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之鋼鐵雄心 第二百六十一章 馬尾船政局

作者 ︰ 緊那羅在唱歌

︰小說 

第二百六十一章馬尾船政局

鐵獅子胡同,自從袁世凱病逝後,這條曾經是北中國核心的胡同便冷清了下來。3∴35686688\\到如今,除了一些袁家的老僕外,就只剩下袁世凱的家人還在總統府里替他安排著身後事…

如今整個北京城里最熱鬧的地方,恐怕就只有徐世昌的府邸了。

徐世昌的府邸里有一台電報局剛剛送來沒多久的無線電報,徐世昌就是同他來和鄂州的王佔元、靳雲鵬等人聯絡。而如今在北洋內部,只要是還沒有絕了仕途之心的,幾乎全部都聚集在了徐世昌這里。

「聘卿?你真的要去天津嗎?」

在自己的書房里,看著一身素服的王士珍,徐世昌有些不舍的道。

而听到徐世昌這麼說後,王士珍卻只是搖了搖頭。

「宮保已經死了,當年北洋三杰中的兩個也都跑到了租界去,徐大哥,你覺得我有可能一個人留在北京嗎?」

王士珍是北洋三杰中的北洋之龍,同時也是北洋三杰中年紀最大的一個。不過和徐世昌比,王士珍這個北洋三杰中的老大,卻要比徐世昌小上好幾歲。

再加上徐世昌還是袁世凱的盟兄弟,所以王士珍對徐世昌還是很尊重的。

不過雖然王士珍很尊重徐世昌,但他卻準備和馮國璋還有段祺瑞一樣,到天津租界去居住,避開外界的那些是是非非。

雖然和嚴光談判後,北洋中的很多人都能留在新政f 里,但那些留下來的人還都是北洋的人嗎?王士珍的年紀已經不小了,在經歷過滿清和北洋的坍塌後,他的仕途之心也淡了許多,如今他想做的,就只是找個清靜的地方安享晚年而已。

徐世昌也知道王士珍的為人,作為袁世凱的盟兄弟,徐世昌本不應該留下來,可如果讓他從舞台上退下來的話,他卻又不甘心…

看著一臉淡然的王士珍,徐世昌真的很羨慕。

「既然聘卿你心意已決,那我也就不再強求了。這樣吧,一會我到朱爾典先生那里去,希望他能看在已逝的宮保大人面上,替你和華甫他們安排個好地方。還有宮保大人的妻兒家小,將來也都由我照顧吧,這也算是我替宮保大人做的最後一件事情…」

听徐世昌這麼說,王士珍點了點頭。

說到底徐世昌也是袁世凱的盟兄弟,袁世凱留下的那幾個兒子又都不爭氣的很,真要就這麼放著不管,恐怕用不了多久袁家就給衰敗下來,再加上袁世凱過世的時候也曾經囑托過他們照顧自己的家小。這個時候,讓徐世昌這個盟兄弟出面恐怕是最合適的了。

「這樣也好。」

王士珍點點頭。

「那以後就徐大哥了…」

在寒暄了一刻鐘後,王士珍穿著他的那身素服離開了徐世昌的府邸,而看著王士珍的背影,徐世昌的心里也滿是復雜。有那麼一剎那,徐世昌甚至想過要和王士珍他們一樣退出舞台,但最終,他還是放不下…

就在徐世昌站在府邸的大m n前不知道想些什麼的時候,一個下人突然跑了過來躬身道。

「老爺,陸大人讓您過去一趟,說是武昌方面有電報過來了…」

沒人知道這個看似忠心的僕人,在袁世凱過世時曾經想過要「拿」些府里的財務回老家的,畢竟那時的北洋不管怎麼看都是一副要倒霉的樣子。

不過當不久後傳來北洋要和國社軍議和,而且北洋內的大部分人似乎都有可能留在新成立的政f 內時,這個貌似忠心的僕人卻留了下來。因為他的主人的權利保住了,他自然也就沒有了要背叛的理由。當然,更重要的是,既然徐世昌的權利保住了,他再偷跑的話,徐世昌也有能力將他找出來,然後「繩之以法」。

