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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聲明,不喜歡看含糊的跳過本章,看了就別再書評里埋怨什麼‘這也太含糊了吧’這種話……我會很頭痛……听了一晚上的花舞之街寫出來的工具超標了……看來得睡一天補精神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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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誒~,這里就是現世麼?不錯的空氣呢……」空座町上空,穿界門緩緩開啟,一個肩披白綢的短發男子從中走了出來吸了口氣,看著腳下的城市說道
「白起隊長!這次來是執行任務而不是來散心的,請你注意一點……」在男子身後,一個鶴發翠瞳的少年漫步走了出來,與年幼的外表不符,那無時不刻微皺的眉心透著一種成熟…
來者正是前來捕獲白哉回尸魂界的十番隊隊永日番谷冬獅郎和在這六年中,取代原來白哉成為六番隊的名叫朽木白起的男子,還有兩人的副隊長……
「是是,日番谷隊長……」朽木白起輕輕一笑,開口喊了一聲道︰「那麼,開始工作吧,阿散井君~」
「是,隊長!」在短發男子身後,一個豎著辮子,額頭紋有紋身的男子,扶下額頭上類似偵查儀器的護目鏡,看了一下腳下的城市道︰「城市里有八個靈力強大的人,一時間無法判別目標…」
「嘿誒~~,不愧是重靈地啊,居然有八個這麼多…看起來要廢些功夫了……」朽木白起呵呵一笑,對冬獅郎說道︰「那麼,我們先離最近的一個找起吧……走了,阿散井君~」說著,白起帶著戀次朝著靈子開始向一個標的目的離去。]中文網
「松本,我們也走吧…」看著兩人解纜,冬獅郎也沒停頓,只是轉頭對自己的副隊長松本亂菊喊了一聲,追了上去……
踏著腳下的靈子,感覺到耳邊的平靜,冬獅郎瞥了一眼身旁自家的副隊長道︰「怎麼了?為什麼皺著眉頭,這不像平時大大咧咧的你啊……」
亂菊深深的皺了皺眉角說道︰「那個,隊長…如果這次把白哉抓回去,尸魂界會怎麼措置她……」
「那就要看中央四十六室那些人的決定了,究竟?結果把死神的力量擅自傳給人類這是重罪,非論是出自什麼原因……」說著,冬獅郎的聲音不由沉了下去,腦中不由的想起那個與自己擁有相同斬魄刀,但卻因為規定被中央四十六室下令處死的人……「話說回來你好像和那個朽木白哉很熟悉啊…」
「誒,以前同樣是女死神協會的主要成員,雖然她那時不喜歡說話,但卻是是個不錯的人……」
「是麼…」看著亂菊有些追憶的笑容,冬獅郎撫慰了一聲道︰「安心吧,听說她好像還是遠征軍的有功之人,並且還是朽木家的人,中央四十六室的那些人就算再怎麼迂腐,也不該該判得太嚴重……」
「希望吧…」
……
「喂,露琪亞?恩…睡的很熟麼……」回到房間的一護看了一眼熟睡在床上的露琪亞,嘀咕了一聲坐到了桌前,閑著沒事喃喃道︰「話說今天白哉好奇怪啊…夏日祭麼…呵呵…」
想著還有幾個月的夏日祭,一護不自覺的一絲微笑出來…真期待啊,以她那種個性,一到人多的處所或許很不安吧……
想著,一護突然感覺有些無聊,坐在轉椅上搖了搖,瞥了瞥睡的死死的露琪亞,道︰「話說這家伙這麼早就睡了,並且還那麼死……恩?…嘿嘿~」突然,看著床上的露琪亞,一護嘴巴露出一抹惡作劇的微笑,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筆套,從里面拿出了一支水筆在露琪亞的臉上畫了幾瞥胡子……
「噗~!咳咳咳…怎麼回事,這奇怪的和諧感…不可,絕對要拿照相機拍下來……」看著自己的杰作,一護忍不住笑噴一一下,說著就將水筆放回筆套,還沒有拉上筆套的拉鏈就想去拿照相機,而就在這時由于太急的關系,一護估錯了距離,原本要放在桌子上的筆套卻失落在了地上,看著一地散開來的文具,一護嘆了口氣,蹲下來整理…「唉~,麻煩……1、2、3…恩?」
