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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_∩)O~~飛星鎮東有一大戶,在這飛星鎮是數一數二的大財主。這大戶就是飛星城東的祁員外。
說起祁員外,這飛星鎮的鎮民甚至周邊一些小村落的佃戶們沒有不豎起大拇指的。
這祁員外樂善好施拿在飛星鎮可是出了名的,修路施米,每到荒年還會接濟些外鄉的難民。更是每年大把大把的銀子捐到其他的地區。
那可是大善人,甚至不少人都在家里偷偷的供起了祁員外的長生牌位。
祁員外如此的一心向善在外人眼中,自然是覺得祁員外有一顆大善之心。當然祁員外也是有善心的,但是只是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這麼大而已。
祁員外早年其實不是住在這飛星鎮的,而是住在離此地幾萬里外的大古國。甚至還是是大古國有惡名昭昭的大盜,後來遇到了祁夫人,才金盆洗手。
為了能與夫人過上平穩的日子,千里迢迢的來到大夏國,在這飛星鎮安定了下來。
當然,這並不是祁員外如此慷慨的主要原因。
最主要得原因是,祁員外和夫人這麼多年來一直無所出。倒也不是懷不上,只是每次都在孩子懷到三、四個月的時候,就忽然間沒了。
請了許多大夫,也尋了許多偏方,可是這孩子就是保不住。
祁夫人的身子骨也因為這一次一次的滑胎越來越差,便提議祁員外娶些清白干淨的姑娘做妾室。
祁員外一生壞事做盡,殺人無數,但是心中卻有一道軟肋,就是這祁夫人。那可是一生的摯愛,否則也不會為了祁夫人金盆洗手,背井離鄉的來多大夏國。這娶妾之事,祁員外自然是不應允。
于是,祁員外夫妻倆就這樣無子無女的二人生活。
直到祁夫人年近五十的時候,大夫忽然診斷出,祁夫人又一次懷上了。
這遲來的女圭女圭並沒有為家里帶來多大的喜慶,一是這懷一次掉一次讓夫妻倆傷透了心,二來祁夫人年紀大了,身體也垮了,這懷胎就是倆只腳都踏進了鬼門關。
祁員外想直接把孩子打掉,命里無子他已經看透了,現在只求與夫人白頭偕老,恩愛一生。
但是祁夫人卻不樂意,因為不能為祁家留下後嗣,祁夫人面上雖然平淡,但是心里卻著急的要死。說什麼也要為了肚里的小生命拼一次。
于是,從祁夫人懷了胎起,祁員外就開始不停的到處布施,就像散財童子他爹,走到哪就救濟到哪兒。
不知是不是這種善行感動了老天,還是贖了他以前犯下的罪,這次,孩子忠于平安的降生了。祁夫人雖然幾乎丟了整條命,但是最後也平安渡過了危險期,並且老樹開花,一舉得男。也算了了老兩口的憾事。
這男娃祁員外為取感謝老天的寓意,起名為祁天。
可是老天爺卻似乎沒有那麼容易放過祁家。本以為以後的日子就可以享受天倫之樂的祁員外祁夫人發現自家的小祁天身子骨非常的弱,基本上見風就染風寒,踫水就發燒。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幾乎三百六十天都是在生病中渡過。
這可急壞了祁氏夫婦,好不容易有了這麼個寶貝疙瘩,若是出了意外,老倆口也不想活了。好在祁天雖然體弱,但是天性卻十分的聰穎懂事。
就這樣,時光匆匆的過了五年,祁天五歲那年又一次發了高燒,這次的病來得凶猛,祁氏夫婦幾乎便請天下名醫,但是卻無一人能治好小祁天。
就在所有人都放棄希望的時候,一位雲游道人恰好路過,說祁員外作孽太重,禍及妻子,因此才讓祁夫人屢次滑胎,也因此即使小祁天出生,但是福運太薄,才腎虛體弱,隨時都可能夭折。