沒人知道這個貌似忠誠的僕人曾經想過帶著府里的財務偷跑,徐世昌自然是更不知道了,畢竟他並不會他心通的法術。

所以看到自己的僕人忠誠依然如舊後,徐世昌滿意的點點頭道。

「知道了…」

當徐世昌回到府里的大廳時,大廳里的十多號人物正圍著一台電報機轉個不停,哪怕是徐世昌走進來的時候也只有一兩個人將頭轉了回來。

「老徐,你回來啦?」

開口的是剛過五十歲的陸建章,剛剛就是他讓徐世昌的下人跑去通知徐世昌的。而在陸建章的身旁站著的則是和陸建章年紀差不多大的曹錕,在曹錕的身後站著的卻是一個看起來不過三十多歲的中年人。

「吳佩孚…」

曹錕是第三師的師長,是北洋在北方僅存的核心武力,連帶著曹錕的地位也是大漲。~~而他身後的吳佩孚則是第三師的第三炮兵團團長,是曹錕的心月復。因為曹錕最近地位大漲的緣故,所以曹錕就將這個心月復也帶了過來。

曹錕,歷史上有名的賄選總統。為了當上中華民國第五任總統的位置,曹錕決定賄賂選舉時出席的議員,準備每人給予5000元的支票。為了籌集賄選經費,他以借軍餉為名,通令直隸所屬170縣分大中小級,每縣籌借1萬元到3萬元不等。他用搜刮來的1300萬余元,收買了一批國會議員。1923年10月5日,被選為中華民國第五任大總統。

盧溝橋事變後,土匪原賢二曾經多次請曹錕出任偽組織頭目,但曹錕年邁的曹錕在妻子的勸導下,立誓寧肯喝稀粥,也不給日本人辦事。1938年在得知國民黨軍隊取得了台兒莊大捷的消息後,曹錕連聲道︰「我就不相信,咱們還打不過那小日本。」同年5月17日,曹錕因病在天津英租界泉山里寓所去世,終年76歲,臨終前他還對nv兒曹士英說︰「台兒莊大勝之後,希望**能乘勝收復失土,余雖不得見,亦可瞑目。」(見長沙《大公報》,1938年5月26日)。

除了曹錕外,日本人也曾特別注意拉攏北洋時期的高官顯宦,如段祺瑞、吳佩孚、袁世凱之子袁克定、靳雲鵬等,但這些人都拒絕了。特別是站在曹錕身後的吳佩孚,因為不肯和日本人合作,還因此被日本人給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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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是曹錕,徐世昌笑了一下。如今曹錕手里有北洋六鎮中僅剩的第三師,袁世凱又死了,根本沒人能治的主曹錕,所以徐世昌對曹錕也是相當的客氣。

「仲珊,你後面的那個是?」

卻是徐世昌看曹錕身後的中年人有些眼生,在想到自己似乎沒有邀請過這個人,所以才這麼問道。

如今畢竟是袁世凱剛死,曹錕還沒那麼快就涌出一大堆的野心,何況眼下的局勢也讓他沒有那個心情,所以在听徐世昌這麼問後曹錕連忙回答道。

「這個是吳佩孚吳子y ,是我的部下。」說著曹錕撓了撓腦袋。「徐老您也知道我向來是沒什麼主意,平時在軍中也多是子y 替我出的主意,因為這次的事情太重大了,所以我就把子y 也給帶過來了。」

