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現形記(一)大意失荊州 (二)城市之惑二十一、狂喜之下

作者 ︰ 大山老狼

十一點半散會後,老賴趕往余蓮家里,一邊抽煙,一邊給自己在京的老上級打電話報喜,並誠懇地邀請老首長方便時來濱海。很詳細地給首長介紹了萬山大峽谷風景區,特別是述說泡溫泉的益處,讓老首長很高心,答應工作輕松一點就來。叮囑老賴把握好大的原則和方向,戒驕戒躁,對人要以更謙遜的態度,處理問題處處小心,不能授人以柄。打完這個電話,老賴又給涂丹靈打個電話,涂丹靈一听老賴的聲音就很興奮地「成了」,老賴嗯了一聲輕聲地說︰「在回余蓮家的路上,叫她趕過來,慶賀慶賀」,涂丹靈說馬上和小梅一起趕過來,末了還在電話那頭很響亮地啵了一下,才按下手機。

余蓮站在家門口,一臉燦爛的笑容讓嘴都差一點和不上了,她站在那里,一邊等一邊和下班回家的鄰居們不停地熱情地招呼著。余蓮接電話時老賴沒說結果,但听他吩咐,在外面餐館里定餐的語氣就知道結果。心中早已把老賴作為丈夫的她,比老賴自己還要高興,張羅著訂餐,還讓放學了的余芳的女兒,上超市買白酒、紅酒及飲料。

看見老賴的車回來了,余蓮比林世功還早一步打開老賴在後排的車門,老賴見這架勢,也非常高興,出來就抱緊余蓮,讓余蓮細女敕滑膩的笑臉接受雖然修過但胡須已經出頭的老臉的修理,刺激得余蓮直叫,咯咯咯一通傻笑,雙手更抱緊摟住老賴的腰不放。兩人這樣站著,直到林世功來打斷︰「市長,還有什麼吩咐嗎!」,原來車還停在這里,老賴放下余蓮,轉過身來讓林世功趕快回家,並說下午沒有安排,讓他和司機下午休息便是。

進門後余蓮親自給老賴換上拖鞋,接過老賴月兌下的外衣掛在進門的衣帽間。老賴還沒有坐下,涂丹靈汽車的喇叭聲一長兩短就在門外響起,余蓮打開門很熱情地,迎進這兩娘母,三個女人在客廳彼此大聲五氣地都很興奮地說著什麼,亂得像吵架一樣,誰也听不清楚誰在說什麼。老賴見這個時候自己也插不上嘴,就一個人跑到了陽台上,提起水壺給花草澆水,又用指頭夾起魚食,撒在金魚缸里,邊干邊哼著熟悉的山歌小調,像個孩子跳起來蹦了幾蹦,轉了幾圈才坐在躺椅上歇息。突然,一雙小手偷偷從腦後蒙住了老賴的眼楮,老賴一揣就是小梅的小把戲,反手一把就伸向女孩子的胸前突出部,剛接觸到那,還沒有用力,只听「呀」的一聲那雙手一下就松開了,老賴一听有異,回轉頭一看,原來是余芳的女兒買酒回來,听大人們興奮的神情,也抑制不住想給姨夫一個驚喜。哪想姨夫來了這一招,驚愕得睜大眼楮,臉上飛起一片緋紅,惘然地站在原地踹粗氣。小姑娘正處在發育期,學校的生理衛生知識也懂,正想哭,老賴只得摟住她小聲地哄︰「說不知道是她,以為是她大姨」。並連聲說︰「很對不起」問她︰「想要什麼禮物,姨夫可以給她買」,兩人正在說著,就听余蓮在客廳大聲叫喊「老賴吃飯」,這才錯過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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