將文具一一整理起來,一護突然在地上發現了一顆綠色小豆子,「這是…魂吧?喂,你怎麼跑到我的筆套里面去了?怪不得今天總覺的少了什麼……」
拿著魂的義魂丸,一護嘀咕了一聲,轉了轉頭看到放在櫃口的獅子布女圭女圭,一邊將魂的義魂丸塞了進去,一邊說教道︰「好了,下次小心點,要是不小心弄丟了的話,會很麻煩吧……」
「一嘰咕——————!!!」
「你做什麼啊!痴人魂!」
一進到玩偶里的魂,一下子哭奔著朝著一護撲過去,被魂嚇了一跳的一護一個伸手將魂按在了地上……
被一護按在地上,臉型有些扭曲的魂,斷斷續續的說道︰「一~嘰~咕~~~大姐她,白哉大姐她走了~~~」
「知道啊,不是在學校忘了工具,去拿了嘛…」一護聳了聳肩,重新坐到了椅子上說道
「不是這個!」從地上站了起來,魂來到一護面前,指著露琪亞喊道︰「白哉大姐要走了!露琪亞大姐是被白哉大弄昏的!而我也是听的白哉大姐要走的消息而被白哉大姐困起來的!並且…並且……」
「喂,你嘀嘀咕咕的到底在說什麼啊?我一點都听不懂啊!」
「咕咕咕…」由于太過緊張的關系,又見一護還是一臉听不懂的臉色,魂抬起自己那兩個棉花手掌敲著自己的腦袋吼道︰「總之就是!白哉大姐離開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聞言,先前還坐在椅子上,一副不耐煩的一護突然一愣,淡聲問道︰「再也…不回來…是什麼意思?」
「再也不回來就是以後不再來,再也不會見面了!」
喊完的魂,只覺得自己松了口氣,坐到了地上,而這時一護突然的站了起來將魂提起來,問道︰「喂!魂!你給我說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顯然是被一護的樣子嚇到了的樣子,魂緊張道︰「詳細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有什麼人要來抓白哉大姐……」
「喂!露琪亞!醒醒!告訴我你姐姐到底怎麼了!?」問魂無果的一護,轉身扶起躺在床上昏睡的露琪亞,可是不管自己怎麼叫,露琪亞都沒有睜開眼楮,這讓一護一瞬間陷入了迷茫……
看著有些失措的一護,魂小心翼翼的說道︰「剛剛听到露琪亞大姐和白哉大姐的話,好像是因白哉大姐犯了什麼規定,尸魂界那邊要派人把她抓回去…露琪亞大姐還說什麼要讓你把什麼工具還給白哉大姐…可是白哉大姐不肯……」
‘規定?抓回去?工具?還給白哉?’一護一時間,不由想到了前幾天,掃墓是遇到的死神說的話……
嘖嘖嘖…沒想到啊,名門朽木家的竟然會犯下這種罪行……像你這樣回去,被靜靈庭知道了,別說是要回失去的一切,就連能不得保住性命都難說哦……
性命都不保的重罪…難道說……一護有些震驚的看著自己的手,‘是因為讓我成為死神麼?’
看著緘默中的一護,魂又輕聲說道︰「白哉大姐她走時要我向你告別,還說…這兩個月的日子她過的很開心,要你替她好好照顧露琪亞大姐…還有…‘對不起’」
「呿!擅自主張的家伙!」一護抿了抿嘴角,輕聲念道了一句,隨手抓起露琪亞的死神手套跑了出去︰「魂!替我照看露琪亞!我去將白哉找回來!」
「咦?哥,你這麼晚了還要去哪?」剛出門,游子看到急急忙忙的一護不由問道
「游子!我出去一下!讓老爸和夏梨不要擔憂!」說完,一護在玄關穿好鞋子跑了出去,留下了一臉莫名其妙的游子…
在走廊的拐彎處,看著跑到大街上的一護,黑崎一心抽了口煙,眼神一瞥道︰「這樣真的可以麼?白哉要是被抓回去的話……」
「要否則怎麼樣?如果我們在這里出退尸魂界來的人的話,那麼下次到來的,或許是總隊長本人或者是零番隊了……」另一邊,浦原喜助坐在窗前語氣悠然的說道,但眼神中卻帶著一絲深沉的思緒……
看著浦原喜助,黑崎一心輕哼一聲道︰「又在想什麼鬼主意麼?告訴你,怎麼做都好,只要把我家的那個小子給活著帶回來!」
「是是…」說著,清風一起,浦原喜助跳下了窗戶,就像歷來沒有呈現過……
……
「哈…哈…哈…」
奔馳著的一護,看著眼前快速後退的場景,心中如同概況一樣,隨著劇烈的喘氣,心口一片翻滾……你總是這樣!總是一個人擅自做決定!說走就在!真是一個麻煩的家伙!