說著曹錕用手捅了捅吳佩孚。

「還不見過徐老?」

吳佩孚到不像曹錕一樣不懂時局,知道上司手里的第三師在這個時候簡直就是奇貨可居。不過即使如此在見到徐世昌的時候,吳佩孚還是恭敬的道。

「徐老…」

听到吳佩孚是曹錕的部下,徐世昌也點了點頭。

不過眼下徐世昌最關注的還是武昌談判的事情,所以在向吳佩孚打過招呼後,就將臉轉向了陸征祥。

「子欣,武昌方面有什麼情況傳過來?」

在場的人里一共有兩個姓陸的,一個是陸建章,另一個就是陸征祥。

其中陸征祥是北洋的外ji o總長,一切的外ji o事宜也都是由陸征祥來負責的,所以和國社軍談判的事情徐世昌也ji o給了他。

而在听到徐世昌的話後,陸征祥連忙回答道。

「武昌方面剛剛傳回來的電報,說是國社軍的嚴光親自出面和子ch n(王佔元)他們談的…」說著陸征祥將手中的電報遞了過來。「這是剛剛發回來的電報,子ch n說,那個姓嚴的表明只要我們願意遵守上面的條件,那麼國社軍就可以接納我們北洋一系…」

說到這里陸征祥苦笑了一下,接納?放在一年前,全中國有誰敢說這樣的話?

徐世昌在接過電報後並沒有拆開,而是開口問道。

「條件?苛刻嗎?」

陸征祥搖了搖頭。

「到不能說苛刻,但很多地方和我們當初提出的條件都不相符…」

听陸征祥這麼說,徐世昌連忙拆開手中的電報仔細閱讀了起來。

其實電報上的條件很簡單,簡單歸納下的話只有幾條。

其中最關鍵的就是,除了第三師這樣的北洋j ng銳外,其他的h n成旅或雜牌師都必須打散,由多個部隊h n合重編,原有的北洋軍官也必須調離,按照原來的職務到新的部隊中任職。

這也是為了防止北洋反水,畢竟接納北洋後,北洋也就等于是國社軍一系,也是將來國防軍中的成員。到那個時候嚴光自然不可能在軍中還分個三六九等,順便打壓一下軍中的雜牌部隊。

軍餉、裝備一視同仁,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讓北洋在保留原建制的情況下繼續存在,別的不說,給了他們和國社軍同樣的裝備後,要是原有的北洋部隊鬧事,嚴光可不一定有信心壓的下來。

至于保留第三師這樣的部隊?不得不說北洋六鎮的實力確實不錯,在素質上甚至高出國社軍幾籌,這樣的部隊如果就這麼分拆了也確實是太可惜了一些。

所以嚴光準備給他們一些正式的番號,甚至就連各師師長也予以保留,反正將來北洋六鎮的防區幾乎都是相隔幾千里,周圍又全部都是國社軍的部隊,難不成嚴光還怕他們這不到十個師的部隊翻了天不成?

對此曹錕和吳佩孚自然是相當滿意,畢竟第三師是他們的老部隊,如果突然將他們調到其他部隊去,這恐怕就不是他們能接受的了。不過曹錕和吳佩孚滿意,卻不代表其他人也滿意,比如說那些必須要將手下部隊分拆,自己本人也必須要到其他部隊任職的北洋人士…

只是他們不滿又有什麼用?看曹錕的樣子就知道,這件事情上北洋六鎮的人是絕不可能站在他們這一邊的,再加上戰場上他們已經失敗了。

「沒辦法,只能是捏著鼻子認了…」

其實嚴光對北洋還是很放心的,畢竟北洋不像國民黨一樣屬于**團體,總是會為了**什麼的做一些自找麻煩的事情。這也是為什麼嚴光會選擇接納北洋而不是國民黨,因為在未來嚴光很可能,或者說必定會做出一些世人,至少是國民黨那群**家無法接受的事情,如果自己接納了國民黨的話,到那時國民黨的**家們絕對會跳出來找自己的麻煩。相較之下,北洋的人就要「識相」的多了。

