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之尋強忍住內心激動難受堵得她要窒息的慌亂,她還是那一副冰冰冷冷的容顏,臉上的表情除了平淡還是平淡!
但是她還是深深的看了一眼上官承裕,然後開口︰「上官公子,一個時辰已經過去一半了。你的五千兩可要好好把握。」說著,她淡然的把手里的酒杯放下,一臉鄙視的看著上官承裕。
好端端的一個風流倜儻的大男人,干嘛好奇心強的跟個八婆似的!
毫無疑問,卓之尋臉上深深的鄙夷深深的傷害了上官承裕的自尊心。他長這麼大,快三十年的年頭了,還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用鄙夷的眼神看過。
她以為他真的是好奇寶寶?還不是因為事情跟她有關,所以他才會一改常態的「關心一下」,而且他也很大手筆的花了五千兩的銀子買了她寶貴時間一個時辰。
要不是因為他心里一直在在意她那憂傷難過深情的眼神,想著她的眼神是看著司空君溯和司空揚漠中的一個人,他心里就阻擋不住的酸澀。不是這種奇怪的感覺,他干嘛要來忍受她的鄙夷啊?
不可否認,他很討厭她臉上那冷漠平淡的神色,好像她真的就只有這一種表情一樣。他知道,她只是在用這樣的冷漠表情掩飾自己,把自己隱藏起來。
她不曾知道,她的眼神,冷漠而帶著戒備。
戒備,是一種心理受到傷害後對外界的排斥。
不過花季的年齡,卻是一派老成的作風,她的純真,她的善良,她的可愛,都被她冷漠的外表抹殺了。
意識到這一點,他心里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心疼和不忍,但是看到她冷漠的表情又有一股無名而生的怒氣在心中滋擾。
好,他倒想看看,她是不是遇到什麼事,都是這一副冷漠泰然的神情。
「卓姑娘說的對,一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一半了,五千兩就用在聊天中,似乎太可惜了。你坐台要五千兩一個小時,雖然貴,但能成為你第一位入幕之賓,在下覺得值。」
他揚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靠近她,竟然動手扯開自己身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