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四章難
鵝黃色的紗衣,配以白色的裙擺,使得來人如同一只高貴的天鵝輕輕飄來。請記住讀看看而清麗的臉龐更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生出不敢褻瀆的念頭。
「清薰姐來了」
不知是誰出了一聲贊嘆,使得在場的人猛然間清醒了過來。原來,那想要試探蕭明乾四人的白蓮聖女來了。
而這位清薰姐的話,也讓那個說出剛才那句話的文士尷尬了起來,不自覺的向著人群中躲去。
「這位公子剛才所說的話,似乎是說民亂需要精銳軍隊進行彈壓,難道公子不知道大軍一出,數萬數十萬的百姓就可能死于戰亂。遇上個別殘暴的領軍之人,甚至可能被他們殺良冒功。」
這位清薰一上來沒有向剛才那些無視百姓生命的人難,反而將矛頭指向了自覺,蕭明乾真是覺得莫名其妙。同其他人不一樣,經歷過後世的無數影視的轟炸,他對美女有了相當強的免疫力,所以並沒有向其他人一樣像是失了魂似的。
「當然要彈壓,民亂的結果只能導致更大的民亂。而且民亂很容易受到一些懷有野心的人利用,成為他們實現自己野心的工具,而普通百姓在這些人的眼中只能是些可以利用的工具罷了。」
蕭明乾撇了一眼這個叫清薰的女人,淡淡的說道。他很不理解,為什麼這個女人會說這種相當犯忌的話,難道不怕給自己帶來什麼麻煩嗎?
「那公子的意思是那些死于戰亂的百姓活該了?他們就活該被活活的餓死?」
還沒完沒了了,蕭明乾很不樂意在這樣的場合談論這樣的事情,雖然已經快要離開大明了,但是蕭明乾並不想節外生枝。請記住讀看看
「這是當政者的事情,只有當政者多把心思放在百姓的身上,才能從根本上解決這種事情。而那些借勢而起的人,本身並不可能解決這樣的問題,他們帶來的只能是無以計數的死亡,所以應該彈壓。」
「但是我們看到的卻是當政者根本不在意普通百姓的死活,他們更在意爭權奪利。而當今皇數十年不曾上朝。難道當政者的這些過失,就該由普通百姓來承擔嗎?」
清薰的話是越來越露骨了,幾乎到了明目張膽的說當朝君臣不是了。這種咄咄逼人的話語,讓蕭明乾生出了無限的膩歪感,更是把周圍的很多人嚇得遠離這個地方。
「清薰姐,我們現在所議之事,乃遼東努爾哈赤對我大明的威脅,並非民變,請慎言。」
被清薰的話嚇了一跳的介休幾人,連忙出來打圓場,企圖將話題錯開。他們的座位就在這里,別人可以避開,他們可不好避開。
「呵呵清薰一時義憤之言,各位不必當真。我只是對這位公子所言民變需精銳大軍彈壓,不敢苟同,這才出言反駁。」
雖然口頭上這麼說,但是其話里話外,都充滿了對蕭明乾的質問意味。而且其咄咄逼人的神情,讓所有人都明白,她還在等著蕭明乾的回答。
「我剛開始的意思很簡單,女真人的崛起勢必牽掣大明大量的精力,消耗大明的實力。在這種情況之下,這種外部的威脅而使得大明根本沒有足夠的精力來應付內部的民亂,從而使得民變愈演愈烈,百姓的生命更無以保障。
但不知這位姐為何會一而再的故意曲解在下的意思。或者說,這位姐認為那些以虛妄之言,妄圖以百姓的生命為代價實現自己不可告人的野心的人,不該剿滅?」
蕭明乾徹底被惹毛了,他現在深深的懷疑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不是哪個造反組織的人。所以,故意將難題拋給了對方。
「公子此話嚴重了,清薰絕無此意。清薰只是對公子所說的彈壓普通百姓這種言論不贊同罷了。在清薰看來,百姓是可憐的,對待他們應該是撫,而不是無情的鎮壓。」
對于蕭明乾的詰難,化名清薰的白蓮聖女淡淡的應付了過去。
「呵呵各位,各位,依我看我們還是不要討論這些話題了。還下午的詩會。」介休再次出來打圓場,剛才的話題實在是讓他滿腦門子的冒汗。
「咯咯咯既然張公子這麼說了,清薰自當遵命。說了這麼多,還不知這兩位公子如何稱呼?」
白蓮聖女掩口輕笑著向蕭明乾和陳元贇問道。至于石元和宋天牛,被她特意的忽略了過去。
「元蕭。」
「陳元贇。」
「元公子,陳公子,清薰在此有禮了。」雖然早就知道了這兩個名字,但是白蓮聖女還是如同初次听說一樣,輕輕的行了個禮。
「說到下午的詩會,雖然因為有很多的才子因為路途較遠,尚未到達。但是現在也已經有不少博學之士到達了。清薰有一提議,各位是不是可以在詩會尚未正式開始時,先賦詩幾,權當是為詩會的舉辦開個好頭。」
白蓮聖女的提議,立即引來了周圍眾人的贊同。不少人已經躍躍欲試,想要在詩會正式開場之前,給眼前的這位名滿揚州的才女一個好映像。更何況,其中有很多人其實根本沒有那個本事現場做詩,甚至是根本做不了詩。現在好了,清薰的這一提議,立即使得他們不用擔心等詩會正式開始後,因為一些要求,而使得自己早早準備好的,用來撞大運的詩無用物之地了。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爭相將自己早以熟背于心的詩謄寫下來,偏偏還要裝作一副努力構思,七步成詩的模樣。
紛紛擾擾之中,有二十多人搖頭晃腦的將自己的詩一一念了出來。無一例外的都是些辭藻華麗,極盡粉飾為能事的詩作。僅有四還算可以的,讓那清薰微微展顏一笑。即使是這幾,其實也有一半是由人代寫的。
雖然在場有很多人都試圖引起白蓮聖女的注意,為博得其一笑而激動不已。但是白蓮聖女的注意力其實一直都放在蕭明乾和陳元贇兩人身上。她一直都在試探這他們兩人。
「元公子,陳公子難道你們不借此賦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