而且在同時期北洋的人才也比較多,相較之下,作為**團體的國民黨就有些濫竽充數的嫌疑…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嚴光不喜歡有人在自己做事的時候鉗制自己,比如說參加歐戰。嚴光敢肯定,如果歐戰爆發的話,只要自己做出參加歐戰的決定,國民黨的人絕對會跳出來反對自己…

所以…

「既然北洋的人已經服了,那麼也是時候將國民黨徹底清除掉了…」

簡單點講,就是像二次**時一樣,將國民黨在中國的勢力再清掃一遍。為此嚴光還下令讓軍情局的人多做了一些準備,好在適當的時候有合理的理由讓自己對國民黨動手。

當然,對此國民黨也是心知肚明,所以在重回中國後,一直都在約束國民黨的軍隊甚至是國民黨的成員,千萬不要給國社軍制造沖突的借口。為此,在湘贛邊境,國民黨的巡防部隊見到國社軍時甚至都要繞著道走…

不過借口這種東西只要想找的話,總是能找的到的——————雖然這樣的借口絕對瞞不過明眼人,不過只要能在最短的時間里將國民黨在蘇皖等地的勢力d ng平,那就算國民黨想伸冤也沒地方伸去…

當然,在收拾掉國民黨後,嚴光不會學袁世凱一樣強行解散國民黨,畢竟這樣實在是太惹人口舌了。何況在成立新的政f 後,嚴光也需要有幾個hu 瓶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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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

「都督,船來了…」

在孫道仁的身旁,一名親兵小聲道。

「是嗎?」

孫道仁點點頭,然後站了起來。

「既然船來了,那我們就出去吧…」

「是…」

在孫道仁的身後,馬尾船政局的負責人連忙點頭道。

自嚴光從德國人手中訂購一千萬英鎊的各種設備、貨物,也已經過去幾個月的時間,這幾個月的時間里,英國人在經過了初步的籌備後,已經將其中一部分的貨物籌備齊全,並且準備ji o付給當時尚在武漢和北洋軍ji o戰的嚴光。

不過在得知貨物已經籌備齊全的消息後,嚴光卻是要求德國人,先將其中一部分的造船設備運到福建,也就是現在的馬尾船政局卸貨。

貨物都是嚴光付錢買的,德國人對此自然沒有意見,何況在福建卸貨的話,還能節省一段時間和燃料。

至于嚴光為什麼要在福建卸貨?

作為中國最大的造船廠,馬尾船政局可以稱得上是歷史悠久了。雖然今年來因為民國初立,國事h  n的緣故而變得毫無建樹,不過在滿清時期,也就是1900年前後卻曾經建過850噸級的建安和建威號驅逐艦,也算是有一定的基礎。

在這種情況下,將滿船的造船設備運到明顯不適合建造大型船只的重慶來?到不如直接運到馬尾船政局去,將馬尾船政局重新變成遠東第一大造船廠。

要知道作為曾經的遠東第一大造船廠,馬尾船政局在人員上有著相當雄厚的基礎,在馬尾重設造船廠,絕對要比在廣州或上海重新成立造船廠要方便的多。

所以在武漢確立勝局後,嚴光就已經發了份電報給和他多有聯絡的孫道仁,指明自己決定在福建重設馬尾船政局,希望作為福建都督的孫道仁能給予一定的方便。

對此孫道仁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異議,所以當德國運輸船快要抵達福建的時候,孫道仁還親臨馬尾船政局迎接。

當然,對于馬尾船政局的重立,最高興的絕對不是福建都督孫道仁,也不可能會是出資重立的嚴光。而是馬尾船政局的局長陳兆鏘。作為馬尾船政局的局長,眼見著馬尾船政局逐漸荒廢,最為心疼的絕對是陳兆鏘。如今見到那個四川姓嚴的都督出資購買了這麼多的設備過來,決定要重立馬尾船政局,陳兆鏘自然是欣喜若狂。

