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
卓之尋的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妖孽般的容顏……
她搖搖頭,甩掉那種奇怪的感覺,不明白她為什麼會想到那一匹色狐狸。
等到卓之尋來到听隱居進入大門看到坐在里面穿著一身尊貴魅惑的紫色華裳妖孽的男子的時候她就知道她為什麼會想到那一匹色狐狸和覺得「穆寒池」這個名字熟悉了。
因為,她終于想起來了,色狐狸就是穆寒池。
卓之尋幾乎是在見到穆寒池坐在听隱居的桌子上悠哉的喝著茶,他那張妖孽的容顏看上去竟然那麼該死的誘人。
幾乎是在認出他就是第一個嘗試她的防狼棒的那只色狐狸的時候她就轉身,要離開听隱居。
她可沒興趣招待完一只上官承裕之後又來招待一個色狐狸穆寒池,而且,穆寒池給她的感覺……
危險!很危險!
怎麼來找她的都是「帶色的動物」呢?
剛轉身的一刻,她猛然撞上了一座冰冷的胸膛,害的她踉蹌的倒退兩步,要不是腰間突然出現的一只大掌和背上傳來柔軟的觸覺和那讓她驚慌的溫度。
「你……」她臉色一白,身後摟著她的穆寒池竟然在一瞬間幾乎把她的身體模了個遍。而她剛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撞上的那一座冰冷的胸膛就是昨晚拿劍架在她的脖子上的那個冷侍衛銀魂。
很放肆的在她的身上模了個遍,沒有模到可疑的棍棒東西,穆寒池在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氣,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對某件事心有余悸。
他還真是怕了她身上的那個奇怪的棍子,那種木訥的不能動彈任人為所欲為的樣子和姿態可是深深的打擊了他的自尊心。
穆寒池對銀魂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已經沒有威脅,銀魂便冷著一張臉,離去。
等銀魂離開,穆寒池對她扯開一抹妖孽的笑容,笑意盡達眼底︰「怎麼了?剛來就要走?我可是听說見你一個時辰五千兩,我可是預付了五千兩,你怎麼才見我一眼就要離開呢?難道你一眼就能值五千兩?」
他把她緊緊的摟在懷里,雙手連同她的雙手一起禁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