「那是…」路過夜晚寂靜的公園,看著那空蕩的秋千,一護腦中的回憶不由一閃而過……
難道說你以為我會請你喝這個?不會吧?你真的是這麼想的?黑崎同學你果然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孩子呢,這種戀愛養成游戲的路線可不會呈現在現實中的哦~,如果你真的那麼想要的話,老師我可以當作沒看見,拿著瓶子到角落去吧,老師在這等你……
「……」現在不是想著些的時候!
將腦中的思緒甩走,一護再次跑動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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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明明平時不遠的路,此刻卻顯得那麼長…停下奔馳喘氣的一護,一聲便當店鈴音使他輕輕瞥了瞥頭,當看到便當店門口那閃著彩燈的女圭女圭機時,昔日的景象再次劃過……
你…想要那個麼?
別浪費時間了,我們走吧…
可是你不是…
好了,別說了走吧……
……
對了白哉,差點忘了,這個送給你…
一護…謝謝你,我很喜歡…
那喜悅的微笑,如同昨日的過往……明明喜歡的工具,卻不說出口!你心里明明不想走的,卻…你這個人為什麼那麼不誠篤!
「嗑…」不過我好像沒資格說他人吧…說到底我也一樣…白哉!
抬頭看向前方,一護再次邁動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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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你在哪里!?」來到學校,懷著最後一絲期待,一護拉開老師辦公室的門,看著眼前漆黑一片文件堆,平靜氣息的一護抿了抿嘴角,走向隔壁的教室門口……「你在這里吧,我進來了……」
今天起,我就是你們的國語任課老師兼班主任,我的名字叫朽木白哉…從今以後請大家多多指教…
「……」看著眼前依舊無人教室,一護扶了一下額頭,轉身沖出教室,跑向學校的操場……
這里是……
看不出來麼?這是我以後為了訓練你,而選擇的場地…
你說是訓練我的場地,可是這里明明是學校的劍道部啊……
從今天起就不是了…
哈!?等等…
拉開道場的木門,月光鋪灑在干淨的木板地上,隨著時間的推移,腦中對她的回憶一一閃出…控制不住!為什麼要突然想起這些!?給我停下!停下啊!
啊啊~~!!可是真的很麻煩嘛!我白日要學習學校的課程,晚上還要學你那尸魂界的工具,我只有一個腦袋啊!記不住那麼多工具!!
可是,像你這樣什麼時候才能獨當一面的死神?要知道……
要知道我只是個普通的中學生罷了!話說我為什麼要學這種工具啊?我不是已經可以斬殺那些虛了麼?你為什麼還要偏偏讓我學這學那?光是劍道我已經受夠了!現在你還有讓我學那種繞口麻煩的什麼鬼道…告訴你!我不干了!
黑崎一護!!
……
靜靜靠在牆角,背對著銀白色的月光,少年神情昏暗的抱緊自己的雙肩……我還沒有獨當一面你就要走了麼,或許我這個學生很笨,有時候會鬧點小脾氣惹你生氣…但像你這樣中途而廢不負責任的老師…像你這樣的……
吶,一護…要是有一天……我是說如果我不在了,你凡事都不要逞強,要知道光是熱血是不敷的,不要只光顧著想呵護他人,更重要學會好好呵護自己…
原來如此,你一開始就料到有這麼一天麼……
尸魂界?或許…我最後的歸所不再那里…
一開始你就知道你回去會沒命……
一護,你討厭我麼?
以前沒有,現在我很討厭你!討厭你的自說自話!討厭你的一意孤行!討厭你的不負責任!討厭你的……
看來還不是太糟糕呢,這樣也好…有一天或許我真的走了,你也不會來找我吧…
不是不來找你,而是我根本找不到……告訴我白哉,你現在在哪……白哉,其實我一直對你……
一護,有時候不是所有話都要說出來才算是勇氣,有些話隱藏在心底不暗示懦弱和逃避…不要說出來好麼?別把你在我心里唯一的那點好感毀失落……
可是你呢!?你為什麼總是選擇逃避!選擇不去理解我的感受!我欠了你那麼多…小時候你救了我的命,長大後你給了我呵護家人的力量,這兩個月里你叫我我力量的運用,教會我擁有力量後的責任…現在又為我選擇了自己獨自承擔那該死的規定,白哉…我不想再欠下去了!最起碼這次……
清風吹拂,從木欄的窗外陪伴著清風,飄落下粉白的花瓣……這是…櫻花?
伸手拾起月光下的花瓣,一護昏暗的眼神中不由回蕩出一絲波動……這應該是後山的…等等!後山!?