此時的祁員外祁夫人早就是了主心骨,這雲游道人哪怕指出一條錯路,兩人也要試上一試,全是死馬當活馬醫。
于是便開始了祁氏夫婦不停的修橋鋪路,哪里有難就捐哪里的日子。
于是,奇跡出現了,小祁天的病漸漸的有了起色。
雲游道人又說,小祁天福緣太薄,擔不起祁天這樣的名字,掐指一算,小祁天從此改名叫‘祁福’。
此時的祁氏夫婦簡直就是拿這雲游道人當神仙,神仙說啥就是啥。
于是乎,小祁福這個名字就拍案了。
但是雲游道人又說,即使祁氏夫婦如此廣結善緣也只能保小祁福到14歲,過了14歲即使神仙來了,也救不活小祁福,除非能為小祁福找到仙緣。從此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才能保住小祁福的命。
祁員外早年也是見多識廣之人,這仙人雖然听說過,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但如今有了一條能救兒子的線索,也只能拼了一切手段去尋找。
時光荏苒,終于在祁福十三歲那年,祁員外終于搭上了為兒子找到仙緣的線。
丹門位于大夏國與大宇國的交界處的青蓮山脈上。
傳承至今已經近萬年的時光。在這大陸東方四十國的修真門派中雖然不算頂尖的門派,但是也絕對是一流的大門派。
門內更是有著十數位金丹老祖坐鎮。
尤其是丹門以煉丹為其主流,更是一些頂尖門派也不得不屈尊討好。
丹門,在大陸東部那絕對是響當當的門派,沒有人願意去惹丹門的人。因為在修真界,丹藥的價值是不可估量的,一顆丹藥甚至能改變一個修真者,甚至一個門派的命運。
祁員外也是散盡無數家財,才好不容易搭上了一位丹門的外事總管的線。
正好趕上今年是丹門十年一度的開山門招弟子的日子,帶上早就準備好的四處尋覓來的仙人用的一些傳說中的‘靈石’,帶著兒子祁福來到青蓮山脈下。
祁員外搭上的這位外事總管姓孫,看相貌越三十歲上下,但是據說他的真是年紀至少已經過了六十。
孫總管這次一共帶了四十八個孩子。
祁員外帶著祁福坐在中間偏後的一輛馬車上。不過這也算好的。
一些沒有孝敬孫總管的孩子們,只能十幾人擠在一輛馬車中。
從飛星鎮出發,整整走了三個月,這一行人才來到青蓮山脈下。
祁員外這樣的陪行家長自然是不允許上山的。只能在山腳下等著,等著丹門的考核完畢,留下的孩子自然會有人來通知,而沒留下的,家長們就只能帶著孩子們回家了。
祁員外趁著孩子們排隊的時候,偷偷塞給孫總管一塊綠色拇指長的石頭。
孫總管也不含糊,袖子微微一動,綠色的石頭就憑空消失。
面上還是一副別人都欠他錢一樣的表情,走到孩童列隊的前面。
路過祁福的時候,明顯比別人多看了倆眼,顯然是祁員外的綠色石頭起了作用。
不一會兒,幾批人馬也接連著到達了青蓮山脈的山腳下。
這些隊伍的領頭人都丹門的外事總管,專門負著再這東方四十國境內招收一些有孩子,來丹門進行考核。
一共十八支隊伍,人數有的多有的少,加起來也有近千人。
祁福站在隊伍里,一張臉青黃青黃的,身子骨也是瘦弱,一看就是病秧子,自然是不招同行的孩子們待見。
小孩子們的勢力總是如此的直接。
祁福一個人站在隊伍的最後,別人都是三五一伙的,他也不在意。只是安靜的站在那兒,想著一會兒究竟要如何考核,若是考核不合格他要賄賂哪些考官。
畢竟這是關系他身家性命的大事,即使他自己不上心,也不能讓這十三年來為他操碎了心的老父老母擔心。
所以這丹門的考核,他一定要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