸宇的鞋帶兒,笨拙地解開,他生怕解得慢了再次挨打,晃著大腦袋有些焦急。
但不得不說,洪西洋活了二十幾年,別的方面或許全都愚不可及,但惟獨這S/M一道兒他做得夠久,也玩得夠多,哪怕以前一直做主,這回頭一次為奴,也做得沒有分毫差錯。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不見童鞋的第三篇長評,寫的吳叔,大家去看吶。
感謝郁空童鞋的火箭炮,真是不好意思的高興。
感謝給俺留評和留意見建議的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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