等到陳兆鏘和孫道仁走出了房間後,不多時,就來到了馬尾船政局的一處碼頭上。

「都督,給您…」

看到孫道仁走到碼頭上後,孫道仁身後的一個軍官連忙將望遠鏡ji o給了孫道仁。

作為福建都督,其實孫道仁並沒有什麼權利,全部的權利都是在許崇智等**黨人的身上,孫道仁只不過是一個傀儡罷了。

不過在二次**後,國民黨失敗,許崇智不得不和其他的國民黨人一樣遠遁日本,到了這個時候,權利自然是掌握在了孫道仁的手中。

也正是趁著這個機會,孫道仁在福建建立了自己的權威。到了這個地步,哪怕是後來袁世凱允許國民黨返回中國也沒用了,所以隨後許崇智雖然回到了中國,但也沒有回福建來和孫道仁搶奪權利。

而在接過了望遠鏡後,孫道人看向了遠處。

在遠處,數艘德國貨輪正在朝著碼頭的方向行駛而來。

「就是這些貨輪了嗎?」

陳兆鏘點了點頭,然後對孫道仁道。

「沒錯,都督,按照嚴都督的說法,這些就是運載著造船設備的德國貨輪了。」說實在的,陳兆鏘對遠處的德國貨輪簡直就是望眼y 穿,要不是望遠鏡只有一副而且是在孫道仁的手里的話,陳兆鏘甚至連將孫道仁手中望遠鏡搶下來的心都有了。

至于馬尾船政局重立後,局長的位置不再是陳兆鏘了?

對陳兆鏘來說,只要馬尾船政局能夠重生就可以了,至于誰到局長卻是件無所謂的事情,畢竟原來那麼艱難的時候他都堅持下來了,難不成眼下富裕了他卻堅持不下來了?要知道,在前不久的時候,國民政f 每個月撥下來的經費就只有三萬元而已啊(史實),這麼點經費夠干什麼的?恐怕就連船政局內工程師和工人們的工資也是剛剛夠,也難怪民國後很長一段時間馬尾船政局都沒有什麼建樹了。

畢竟造船是件很需要資金的事情,沒有資金的話,真的是什麼都造不出來…

就在陳兆鏘望眼y 穿的時候,那幾艘德國貨輪終于在千呼萬喚當中停靠在了碼頭上。

很快,貨輪上就走下了十多個人,里面白的黃的都有,不過領頭的卻全都是中國人。

「請問您就是孫道仁孫都督吧?」

走下船後,領頭的中國人對孫道仁問道。

眼下的國社軍威勢甚至要比北洋頂峰時期還要強上一些,所以孫道仁到也不敢托大,在听了領頭人的話後連忙回答道。

「沒錯。」

領頭的那個人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陳兆鏘。「您是船政局局長陳兆鏘?」

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會知道自己,不過陳兆鏘也點了點頭。

「我是…」

听到陳兆鏘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那個領頭的人一笑,然後從身後的一個隨從手中取過了一個手提箱。

「這個ji o給您…」

說著將手提箱ji o到了陳兆鏘的手中。

接過手提箱後陳兆鏘一愣。

「這些是?」

「您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听到這句話,陳兆鏘連忙打開手提箱。

不過打開後,看到里面的東西陳兆鏘卻是徹底愣住了。

「這是…」

在手提箱里,正整齊的擺放著上百張圖紙,在圖紙旁還擺放著一沓支票…

陳兆鏘看的很清楚,第一張支票上的數額是十萬,而不管怎麼看,這沓鈔票都有一百張的樣子,也就是說,這沓支票至少代表著一千萬…

「那些圖紙是驅逐艦和輕型巡洋艦的圖紙,是四川造船廠的設計師們設計的,都督想委托陳局長將這兩種軍艦造出來,至于那一千萬銀元,則是都督提供給船政局的資金…」

在這麼說的時候,領頭的年輕人口中有著淡淡的驕傲。

而陳兆鏘,卻有種要流淚的沖動…

多少年了?馬尾船政局終于等來為中國海軍建造軍艦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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