想起第一次與她正式相見的處所,將花瓣握入手掌,起身向學校的後山跑去,這或許是自己最後的一絲期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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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散的碎石台階,山間細長的小道,陪伴著從兩旁櫻樹飄落下的花瓣,一護扒開眼前的樹叢,望向了粉白色的樹海中央……
…你知道麼?黑與白之間有一個交集點,在這兩種不合的顏色之間,誰也不知道隔在兩者之間的那條線,究竟是什麼顏色……
怎麼了?突然說這種麻煩的問題,我最討厭了…話說有關系麼?我卻是覺得與其說那條線把兩種顏色分隔,倒不如說是將它們相連了…
……呵呵,也是啊,這樣才叫交集點嘛~
那時或許不睬解她的話,可是現在……
「……」凌亂的喘氣,陪伴著緘默的腳步,一護緩緩踏入眼前櫻雨之中,緩緩抬起自己有些沉重的雙手,毫不游移的將眼前的背影擁入自己的胸口……
「最後,還被你找到了……」輕柔空靈的聲音,從那苦澀微笑的唇角中念出……
「……」此刻,能說的唯有緘默,能做的只有抱緊自己的雙手,不得再讓她消失……
「要是可以,我真不希望你找來……」一抹清柔,撫過抱在自己腰間,那雙粗壯的手掌,語氣中帶著一絲如同尊長對晚輩的無奈…「一護…」
「白哉…」短短的兩個字,此刻卻顯得如此沉重與艱澀…「別走,留下來…」
「……」背對著身後的人,白哉輕笑不語……一護,如果有下輩子的話,或許我會陪在你身邊,可這輩子我只能對你說聲抱愧……
抬頭,望著花雨點綴的夜空,良久……白哉輕啟唇口,清聲唱道︰「パウパ…君ズ巡ベ逢りギヘ……」
……二度シ君ソ手メ離イスゆ
春ソ終ベ告ァペ花シ霞ハ花一片
蘇ペ想ゆ出ソ歌アソ胸ズ今パ優ウゑ
&nb君シ出逢ゲギ奇跡
緩ビろス風吹ゑ街ザ
ガゲシ手メゐゆギ阪道今パ忘ホスゆ約束……
櫻風飛絮,清澈的歌聲寂靜在四周,滿簇櫻花化作鮮活的精靈,陪伴著美麗的音符在夜空中隨風起舞……
風ズ君ソ聲ゎ聞アりペ薄り返ペ遠ゆ記憶
傷コゑ怖イメ知ヘォ誓ゲギゆコろネギアソ場合ザ
巡ベ逢れよ薄紅色ソ季節ゎ來ペ日ズ笑顏ザ
&nb一人花舞よ街ザ
散ヘゥペ時ゾヘスゆんホジ
やソ日シ同ェマヘスゆ景色ズ
チヘベ舞ゲサゆギプ
環抱的雙手,凝望著天際,迷茫、憂傷…活著心痛或解月兌……
風舞よ花ヂヘゎ水面メ撫ザペプよズ
大切ズ想よナジ切スゑ
人ゾ皆孤獨シゆよんホジ
探イォズゾゆヘホスゆ誰ろメ
儚ゑホビエゆパソタろベ追ゆ求バサウネよ
&nb
君シ色付ゑ街ザ出逢りギヘパよ約束ゾゆヘスゆ
誰プベパォゲシ傷コわビエゆ君ソ傍ズゆギゆ
今度ゾわゲシ……
再見了……
……
本章完
下一章,開始虐一護了……紅燒還是白煮?或者清蒸也不錯……
文中歌詞選自——timeaftertime∼花舞よ街ザ∼,怎麼說呢,寫完後看了一下中文歌詞,我笑了……我這哪是在寫熱血系啊,簡直比校院系還瓊瑤劇……以下中文歌詞翻譯,不說了……
如果還能再次與你相遇絕對不再鋪開你的手
告知春季將盡花與果實以及霧花一片
在我心中蘇醒而憶起的歌曲現在依然是如此的優美
&nb與你相遇的奇跡
在那微風緩緩吹過的街道
悄悄的牽著手一起走過的坡道
直到如今也沒有忘記的約定
風中可以听到你的聲音如薄冰般寒冷遙遠的記憶
曾經立誓過決不知曉受傷的恐怖
何時還能再一次在這同樣的處所
在薄紅色季節的日子來臨的時候
帶著笑容再一次相遇吧
&nb一個人在花瓣漫舞的街道
雖然散落之時無法再次挽回
與那一天同樣不曾改變的景致淚水也輕輕的落下喔
如隨風飄舞的花瓣撫平水面一般
珍貴的回憶是如此的難過
雖說人都是孤獨的因此而不找尋想念的某個人
我不要這樣淨是追求虛幻但容易毀壞的工具
&nb
如果在櫻花染粉的街道再次與你相遇
再也不要任何約定
這一次一定要陪在比誰都容易受傷的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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