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現形記(一)大意失荊州 八、濱海返程的路上

作者 ︰ 大山老狼

川渝兩兄弟,按慣例過了上九才出門。前兩天,那大嫂打來電話說今年不出去了,家里事挺多,小孩正在上高三,要留在家里照顧。老哥心痛一大路,在工地救不了急的時候,大嫂可是及時雨。只得哀嘆一聲,叫兄弟再去物色一位老實勤快的。

這一次兄弟就不叫老哥開了,上車時帶來一位乳臭沒干的黃毛丫頭,老哥疑惑地看了看,把兄弟拉到一邊「這麼個小姑娘,不要別人來服侍就差不多了,去工地行嗎」老弟擠眉弄眼一臉壞笑「嘿嘿嘿,來了就來了,是你兄弟媳婦交辦的,叫人教教,放心,餓不死你的!」說完打開車門就上了車,老哥也只得坐在副駕上,沒有大嫂相陪,沒走十公里,打呼嚕的聲音就和汽車的馬達聲進行對抗比賽了,直接進入夢鄉。老弟聚精會神地開著車,心想,濱海市早就上班了,必須盡快趕到,不然晚了今年黃花菜就涼了。便叫坐在後排的小姑娘「小英子,給哥點一支煙」,小英子答應挺快,熟練地把煙吧在自己嘴上,點燃後送到老弟的嘴里,邊送邊說︰「聞聞,你看香不香」。老弟聞听此言,心曲一蕩,想起好事不遠了。樂呵呵地說「真香,不吃,聞聞就知道,挺香的」但眼神不敢斜視,只從後視鏡看見小英子也點起一支煙,一口一口像模像樣地吐起煙圈來。小英子是這小哥媳婦的隔房妹妹,她父母听說這兄弟倆要招人,就叫他媳婦說情來著,老弟看見這小丫頭,眉清目秀,是一個美人坯子,俗語說ど姨妹,半邊妻哈!便一口應承,只說︰「是打雜煮飯喲,工資不高哈」。于是,便有了這一出。老弟一看小英子這抽煙的架勢,知道是一太妹,上手的機會就越來越大,心中不提有多高興。又怕自己一個人開久了寂寞,便開口「小英子,听說你在學校唱歌得過獎的呀」「是呀」小姑娘把抽完的煙往窗外一扔說到。「來!唱一段給哥哥听听」小英子想了半天「唱什麼好呢」老弟開著車忽的一聲口哨「唱咱們家鄉的土家山歌,啷個樣」。老弟關了汽車的音樂說「小英子,唱得好,到了濱海,請你去蹦迪!喜歡不」。小姑娘一听「好呀!好呀!我就喜歡蹦迪」。小姑娘自己醞釀了一會情緒,一陣清徹透亮的聲音回蕩在車里「喝你一口茶呀問你一句話,你的那個爹媽( )在家不在家,你喝茶就喝茶呀那來這多話,我的那個爹媽( )已經八十八,喝你二口茶呀問你二句話,你的那個哥嫂( )在家不在家,你喝茶就喝茶呀那來這多話,我的那個哥嫂( )已經分了家」……歌聲沒有唱完,小哥沉醉了,仿佛自己的心田流過一股山泉,情不自禁地也唱了起來。這一路和小英子唱來唱去,少了煩惱,多了情趣,再累也不再覺得,車開得越開越有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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